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尾狐夫(139)

作者:枉凝眉x


“哼,当然是得一贵穴,寻思点不点穴头呢!”一旁黄莺童一听,气昂昂倒背一双手道。

“贵穴……在哪里?”矮胖男人一听,立时蹦跳起来问。

“额,我能告诉你吗?”黄莺童斜眼吊稍瞅男人。

“我买,我花钱买,我就觉得那个梦是真的,这还真有贵穴,是不是在后边水岭山上,我就说嘛,漪彤你看看,是真的吧,我说不能接连几日都做同一个梦,这就是咱丁家老祖宗在指引,是老祖宗显灵了!”

随着黄莺童吊眼斜稍瞅他,男人直接蹦到我面前道:“我买,花大价钱买,姑娘就说多少钱吧,多少钱能把那贵穴让给我,说个价,姑娘请开个价!”

“三十万!”我喃喃张口三十万。

“三十万……好好,三十万就三十万,那贵穴在哪,姑娘啥时候带我去看?”矮胖男人一听,连奔都没打,直接就应承了。

“啊?”一听他满口应承,我倒是啊了一声。

我这半天就寻思那诡异绣花鞋的事,根本没招耳听黄莺童与男人斗嘴,至于张嘴说三十万,也只是记住三爷所说过的话而已。

而那贵穴在哪,还没影呢。

换句话说,还没有找到。

“等着吧!”随着想到这里,我一句等着吧。

“等着……啥意思?”矮胖男人一听,笑容瞬间凝结,愣了。

“哼,我看这就是一骗子,爹爹何必跟他们浪费口舌,明个一早,我们自己去找就是了,干嘛花那么大价钱买!”炕上女子又很不善茬语气说话了。

“爱信不信,爱等不等,我们还懒得伺候你们这个局呢,是不是,柳姐姐!”黄莺童一听,不让劲冷哼道。

我懒得与他们斗嘴,便不言声接着寻思绣花鞋的事。

这又是一个啥怪异玩意,怎么一双死物绣花鞋,就能很自主行走。

还有那绣花鞋底边上所沾染血迹,又代表什么?

是被人害了的死鬼冤魂,附身在了绣花鞋上作妖,还是怎地?

自打成立堂口以来,我对鬼灵之事,倒不很惧怕。

见识的多,慢慢也就习惯。

“你住嘴,消停待你的,总插什么话!”

而随着我这再不言声寻思,矮胖男人一回头呵斥炕上女子,随即满脸堆笑的很小声问我:“没事没事,姑娘,是不是真有吧,只要是真有就成,多等两日没关系!”

“嗯。”我嗯了一声。

“好好好,那就说定了,曹红柳神婆姑娘,我叫丁友善,那是我女儿丁漪彤,看你们俩年龄相仿,以后有机会交个朋友,交朋友,呵呵!”听着我嗯,矮胖男人乐开花。

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王大贵做好饭,一行人围桌子吃饭。

那丁漪彤一直没下炕,脚插被子里,歪着身子坐炕沿边上吃喝。

“哎呀,谁在弄我的脚,谁……不想活了,找死啊!”而随着这热腾腾吃饭,那侧歪身子的丁漪彤猛然间摔撇下饭碗叫。

“额?”丁友善抬头一声额。

“哎呀妈呀,这被里咋还有鞋呢……带血的,带血的呀……啊啊啊啊啊……这是在搞啥,搞啥……”

随着丁友善这很惊疑抬头瞅,丁漪彤张抓从被子里抓出一双带血绣花鞋,很没好声扔撇地上了。

“绣花鞋?”我一声惊叫站起身,这便一纸符文拍了上去。

这双诡异绣花鞋又出现了,竟然是在被子里。

“这这这这这……我想起来了,这是兰翠翠的,是她的,也就是我们村子张大巴掌儿媳妇,是她的,是她的,我说咋瞅着很眼熟呢!”

随着我这一纸符文拍上去,王大贵亦也蹦跳起身叫喊道:“她……死了,死有一年多,这鞋咋还跑我家来了?”

“嗤!”

