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150)

作者:枉凝眉x


“嗯,走吧!”三爷一声答应。

就这样一伙人从岔路口分开,我与三爷等人奔往黄店屯。

“那黄家帅首在哪里,三爷怎地没带回来?”随着这走,我问道。

“被困火芷山,得需要救!”听着我问,三爷一声说道。

“火芷山……在哪里?”我一声问。

“三阳三紫三开界外,柳儿,届时我会带你去,让你熟通一下,阴阳路线。”随着我这问,三爷复一声道。

“呵呵呵,三爷教主对小弟马可真好啊,真乃是贴心又暖肺,看得我小老儿都有些羡嫉了!”听着三爷这说,一旁胡千叟满脸讪讪笑道。

“阴阳路线……三阳三紫三开界外?”我还是没明白。

“柳儿,想再过一月,咱大婚完毕,那天阙台一事尘埃落定,一切烦扰世俗事都没有了,我就带你寻一清逸修身之处,过毫无纷扰的二人世界去。”随着我这还没明白说,三爷拉起我手,一副很温情神色憧憬道。

“做梦呢?”

我一听,当啷一句打破三爷那脉脉温情道:“想我大仇没报,三爷娘亲之事还毫无头绪,我们又怎能置身事外!”

“还二人世界,这些个堂口仙神怎么办,难道三爷要把他们给扔撇下不成?”

“这……这……嗨,柳儿,我也只是一说而已,你怎么又急了,小暴脾气,小暴脾气,柳儿,你得试着改改了,这俗话说好言一句三春暖,怒吼一声数九寒,你得注意意境,意境!”三爷一听,顿时无语道。

“还意境……”

我一听,很怪嗔语气道:“我比不得三爷,整天追花引蝶,竟搞那虚无缥缈意境,我只知道面对现实,现实就是,我要报仇!”

“噗!”三爷无语语瞅瞅我笑。

“嗨,这就是跟着啥人学啥人,有咱粗俗右分堂主在,恐怕咱整堂子人马,都要被她给拐带偏喽!”一旁小报马一听,一声打嗨声道。

“住嘴,不许背后说人,黄莺童,你现在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不分大小,谁你都能说上两句,再要这样,我可是要罚你闭门思过了!”三爷一听,一声呵斥道。

“谁知道了,一天天小身子板不大,竟说那刺缨子话,说不上哪天嘴巴就得让人给扇肿喽!”听着三爷呵斥,小安子在一旁很恼恨溜缝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 拉帮套的

“我……我我……”小报马黄莺童我我好半天,消停不吱声了。

就这样一直往前走,三爷又很突然问我一句“柳儿,你真知道那三口铜棺,要怎样打开?”

“不知道!”我摇头说不知道。

“应该是妖僧知道吧!”

我瞅瞅三爷一声道:“既然三爷知道那妖僧已上我身支配我,干嘛不施法去问他。”

