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30)
作者:枉凝眉x
随即那头颅陡变一小小蛇头,青儿连叫都没叫一声的扑倒在地,僵直成鞭子状的无头蛇。
“丁力……”
随着很惊心看清楚来人,我叫喊。
这挥手间斩断青儿头颅的是谁啊,竟然是胡玉梅的小可爱,丁力。
而丁力很冷漠眼神瞅我一眼,转身出屋,把院子里那高高木台给推翻了。
“三爷,三爷……”
随着院子里那高高木台被推翻,胡天黑与胡玉梅双双出现,是一前一后紧簇着三爷,出掌抵在三爷前后心上。
“吁!”
三爷吁了一口气,随即打了一个大,大喷嚏,伴随一股子很浓重黑气喷出,那颗银亮亮内丹,悠然回到三爷嘴里。
三爷是咕噜一声吞,咽,随即甩甩头四外看了看,起身,下地,奔着我来了。
“柳!”
三爷大叫,伸手探我脉相。
“泰山石,泰山石,左右分堂堂主,擒住泰山四妖,救柳儿!”随着伸手探查我脉相,三爷复叫了。
“好!”
胡玉梅胡天黑大叫一声好的起身,奔着房屋四角去了。
“三爷,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我是蜷缩在三爷怀里,脑袋炸裂一般疼。
长时间缺氧,已然让我意识模糊,手脚没有半丝力气的甚至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怎么样,抓到了没有,快一点。”看着我难受模样,三爷很焦声催促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三爷,得需要弟马写泰山符咒。”随着三爷催促,胡天黑纵步跑过来,举起手里四块鹅卵石般大小的暗褐色石块。
“柳,快写,泰山敢当四个符咒字,所有泰山石上都要写。”三爷一声焦喊咬破我手指,示意我往那石块上写字。
我微微闭眼,这便在三爷的辅助之下,很迷糊写着血字。
写没写完不知道,我晕死过去了。
“呶!”
随着这晕死不知多久,我被一声很是惨烈的呶叫声音给惊醒。
睁眼一看,自己身处一荒僻之地,身前一燃着香烛纸火大土堆,而三爷背对身子冲不远处的林子很厉声喊叫“黄九龄,这是给你的小小惩戒,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黄九龄……在哪,杀了他!”
我一听起身,就要奔往林子去。
“柳,走了,他已经离开。”三爷一把扯拽住我,很愧疚神色把我搂抱在怀里。
“对不起,柳,是我太大意了,我……”
随着紧紧搂抱,三爷一声很迟声道:“青儿是银霜贴,身丫头,自打银霜肉身被千媚给占据以后,青儿便被打回原身,镇压在婆啰山底下,这次不知怎么跑出来,反而要害我。”
“柳,我弄清楚了,一切都是黄九龄搞的鬼,他……很可能勾结了南山一脉清道门人,才会高搭道家祭台,致使左右分堂主进不得那户人家救我。”
“嗨,这次要不是丁力紧要关头赶到,恐怕整个堂口都要落陷了!”
“还有呢?”
我抬头复一声追问。
“还有……奥,柳,我已经把泰山四妖剥皮抽筋,内丹通通给你服下了。”
随着我这一声追问,三爷道:“这是好事,柳儿你蹦跳一下,看看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
“什么……”
我一听试着跳脚,堪堪一蹦两三丈高,倒把我自己给吓一大跳。
“哈哈哈哈哈……这也只是能让你强健筋骨而已,要想获得四妖灵修为,还要等咱堂口羽翼丰,满,柳儿你七窍打通之后。”三爷哈哈大笑了。
“是吗,我是想问问你,关于丁力怎么说,你不会告诉我,他还是一个很普通小白人吧?”我是忐忑又欣喜的瞅瞅自己脚下,复问三爷了。
“奥,丁力啊,当然不是了,从那晚他死去活来之后,就已经不是他了,肉身被借,但具体是被什么灵物给借用,我暂时还没太弄清楚。”胡三爷一听,很有些迟疑口气道……
第三十一章 致命背叛
“编,继续编,我的胡大三爷,你撒谎也得打打草稿成不成,我就不相信一个看不清原身的怪物,你会任由他留在胡玉梅身边。”我一听,一声很无语道。
“哈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咱柳儿不傻,而且还特聪明,看破不说破,是三爷我圆滑处世之道,只要他不违背咱堂口规矩,任凭他是啥,都无所谓。”三爷一声大笑低身,去侍弄土包前纸火。
“这里埋着那青儿?”我一声问了。
“嗯。”三爷嗯了一声,很不自然瞅我一眼。
“哼,你的历史遗留问题可真多,今天来了一个青儿,差点要了你的命,等明天再来个黄儿狗儿的,不是小命随时都难保!”我一声很嘲讽道。
“这……”
三爷语痴。
随即苦笑起身拉扯我,大步往前走了。
“泰山四妖都是啥孽类,是四条大蛇蟒吗?”
