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599)
作者:枉凝眉x
“然后那大师又送我胡家人一镇邪灵物,就是小小八卦樟脑虫,说只要有樟脑虫在,沙坑里邪祟,就永不得翻身。”
“这样啊……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三爷一听,问了。
“刘铁嘴告诉我的。”
胡焕良一听说道:“是当年胡家接连死人时候,去找过刘进财,所以刘家人深知此事。”
“而刘进财一脉后人,始终脚踏阴阳做先生,也就把这件事,一代代传承下来了,应该当一案例传承了,也可能是对后世子孙的一点警示吧!”
“这样……那悬梁渡灵又是怎么回事,是你一直在弄?”三爷一听复问了。
“不是,我算是接手吧,在知道所有事情始末之后,才接手的。”
胡焕良一听说道:“其实我也不会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我潜心研究沉沙墓,想着有朝一日进去,弄明白咋回事。”
“而至于那悬梁渡灵,也是当年那大师所吩咐的,他言说只有胡家族人多多入住那道观,才可抵抗住天谴,要不然妄受香火,无名无份,早晚会遭雷劈的。”
“额,那大师倒是很赞成你们建道观的?”我一听,叫问了。
“不,柳儿,一旦香火之地生成,除了地藏,阎王爷,别人是没权利去管的,那个大师做的对。”三爷一听说话了。
“那然后呢?”随着这说话,三爷又问胡焕良道。
“然后那刘铁嘴跟我说,他已厌倦这种生活,况他这辈子媳妇死的早,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决定进入那沙墓里一探究竟。”
随着三爷这问,胡焕良说道:“他言说如能有幸探得真相出来,一个月后,他会到庙观找我,如若不然的话,让我替他照顾他女儿。”
“额,结果如何?”三爷一听问道。
“没结果,没了,估计是死在那沙墓里了,我当时还小,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就暂时留在那道观栖身,以供品为食,一晃几年时间过去,忽然有一日听说山下村子里李家,在那沙丘地捡回一个叫刘兆华的姑娘,我当时一听这名字,就寻思能不能是刘铁嘴女儿,因为刘铁嘴在离开时候,告诉我他姑娘名字了。”
随着三爷这问,胡焕良说道:“然后我找机会与那姑娘接触,一说之下确认,就是她。”
“刘兆华哭啼告诉我,他爹爹当年离家之后,就再没回去,走时候告诉她关于她们刘家与我胡家的生死恩怨了,也告诉刘兆华,他是去闯死人沙墓,不一定能回来。”
“于是刘兆华一人孤孤单单生活几年,眼看长成大姑娘,这才寻着他爹爹当年所说地址,找到那沙墓,在饥渴交加情况下,哭晕在沙坑里,恰被李国忠爷爷所救,给带了回来,事情就是这样。”
“嗯,再接着说。”三爷一听,有些疲惫的点着烟斗了。
“再没什么了,我们两以兄妹相认,这些年相互走动,也算是一门亲吧。”
听着三爷问,胡焕良说道:“时机一直没成熟,我这也是东划拉,西拼凑的学了一点散碎知识,没能拜到师父,所以就没敢下那墓坑里。”
“结果腾来腾去腾老了,刘家妹子先我而去,谁知死后,还出这厌恶事了,我估摸着,还是与那沙墓里邪祟有关。”
“想当年我受骗,偷了爷爷的樟脑虫,致使我一家人尽灭,也就是那邪祟得了樟脑虫,又跑出来作妖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稍微休息一下,去墓地开棺。”随着胡焕良这说,三爷抬眼看看时间,到一旁躺着了。
我瞅瞅,栽歪三爷旁边,闭眼眯着……
第六百一十六章 暖炕铺金
是鼻翼间充斥三爷身上所特有烟草味道,感觉特温馨。
“这这这……你不是我亲娘舅?”我听到李国忠很小声叫问声音。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
胡焕良亦也很小声回了一句道:“两棵蔓上结两个苦瓜,我与你娘,也算是相互抱团取暖吧。”
“嗨,前世恩怨,又何必留到后世,况经过这么多年时代变迁,谁又是谁了?”
