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苟活,却被男二套路飞升(48)

作者:心危毕月


场面又进入了混乱状态,两波弟子因此差点打起来。

秦辰看场面将要失控,为了稳住局面,他示意大家安静。

“愿赌服输,我输了,宗主之位自是秦星担当。

四位堂主,你们把宗主令牌和宗主印交于秦宗主吧!”

四位堂主看着秦辰,有的面露不悦,甚至出声问秦星:“你确定吗?”

“我秦星发话,自是一言九鼎。”

四人也不再犹豫,拿出宗主令和盖印,恭敬的交给秦星。

单膝下跪,右手扶膝:“恭迎秦宗主继位。”

台下弟子们跟着单膝下跪,高喊:“恭迎秦宗主继位。”

秦星拿着令牌和印章,举过头顶。

“三日后,举办继位大典。”

夙夜四人到达威岳镇断尾所在地。

田七指着一个有门头的铺面:“就是这里,威岳典当行。”

四人进了典当行,店小二起身恭迎。

“四位客官,是典当东西,还是要买什么东西?”

田七:“把你家所有的毛笔拿来我瞧瞧。”

店小二乐了,看说话的田七穿着华丽,刻丝蝉翼纱袍内套着紫色暗纹的蜀锦。

这身衣服可不便宜,店小二没一点犹豫地应声:“客官请跟我入内屋等候,马上奉上。”

把他们四人请进里屋坐下歇息。

片刻,两个打杂的抬着木箱子过来,把箱子放在四人面前。

四人都站起身,看着箱子被打开,里面放着上百支毛笔。

店小二拍着胸脯得意的炫耀:“客官,这可都是本店所有的毛笔。

这些毛笔各有出处,有的是写作大家用过的,有的还附带特殊能力。

第61章 毛笔

只要拿起笔来,不会写字的人,都能写得出一手好字。”

夙夜皱着眉,怀疑的问:“有这么夸张吗?不会写字的人都能写出一手好字,那买只笔,岂不是连学都不用上了。”

店小二随手拿起一只看起来不起眼的毛笔。

“客官请看,这只毛笔看起来一般,但是这可是书法大家用过的。

你看毛笔身上还有亲笔签名呢!”

四人围着毛笔细看,确实刻着个名字:张二狗。

夙夜噗嗤笑出声,捂着肚子,指着毛笔。

“哈哈哈哈!张二狗。他要是真有文化,他先要做的就是改个名字。

张二狗,哈哈哈哈!这名字还能起的再土些吗?”

店小二收回毛笔,丢在箱子里:“哼!人家名字起的是土了些,但是也挡不住这只毛笔的身价。

若是换个好听的名字,这只毛笔起码身价再翻五倍。

只怕几位客官当了满身的衣服,也买不起这只笔。”

黑珀给田七使个眼色:“你挑挑,看是哪只?”

田七应和一声,集中精神看箱子里丢的乱七八糟的毛笔。

“这只多少钱?”

店小二接过田七递过来的毛笔。

“这支紫毫笔是取自山兔背部的黑毫尖制成,这种笔的毛性质刚硬。

最适合写行书和草书。

笔杆用的是沉香木,自带香味儿。”

“打住,你别给我说这些,我就问你这支笔多少钱?”

夙夜夺过毛笔,在手中把玩。

“七百两银子。”

“什么?你打劫的吧”

夙夜瞪大眼睛,虎视眈眈看着店小二,像个劫匪打量着他。

店小二被夙夜瞪的浑身发毛。

往后退了几步。

“这,这只笔真的就是这个价钱。

这可是我们掌柜的在外面拍卖拍来的。”

黑珀从夙夜手中拿过毛笔,定睛看看,觉得也不过是寻常之物。

“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你家掌柜花大价钱拍来?”