随着又接连行走十几天,也是没见小安子影,这一日行走到一很热闹集市,我走进路边面馆。
“嗯,确切的说是一家四口,泰山老祖,泰山老母,外加一儿一女,分别为泰山圣姑,泰山蛇仙。”胡三爷一听道。
“嚓,瞅瞅你那熊样,咋啥事都敢干呢,那李寡,妇是你能招惹的啊,那是师父的菜!”
而也是这时,邻桌的一个青年,很大声吵嚷起来。
“怎么了,还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看那李寡妇太过可怜,才想着伸手帮她一把,又碍着师父什么事了!”而跟他同桌的另一个青年啪一拍桌子站起来,很不服气道。
“哼,说的好听,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心眼长肋巴上,一看就没揣啥好心思,二狗头我可告诉你,那春红是我的,你别想着插一杠子!”刚开始喊嚷的青年亦也站起身道。
两人是你一言我一语很激烈争吵,差点掀翻桌子,最后到院子里打去了。
最后相互撕扯都挂了彩,好多人看热闹。
“行了行了行了,两个孽,障,这丢人都丢大街上了,还不快给我住手!”
而也是这两人翻翻乱滚打的正起劲之时,一个身穿肮脏百衲衣,脚塔拉一双大拖鞋老头,踢踢踏踏走上来,是手里小小酒葫芦一人脑瓜顶打砸一下,把两人分开了。
随即转身,对着三爷深施一礼,很小声尊称一声三爷。
“嗯,甲蒙子,这些年过得可好!”三爷一挥手,拉扯我走了。
“嗯,好好,得三爷惦记,十分的好!”老头一声很谦恭说的紧紧跟随身后。
“那我交代的事,可都办好了?”三爷又一声很冷声问。
“办好了,办好了,基本上差不多,嘿嘿,差不多。”那老头一声嘿笑道。
“嗯,那就好。”三爷一声应声,很轻车熟路出了热闹大集镇,顺着大路走了能有三五里,来到一处很孤零宅院前。
宅院分前后院两处房屋,坐落在一交叉路口旁,周围尽是荒草,没有人家。
“三爷,快请,请,今个让三爷见笑了,嗨,没办法,三爷也应该知道那两玩意的劣根性,我这都很用心调,教了,确也是没调,教好。”随着来到那很大宅院跟前,老头紧跑几步打开院门,把我们往里边让。
“这位姑娘是?”
随着进屋落座,老头眯缝本来就小得可怜的眼睛细瞅我。
“我香堂口弟马,曹红柳。”三爷很随意一声说的掏出烟斗点着,若有所思紧盯墙角罗列堆积到一起的瓶瓶罐罐。
“三爷……”
老头还意欲说什么,被三爷用眼神给制止了。
“柳,你先到后院房间休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便回来。”三爷一声吩咐我。
就这样我被老头给引到后院两间小草房,草房里床铺被褥一应俱全的还很洁净,并且那满屋内还散发有一股很好闻的香草味道,我一躺下,便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熟睡了多久,就觉得鼻子眼很是刺痒的噗嗤噗嗤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我睁开眼一看,胡玉梅正胎胎一张大脸盘子,发出痴痴不是好笑的手拿一根狗尾巴草,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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