而随着王大贵这叫,那绣花鞋发出一声泄气嗤响,再就没啥异样了。

很板正排列在一起,瞅着跟普通鞋子没啥两样。

“我地妈呀,死人东西,我说小老头,你没看错吧,什么人家呀,把死人东西放被里干啥,你这是要吓死我啊!”丁漪彤也不歪坐着了,一个高高蹦起来,往他爹身边跑。

“怎么回事,人是正常死亡吗?”我眼瞅那绣花鞋,叫问。

“不是,不是,是自杀的,都知道是自杀,可没能找到尸体,最后还是她娘家老爹给立了一个衣冠冢,就是拿穿过的衣裳鞋子在棺材里摆放好,给埋了,人没找到,一直没找到。”听着我问,王大贵胆怵怵喊道。

“自杀……好好的人怎么会自杀,是遇到啥不可解的事了?”我一听,复叫问。

“嗨,遭罪呗,是遭不起那个罪了,这才寻思死,要说这兰翠翠姑娘,也是命不好,自从嫁给张大巴掌那傻儿子,是日日挨打受骂,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作孽吆,是真真作孽!”随着我这复问,王大贵一声很惋惜叫……

第一百四十三章 傻子换亲

“他们两家是换亲,嗨,我们这里穷,一般人家娶不上媳妇,就兴起了换亲,也就是兰翠翠为给他哥哥换个媳妇,嫁给了张大巴掌脑膜炎后遗症儿子,张大巴掌把闺女送去给兰翠翠做嫂子,就是这么个换亲法。”

随着一声很惋惜叫,王大贵复拍大腿道:“可这样对兰翠翠就太不公平了,因为那张柱子是一瓶不满半瓶烂咣当傻货,脑膜炎后遗症的人说奸不奸,说傻不傻,一天到晚以打人为乐,下手还没个轻重,可是把兰翠翠姑娘给打惨了。”

“那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没多长时间,姑娘挺不住了,跑回家苦苦哀求她亲生爹娘,要终止这门亲事。”

“可一旦兰翠翠不跟张柱子过了,那她嫂子也必然会跟她哥哥离婚,于是这翠翠姑娘爹娘好说歹说,恨不得拿绳子捆,把姑娘给绑回来了。”

“嗨,这就接着过苦难日子,另外那张大巴掌两口子也不是人,没长一点菩萨心肠,不管儿子咋作践儿媳妇,他们都不管不问,对外还说女人就是用来打的,不打不结实,简直就是畜牲!”

“晕,还有此等不开眼的事?”我一听,喊晕。

“是啊,后来那兰翠翠实在受不得打,大清早跑出去,据说是跳后山沟子了。”

随着我这喊晕,王大贵复瞅瞅那双绣花鞋道:“就是这个颜色,兰翠翠跑出去时候有人看见,说穿的就是这双鞋子。”

“这双鞋子……”我一声叨叨。

“寻冤报仇,曹红柳姑娘,怕是死人鬼魂奔着你堂口来的?”随着我这叨叨,一旁直眼盯瞅的丁友善说道。

“黄莺童,先收起来吧,一切等三爷回来再说。”我瞅瞅,这就又两纸符文拍上去,喊着黄莺童把地上绣花鞋给收起来。

“看到没,就是不一样,神婆一出手,妖鬼绕圈走,漪彤,以后可不许对神婆姑娘无礼了!”随着我喊黄莺童收起绣花鞋,丁友善一声很崇拜语气道。

就这样撤去残羹剩饭,一伙人又坐着说了会儿闲话,各自歪倒睡了。

我没有睡,看着渐渐放亮天色,等待三爷。

换亲,换亲,穷山僻壤子,还会有如此愚昧举动,真真是害死人!

“柳姐姐,柳姐姐,我去看过了,那衣冠冢里的确没有人!”帮天亮时候,小报马黄莺童一溜烟从外面跑回来道。

“嗯,三爷还没有回来?”我起身瞅瞅,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没有,这就近我都找过了,没见三爷影,柳姐姐,三爷是办啥事去了?”黄莺童紧跟着出来问。

“嘿嘿嘿,柳姐姐,这一帮子愚人,是我夜晚到那丁友善耳朵边上一遍一遍叫着到水岭山上,那里有贵穴,有可财旺子孙的大穴头,这丁友善还以为是他老祖宗显灵给托梦呢,柳姐姐,我这事办的咋样,漂亮吧?”随着紧跟出来叫问,黄莺童复趴我耳朵边上,很自豪卖弄道。

“嗯,漂亮,只是我咋感觉像是骗人钱财呢?”我一听,一声痴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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