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139)
林知甩开他触碰过来的手,手负在身后迈步进来,姜初亭紧跟在他身后。
林知扫了一眼桌面看起来就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手指敲打两下,出声道:“不吃不喝,你这是闹绝食呢?”
姜初亭看到他心都亮了,不管他冷嘲热讽,牵他手让他坐到桌边,然后自己坐在他身边,浅浅笑道:“不是,刚沐浴完。我这就吃,你来了我胃口就好起来了。”
林知莫名其妙就被他牵了手,莫名其妙又被他摁在桌边坐下了,身体僵了一瞬,臭着脸怒道:“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吗?少自作多情,你饿死了都不关我事,只是别摆出一副受尽冤屈的样子,这里可没谁对不起你。”
见他又开始发脾气,姜初亭放下手中的汤匙,清润的黑眸看向他,嗓音是如同春风化雨般的轻柔:“我知道,你别生气,喝点水。”
姜初亭给他倒了杯水,搁在他面前。
“不喝,拿开。”
姜初亭依言拿开,又问:“你吃过了吗?要不要同我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吃?你谁?”
他恶声恶气,姜初亭也不介意,举箸夹菜:“好,那我自吃。”
林知只感觉一拳砸在棉花上,又气又闷又恨,咬牙冷哼一声。
下人送来了一壶酒,他烦躁地在旁独自灌酒,一杯接一杯。
姜初亭强逼着自己吃了点,漱了口,擦了嘴,余光瞥了眼屏风那边。
他不想让林知离开,可是林知不走,凌光今天就出不了这个屋子了,还有被发现的可能。
姜初亭回神时,林知正托腮,双眼直勾勾盯着他衣襟敞开处,唇间呼着淡淡的酒气,眼神似清醒似迷醉。
姜初亭明白每当林知这样看他时,是想干什么,可这时候是万万不能的,他下意识里抬手拢了拢衣襟。
见状,林知捂着眼,嗤地笑了,声音有几分低哑:“遮什么?你身上能碰的地方我都碰过,到了现在来跟我装什么清高?还是说……”
林知松开手,注视着他的脸,歪头问:“你现在这张脸这幅皮囊只能独属于某个人,我就碰不得了?”
原本还算是平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仿佛空气都紧绷起来,一触即发。
他已然在这个问题上走火入魔,姜初亭摇摇头,刚想解释自己只是身体不适,林知却倏地站起身,一把将桌上的东西都掀下去,哐当摔了满地稀碎。
“那我今天,还非碰不可了。”
他被林知扯得站起来,然后推倒在桌上,林知堵住他的唇,手上粗暴地拉扯他的衣服。
如果房间里没别人,姜初亭肯定会顺从他,可是凌光还在。
“林知,停,停下。”也不知道是林知酒后力气大,还是自己这两天身体太过虚弱,姜初亭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开他。
而且他越反抗,林知下手越重,狠狠在姜初亭锁骨上咬了一口,姜初亭吃痛,低哼一声。
雪上加霜的是,这边正如狂风暴雨时,屏风后蓦地传来一声无法忽视的动响。
林知霎时顿住,猛地转过头去,松开了姜初亭。
他正要过去,姜初亭拽住他手腕,急急唤道:“林知!”
就这么耽搁,一道灰色的身影疾速掠出,跃窗离去,很快消失不见。
隔了片刻,林知才缓缓转回头来,双眸猩红,语气却出奇的冷静,“你故意的?”
姜初亭这时候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嘴唇红肿,形容狼狈,被他如此质问,没能否认。
林知也没有发怒,继续冷静地问:“什么人?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一个朋友,他以为我这里没有食物,给我送吃的来。”
“朋友?”林知伸手理了理他的凌乱的发丝,又问:“你在我林府里有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
姜初亭心中暗叫糟糕,凌光穿的是林家下人的衣服,林知刚才看到了。
林知勾了勾嘴角,低笑道:“你跟我回林家才几天,肯定是没办法交朋友的。那究竟是谁?这么心虚地躲着我,难不成,是十几年前认识的?跟我爹有关?”
姜初亭没料到他敏感至此,忙道:“不是的,你误会了,他只是可怜我。”
林知冷了脸:“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说出他是谁,我饶了他,第二,我让人去查,查到了,你猜我会怎么做?”
林知这句“饶了他”根本不可信。姜初亭摇摇头,忽感疲惫,道:“你何必?只是一个同情我的下人罢了。”
“是啊,何必!我早知答案,何必还在这里跟你废话!”话说到这种地步,他还是不愿意供出来是谁,林知的疑心病是彻底轰然爆发。
原来他不仅深深惦念着已逝之人,还在两人关系岌岌可危的时候有闲心与旧人相会,是凑在一起回忆过往种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