被献给奸臣后(64)
作者:戎酒
她动作顿了一下,而后被司延一扯,她便顺着舞袖拉扯落入男人座位上!
少女面带薄纱,眉心一点水晶花钿,艳丽妆容与她漂亮的桃花眸映衬得宜,勾魂蚀骨,她手指虚浮在男人颈间,惊愕的避开司延的视线,“公子!”
司延手掌搭在她腰间,有意无意的轻磨,“这个给我没有意见吧。”
王寅看见自己刚刚看上的美人这会儿落进了司延的怀里,虽然心下发痒,但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忍了,“侯爷喜欢就好。”
司延漂亮纤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会伺候男人吗?”
云皎皎只听得自己心口砰砰的一阵狂跳,惊惧的看着司延的眼神。
偏他神色平静,反倒真的像是第一次见她,调戏玩弄一般。
王寅见此,“愣着干嘛,快给侯爷倒酒。”
云皎皎一听见酒,浑身上下近乎条件反射给出了酒后症状,“侯爷不然还是吃……吃樱桃。”
云皎皎忙去拿桌上的樱桃,心惊胆战的递给司延。
司延接过来,放在指尖把玩了一会儿,“你们这里就是这么喂本侯吃樱桃的?”
而后司延捏着樱桃,压在了云皎皎唇间,手指用力,将樱桃在她唇齿间碾碎,涂满,“那喂本侯喝酒,你可会?”
酸甜的汁液入口,却让云皎皎心下一阵混乱,听出来了威胁。
她重新拿过一颗樱桃,迟疑着放在唇间,像是美人在犹豫是否要吞下毒药一般。
她还从未主动吻过司延,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献吻……
云皎皎思绪挣扎了好半天,又觉得自己来都来了,扭捏个什么劲,她扶住司延肩臂,仰起头送了上去。
唇齿相抵,她还是略显生涩,偏偏司延不接,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云皎皎不得已将樱桃往前送了一下,却在进入他领地的瞬间被吞噬。
云皎皎薄肩缩紧,纤细的手指骤然攥紧了他衣衫!
这般情形看得屋内众人有些隐忍不住,王寅拉过芊芊缓解了下。
樱桃不知是被谁吃了,云皎皎只觉得口中酸甜难当,气息不匀。
司延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腰,不知什么时候,她手腕上那根红绳挂在了他的手上。
尺寸并不匹配,司延只是一圈一圈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王公子与我说,想要挪几个功劳,与太子撇清关系的事,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正好太子落难,他手底下有个受了罚的手下,叫顾钦。就是你们御史台的人。”
云皎皎听着恍然一惊,原来司延一早就做好了处理到顾钦的准备。
把顾钦塞进御史台,日后等不需要了就借御史台的手弄干净,得利是他,但问责跟他司延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寅听着司延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笑了笑,“多谢侯爷指点,这杯酒,我敬侯爷!”
王寅说着,拿起了旁边的酒坛,“这是我从家带来的虎骨酒,侯爷赏脸。”
云皎皎听见王寅敬酒,浑身紧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酒盏递过来。
“虎骨。”司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我一直想要用虎骨泡酒,说起来好像快春猎了,从前像是猛虎用箭几根完全打不到,还容易跑了,也不知今年春猎能不能打到。”
“您要说这个,在下不才,知道一些东西能有用。”
云皎皎听到了什么关键信息,微微偏头。
“说说看。”司延忽然把云皎皎下巴捏回来,摩挲着她的唇瓣。
“西行商队过冬时带来了一个秘方,封喉草和天山莲以蓝血蛇骨为引,能萃取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入体闭气而亡,不留毒性,千金只能换一头野兽的剂量,十分稀有。”王寅笑了笑,“在下上次开年倒是从商队里买了一些,不过是想留着春猎给陛下进献一只熊,做寿礼,怕是……”
“无妨,本侯自己去问问。”
云皎皎听着司延已然全数将自己想问的话都问出来了,神色复杂的望着他。
司延捏住了美人下巴,将手里的酒盏抵到了她唇边,硬是撬开她的贝齿,毫无怜惜一句,“今日,能不能哄本侯高兴?”
云皎皎从司延的嗓音中听出来他隐忍的怒气,浓烈凉酒一下子入喉。
甜苦未辣瞬间刺激得云皎皎细眉拧紧,本能的屏气咽了下去。
“侯爷……”她正想要躲开,反而被司延扣紧了下颚。
“本侯易怒,若是哄不了本侯高兴,也可以去找旁人。”
司延此话一出,旁边王寅明显兴奋起来,蠢蠢欲动的等着美人过来躲避求他庇护。
云皎皎看着司延的眼睛,脑海中就一个念头。
她惹上了一个疯子。
除非她想死了才会当着他的面去找别人。
“不去?”说着,他喂她喝酒的动作,反倒愈发粗暴了起来,“很好。”
云皎皎硬是被握着下颚,无助的被灌酒,呛红了眼睛,死死扣紧了司延的手臂,却阻止不了他任何动作。
晶莹剔透的酒还是从她唇间滚下来,连同被呛出来的眼泪同样。
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王寅硬是忍耐不住,道了一声失陪,便抱起美人去了隔间。
旁人见状也纷纷退下去办正事。
屋内只剩下两人,司延又倒了一盏酒。
云皎皎连忙推开,“太,太多了。”
“喝不下,不能再喝了。”
司延垂眸,眼睫阴影遮盖住了眼底的阴霾,“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不会哄男人,来这里以为就给人占点便宜那么简单?”
他手里杯子边缘研磨着她莹亮的唇,磨到发红,没有丝毫怜惜,动作缓慢强势的灌了进去,“那我教教你,男人来这都怎么消遣。”
第49章
司延冷漠无情的声音摧残着她的意志力, “喝到本侯满意为止。”
云皎皎本身酒量就不大,四周没人就开始抗拒挣扎起来,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酒水顺着她的下巴流淌到颈间, 再钻入衣领,划出一道令人浮想联翩的水线。
司延眸色顺着那道水珠蜿蜒而下,在酒水滑下之际用唇噙住阻拦。
他看她这副样子还是狠不下去。
否则应当拍着她的脸,叫她取悦自己。
体罚着让她哭,让她知道什么地方她能来,什么地方不能来。
哭到失声尖叫, 再也不敢来这里为止。
司延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眸光明灭。
舍不得。
他能跪着做尽阴暗之事, 亵渎圣洁。
皎皎不行。
虽然也就两杯,但云皎皎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烈酒,胸口剧烈的起伏, 温度从胃部开始蔓延,紧接着全身都开始沸腾灼烧, 耳边浑厚的只有自己此起彼伏的气息声。
甚至连司延噙去水珠之时, 她也只是战栗的缩紧,并未想要推开他。
她手指一点点圈紧司延的脖颈,指尖扯住了司延的衣领。
反应空隙间,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后腰。
云皎皎轻哼一声。
“哼什么?罚你呢。”司延握着她后颈, 像是提一只小猫拎到了身前,掌心下移又是一巴掌。
云皎皎酒劲上来, 混沌之中不算疼的被打了一下,心底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幻化成了另一种感觉, “放,放肆……”
这句放肆没有任何威慑力, 反倒有些黏腻。
“这里可没有人敢对恩客说放肆,”司延压在她耳边,气息浑厚而微沉,“你该求我,求我对你再重一些,求我罚你,求我要你,恩客兴许会消气。”
云皎皎还残存些理智,攥紧司延的衣襟,听着司延在自己耳边逼她说混账话。
浑身发软,又满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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