“哈哈哈哈哈……此间不可明言,柳儿,让你受委屈了!”三爷一声大笑拉扯我。

“怎么个不可明言法,是怕捅破了窗户纸会害我丢命,还是怎样,三爷,你总不能让那妖僧在我身体里常驻吧?”我一听,叫问了。

“嘘!”而三爷一声嘘。

我瞅瞅他摇头,又整那玄乎事。

“奥,对了,那三十二颗修世流珠在哪里,我怎么没有在堂口看见?”随着这摇头,我复问三爷道。

“收起来了,宝贝儿之物,自然是不能外露,哈哈哈,我的柳儿啥时候关心起这个来了?”听着我问,三爷一声痞子笑。

“我想要!”我定定看他,喊着想要。

“车车,过来一四轮车,三爷,要不要坐?”而此时黄莺童回头,手指后边叫喊有车。

“好,搭便车走。”三爷一声说好,众人站路边拦车,坐四轮车斗上,颠颠哒哒往前走。

“几位是哪里人,咋大晚上赶路,这是要噶哈去?”随着冷呵呵坐到车蓬斗上,车上堆缩的一个中年男人很好信问我们道。

“黄店屯,去找人!”黄莺童当啷一句。

“黄店屯啊,那太巧了,我们也是去那的,这不亲属家老人去了,接到信,连夜赶去奔丧。”中年男人一听道。

“奥!”黄莺童应了一声。

“我叫传福,请问几位是到黄店屯找谁家,那里我都熟,原本还在那村子里住过,后来才搬出来的。”随着黄莺童应声,那中年男人很是健谈道。

“老沈家,就屯子中间那趟街,紧西边第四家。”黄莺童一听道。

“奥奥,沈大春子家啊,知道知道,哎呀,你们是亲戚吧,这要说沈大春子这人也是够可怜,眼瞅着媳妇往回招拉帮套的,确又不得不应着,做为一个男人,活的够窝囊了!”随着黄莺童这说,那叫传福男人一声道。

“哎呀呀,你看我这嘴,你们是哪一头亲戚啊,这要是大春子媳妇亲戚,我这还得罪人了!”随即那传福复一声很不好意思说道。

“没亲戚,我们是收古董贩子,听说他家里供奉有一尊玉佛,前去看看。”随着那传福说,黄莺童一声很敷衍道。

“啥……那你们不用去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们,他们家不可能卖,那哪是玉佛啊,那就是一灾星,想当年大春子闺女,就是因为那石头疙瘩死的,后来大春瘫痪了,不知道咋回事,还把那破石像给用香火供起来,不是有病吗!”

听黄莺童这敷衍说,传福一声惊乍道:“当时为这事,村里人没少背后说闲话,都不敢往他家里去了。”

“额,怎么回事?”一直没言声的三爷问了。

“就是吧,开春犁地,在地里犁出一个锈迹斑斑铁匣子,当时大春子以为捡到宝了,这就手拿扳手把那铁匣子给撬开,结果里边就一石头疙瘩。”

随着三爷问,传福神气叨叨道:“那还是四五年前的事呢,当时大春闺女一见那石疙瘩就喜欢不得了,拿在手里不肯撒开。”

“这要说吧,当时看着那也是一好玩意,纯白白一块石头,很可能就是玉石,并且雕刻成很美丽女子模样,大春子父女两给乐颠颠带回家,琢磨能卖个好价钱。”

“可就在拿那玩意回去的当天晚上,大春子闺女出事了,是睡睡觉不见人,大春子两口子吓得不轻,赶紧喊人帮忙找,这一找可就找到地里去了,那大春子闺女彩霞,手捧那石疙瘩坐地头上哭呢,是哭了一个好生凄惨!”

“结果是谁都不能上前劝,两眼直勾勾的,一劝回家就砸自己,哎吆,你们可没看着,就拿那玉石砸,砸的额头直出血,就跟发疯了似的。”

“大春子两口子吓坏了,这就问屯邻咋办,你们说能咋办,结果大伙都说这是中了邪,是彩霞手里那石疙瘩的事,得找明白人看,要不然整不了。”

“这不,当天晚上就没敢动那彩霞,怕刺激大劲喽,再把姑娘给砸死,这一晚上好容易挨过去,等第二天天一亮,彩霞好了,自己莫名其妙不知咋回事,竟问大伙她咋跑地里来了。”

“看着姑娘好了,大春子两口子就哄着彩霞回家,赶紧把那石像给扔了,扔西大荒坟地去了。”

“本寻思这回就没事了呗,可等到了晚上,彩霞又没影了,当然了,最后还是在地头上找到的,手拿那被丢弃掉的石疙瘩,依旧哭。”

“哎呀,那后来呢?”黄莺童一听,一声哎呀道。

“后来请隔壁县城道士做道场,结果是一场道场还没等做下来,彩霞姑娘死了!”

随着黄莺童这哎呀一声追问,传福说道:“很平白无故就咽了气,咋死的,不知道,很可能是被那石疙瘩给追了魂。”

“额,那后来石疙瘩又是咋被供奉起来的?”小安子一听,一声问了。

“不知道,反正彩霞姑娘死后没多久,大春子好不样就瘫痪了,紧接着他们家就把那害人东西给供起来,后来又因为大春子瘫痪不能劳动,他媳妇又从外面招回个男人,就那样将就过呢!”

随着小安子问,传福男人说道:“奥,对了,那彩霞姑娘死后,尸身被安置到给她做道场的道观里去了,说是什么为了超度亡灵,反正彩霞姑娘死的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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