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苟活,却被男二套路飞升(15)

作者:心危毕月


黑珀低下头,脸色胀红,像小姑娘在表白似的满含娇羞:“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最亲近的人。

我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都会誓死保护你,在我心中你和我爱的人一样重要。

只是陪睡这件事,我。。。。。”

还没说完,黑珀把头压得更低,支支吾吾半天再也嘣不出一个字。

夙夜费解,自己跟黑珀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发誓?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听听就罢了,傻子才会信。

随随便便就发誓,遇到打雷下雨,都得离这种人远一点,免得雷劈他们又殃及自己。

夙夜握拳放在嘴前,干咳两声缓解尴尬,随口说:“哥,我信你。”

接着在心里又默念两个字“个鬼”。

黑珀眼中倒映出夙夜的身影,像满天繁星亮闪闪:“明天是我家人的忌日,你能否陪我去上坟?

我要告诉他们,有你陪着我,我很幸福。”

夙夜明日无事,陪他去也无所谓,他也想多了解黑珀的过去。

看看这个像木头人一样的哥哥到底是怎样的人。于是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黑珀和夙夜驾着马车驱车赶往墓地。

到山上,只见密密麻麻堆满了坟堆。

夙夜问:“我们要祭拜哪座坟?”

黑珀答:“这里的坟冢都是我的家人,太多了,我也记不得每个人的忌日,就索性都在一天祭拜。”

夙夜数数墓碑,十三座坟冢,整齐排列着。

他惊讶不已:“怎么这么多?他们都是怎么去世的?”

黑珀红着鼻子,缓缓地说:“几乎都是横死,也有病死的,年纪都没超过三十岁。”

夙夜皱紧眉头,忽然想到梦里墨白也对他说过他若不修行,很难活过三十岁。

心中莫名的酸涩,难道自己也要像黑珀的家人一样

再过13年,自己也将成为一座坟冢?

第19章 月圆

看着整齐的坟墓和刻着名字的石碑,夙夜心中有了个坚定的想法,无论付出多大的艰辛,必须修仙。

因为墨白在梦里给他说过只有修仙,他才可能活过三十岁。

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为坟头草的养料。

夙夜边走边看,又觉得哪里不对。

皱着眉,顺手又抚摸着一块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嫣茹梦。

又扭向左边看墓碑:花思雨。再看右边的墓碑:吴天崖。

夙夜站起身子巡视一圈,心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哥哥,你家祖坟的墓碑上咋刻着不同姓氏的名字?难道不都是姓黑吗?”

黑珀愣神,顿了顿解释说:“我是养子,我养父母捡到我时已经三岁了。

他们问我名字,我告诉他们后,就一直让我用我的姓氏。”

夙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不过也不对啊,墓碑上的姓氏基本上都没有重复的。

又准备开口问,就见黑珀已经点燃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下跪磕头。

夙夜看黑珀在磕头,也不好再多问,走到黑珀旁边跟着一起磕头。

又端出贡品,在这些墓碑前一一摆放整齐。

祭拜完,黑珀说:“今天是十五,晚上我就不在你家住了,我想回自己家。”

夙夜看黑珀心情低落,也不便多问,就应允了。

黑珀又说:“以后我想把每月十五作为我的休沐日,可好?”

夙夜答:“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歇息都行。”

黑珀没跟着夙夜的马车回夙家,孤身前往自己家。

入夜,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反射着冷白的光。

屋内,黑珀狠狠咬住一块布,赤着上身坐在浴桶里。

脸上,身上浸出层层细汗,喘着粗气,紧握拳头,身上的肌肉跟着没有节奏的跳动,青筋暴起。

黑珀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似是忍受着千刀万剐般的痛苦。

眼白赤红,布满血丝。

因疼痛溢出的泪水几欲流出眼眶。

两颊隐隐浮现出一层黑色闪亮的鳞片,似是蛇鳞,又比蛇鳞的鳞片大,头顶随即长出一对鹿一样的角,渐渐分叉。

全身也密密麻麻长出黑色鳞片,泛着冷冷的紫光。

双手的指甲越长越长,似弯弓又似镰刀,一下就能穿透人的五脏六腑。

黑珀终是受不住,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桶里的水渐渐变成红色晕染开来,整桶水被染的鲜红。

窗外圆月高挂,诡异的光晕,照在血水上,森然可怖。

待第二日黑珀醒来,还睡在浴桶里,双手因泡在水里太久,惨白的褶皱凹凸不平。鳞片和犄角已然消失不见,恢复成人原有的模样。

看到满桶血水因放置太久,失去了生机,已变成暗红色。

黑珀唇色泛白,失血过多,看上去有点病态。

摇头又无奈一笑,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又起身用干净的水冲洗一遍,换上衣服,匆匆往夙家赶去。

夙夜今天一早又去进原材料。

本想带着黑珀一起去,可以让他给自己当护卫。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驾着马车哼着小曲,夙夜悠哉游哉地在林子里的小路上驾车穿行。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帮帮我?”

夙夜皱眉,好像有微弱的求救声,于是支楞起身子,竖起耳朵仔细听。

“有没有人?来人啊!谁来帮帮我?”

这次真是听了个清楚,确实是有人求救,还是个女的。

夙夜顺着声音走进林子深处。没多久,就看到地上坐着个女子。

女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她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夙夜走过去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女子抬头看夙夜。这乌漆麻黑的花脸吓得夙夜不禁后退两步。

女子看出夙夜的惊吓。赶紧拿手帕擦擦脸。却不想越擦妆越花。

夙夜递给女子一个干净的手帕。说:“你的帕子脏了,还是用我的吧!”

女子接过手帕道谢,又整整衣衫捋捋头发:“我来林子里采药,看到这棵树上的果子长的喜人,就爬上树想摘点果子。

谁知道树上盘着条蛇,咬了我的脚踝。

我就从树上摔下来,腿又摔坏了,站不起来。”

说罢,女子捋起裤腿,膝盖又红又肿。脚踝处还有清晰可见的两排孔洞。

夙夜赶紧问:“咬你的蛇有没有毒?”

女子说:“无毒,是条草蛇罢了。就是我的腿摔肿了,疼的站不起来。”

夙夜说:“如果姑娘信得过我,我的马车就在路上放着,可以送你回家,我背你过去吧?

我叫夙夜,家住东边的辛岳镇。”

女子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夙夜牵着女子的手,把她拽起来,又蹲下背起女子往马车处走去。

女子趴在夙夜背上轻轻闻着夙夜身上的味道,一抹贪婪的微笑浮上嘴角。

把女子放上马车,夙夜打开水囊让她洗洗脸。

这花脸让人看见,着实吓人。

女子洗完脸,又拿手帕擦干净。再看她竟有几分姿色。

虽然头发凌乱,却遮挡不住她的美貌容颜。

一双丹凤眼尽显风情。哭红的眼中还夹带着盈盈泪水,更显得楚楚可怜。

女子再次道谢:“多谢夙公子搭救。我叫凤栖桐。”

夙夜问:“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凤栖桐说:“我住在北边离威岳镇不远的林子里,劳烦夙公子。”

黑珀赶到夙府却没看到夙夜,问了下人,才知他已经离开有一会儿。

黑珀闭上双眼,右手在眼前浮空划过,又睁开,眼前浮现出虚幻的画面。

画面中夙夜伸手牵起一个女子,把她背在背上,二人有说有笑在林子里穿行。

黑珀皱紧眉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脖子上的黑纹时隐时现。

心中怒意大起:好,很好。我就离开了一夜,你就和别的女子亲密无间,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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