店小二扯扯衣服,清清嗓子:“我家掌柜的说这支笔可以正字体。

写字不好看的人,拿着这只毛笔写字,都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体。”

黑珀:“你给我拿张纸,我试试。”

店小二示意下人拿张纸过来。

黑珀的字,夙夜是再清楚不过,以前教过他写字,写的比狗爬还难看。

黑珀拿起笔,在砚台上沾粘墨汁,看着店小二。

笑着说:“若是我写出来的字端正好看,我给你一千两。

若是我写的字还是很丑,那你就让我五十两买下来。”

店小二轻蔑地笑笑:“就算你的字体再丑,写出的字也必定是好看的。

这事我不当家做主,我叫掌柜的来跟你们谈。”

随后店小二示意下人把掌柜的请来。

掌柜过来后,店小二给他说了一遍详情。

掌柜摩挲着下巴上那仅有的一小撮山羊胡子,眯着眼对几人笑。

“客官若是能写出一手烂字,这支笔我免费送你们。

若是写出一手好字,这支笔你们一千二百两买下。”

夙夜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我师父的字,自是无人能比。

这次掌柜的输定了。

我还真没见过有比我师父写的更烂的字了。”

黑珀:“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掌柜继续捋着他那仅有一撮的山羊胡子:“那可不一定。

为了防止你们说话不算话,咱们立个字据,按个手印,愿赌服输。”

夙夜信心昂扬地说:“我来签字画押。”

掌柜写了字据:

威岳典当行与夙夜打赌,用沉香木所制紫毫笔写字,若是写出的字体潦草不堪,威岳典当行愿免费把此笔赠与夙夜。

若是写出的字工整好看,夙夜自愿花一千二百两银子买下此笔。

以上赌约都属自愿下注,无人反悔。

若是有一方反悔者,需交出一千五百两白银做为违约金。

签字人:威岳典当行掌柜 蔡乐

夙夜

待二人签字画押后,黑珀拿起紫毫沉香笔开始写字。

一梦等千年,千年等人归。

人归是何日,何日是归期。

放下毛笔,黑珀感慨地叹口气,自叹自己颇有文化,能出口成章道出自己的处境。

举起纸张,让在场众人观赏。

夙夜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掌柜拍手赞叹,看着工整如御笔亲提的字:“好诗,好字。字体宛若游龙,刚劲有力。哈哈!夙小弟,这场赌约我赢了。”

夙夜像晒过太阳的鱼,整个人都蔫了。

“我的一千二百两银子啊!”掩面欲哭。

夙夜摸摸胸前的银票,恋恋不舍的全部掏出来,数数总共八百两。

“我拿的银票不够,田七,你带了多少钱?”

田七捂住胸:“我没钱。”

夙夜揽住田七的脖子,伸手就往田七胸前的衣服里摸。

“诶,诶!干嘛啊?耍流氓呢你?”

田七把衣襟拽的更紧,死死护住胸口。

黑珀看到他俩亲昵的动作脸立马拉下来,手一伸。

“钱拿出来。”

田七和夙夜不闹了,两人都愣住了,发现黑珀才更像个打劫的。

夙夜把胳膊放回去,田七的表情像被割身上的肉一样。

“师父,我只有这么多了。”

田七动作缓慢,掏出身上藏的银票。

黑珀接过去,数数一共200两。

盛羽捂着嘴在旁边偷笑,看来田七最怕的人还是师父。

黑珀又看向正在偷笑的盛羽:“你幸灾乐祸什么?你的钱呢?”

盛羽不笑了,也开始找自己的钱,摸出来100两。

总共1000两银子,还是不够。

黑珀又找找自己荷包,把荷包里的钱全部倒出来。

铜板和碎银子噼里啪啦掉桌子上,一共二十一两零八个铜板。

其他三人看着黑珀的钱,心里都嘀咕:看来还是师父最穷。

这还差一百七十九两银子。

黑珀把田七全身打量个遍,田七赶紧捂住胸:“师父,你想干嘛?”

黑珀伸手指着田七:“你这一身衣服多钱买的?”

田七:“不要啊!师父,没衣服穿,你让我咋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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