“胡氏,刘氏,又能怎样,我也是倦了,所以才一直没成家,我其实与你外公刘铁嘴一个想法,就此了断,也算是干净!”
“可可可……可我娘这到底为啥啊,她真被人给抓了?”李国忠一听,又很小声问了。
“嘘,让先生睡会吧,我估摸这先生不是凡人,备不住就能把这几百年悬案,给破了。”胡焕良老头一声道。
就这样帮亮天时候,三爷眯醒过来,一行人吃过早饭,手拿家伙事奔墓地去了。
一大片老坟头,在靠一条羊肠小道边上,坐落一新坟茔,三爷背手瞅瞅,喊着挖。
“三爷,这里边到底啥猫腻,你看出点苗头没有?”随着那边开挖,我问三爷道。
“不太好说,我凌晨时候,脱灵去那沙墓就近看了,倒也没看出啥。”听着我问,三爷一声道。
“这样啊……那三爷,能不能是这老头自编自演,故意吓唬人,整这么一出啊?”
我一听复说道:“要知道咱们可不是一次碰上这样事了,有好多时候,都是为了吸引你我这样走香火的人,而人为导演的玄乎事,这次不会也这样吧?”
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是这胡焕良为了吸引更多走阴阳人过来,而借力打力,完成他所不可能完成的事。
他家这事邪乎,盗墓盗出个真人来,还修观接香火,而且特灵验,也是没谁的了。
“无所谓了,既然碰上,就弄个清楚,柳儿,难道你不好奇吗,究竟是什么邪祟,可渡人真身,广接香火,还可随意在阳世间走动。”
听着我说,三爷一声道:“黑夜送棺,白日显灵,要知道可不是一般邪物所能做到的。”
“不好奇,不想知道,现在我就想见我外公外婆。”我一听嘟囔道。
“呵呵呵呵呵……你呀!”三爷伸手刮我鼻子。
就这样挖棺,由于春暖花开,地皮化冻,又是新埋的宣土,所以很快就把棺材给挖出来了。
三爷指挥人手扯黑黄颜色两大块布匹,遮盖在那棺木上方,在完全遮挡住阳光之后,喊李国忠开棺。
吱呀呀撬钉子声响中,棺盖被打开了,里面仰躺一臃肿身形老太太。
是脚上缠着绊脚丝,右手中抓着一只布鞋,嘴巴大张间,面目很狰狞。
光着那只脚底板上,沾了好多泥土,一看就是在泥地上奔走过。
“这……真拿着鞋?”李国忠往后一蹦跳瞅三爷。
“嗯,盖上盖吧,去打一盆水来,里边用红绳系上两棵葱。”三爷瞅瞅道。
“啊……这就盖上啊?”李国忠一声问道。
“嗯,另外找只山羊来,晚上有用。”三爷复一声吩咐道。
“奥,好好!”李国忠瞅瞅老头胡焕良,趔够上前,把棺材盖盖上了。
“烧了吧,这些布匹都烧喽,闲杂人等,该回就回去,没你们事了。”随着棺盖盖好,三爷复一声道。
“听先生的!”胡焕良老头摆手。
“柳儿,来坐。”三爷拉我到一边坐下。
“额,那是谁家坟头,不铺金不暖炕,恐后世子孙薄凉易生病,身子骨孱弱不得好啊。”随着这坐下,三爷不经意间扫视一眼,手指一老坟头道。
“奥,老梁家的,神了,可真神!”
李国忠一听,很邪乎叫嚷道:“可不是如先生所说咋地,这自打他家老爷子过世,家里人就总闹毛病,病病歪歪的,全家大小,就没好模好样的。”
并随着这说,李国忠抬头在人群里扫麻一眼,扯过一人道:“梁小子,快过来,既然先生给看出来了,快求求先生,看要咋整?”
“啊?”一黄皮拉瘦中年人被扯拽过来,紧着冲我们点头。
“这穴头触犯两样大忌,一是开穴后没及时入葬,二一个是穴底没铺金,也就是没暖坑,对不对?”三爷眼瞅瞅中年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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