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郎【四爱】(62)

作者:是福不是祸


我哑口无言,说不过良月。

待两人温存片刻,我终于相信她是彻底不走了,才放心带她出门。

而此时赵运卿却并未出府,反倒和朗儿一同在院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我们出来,赵运卿神色一凛,正色道:“阁主日安。”

“见过王爷。”

赵运卿的眼神在我身上来来去去,我也同他递了几个眼色。

“王爷,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说罢。”良月挡在我面前。

“……无话可说,无话可说。”赵运卿匆忙离府,似乎有些怕良月。

他怕什么?

然而当良月转过身来看我,我一抬头,便撞进一双暗沉冷淡的眸子,带着一点戾气。

“舍不得?”她凉飕飕道。

我忙摇头,“我们清清白白!”

朗儿也急忙证明,“阿父与王爷清清白白!”

良月不再追究,随后一直待在房内修炼。

“阿父,阿娘不走了?”朗儿坐在湖边,话语中似乎有些失望。

“你想让她永远痴傻吗?”

她慌张起来,“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傻乎乎的阿娘更有人气,清醒的阿娘只知道让我修炼,只让我叫她阁主。”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我晚上替你向你阿娘求求情好不好啊?”

“阿父最好!!”她搂住我的脖子没轻没重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正此时,良月从房内出来,朗儿身子一僵,立马跑没影儿了。

她话还是不多,仿佛上辈子已经把话说完了似的,这辈子并不愿意浪费太多力气在口舌上。

晚饭吃得十分安静,我刚提两句朗儿的事,她就搁了筷子,“求情?”

“嗯。”

“不必了,以后有更大的担子落在她身上,现在学会比她将来被人活生生害死强。”

话已至此,自然一分余地都不留。

可这也让我心里沉重了许久,整顿饭食不知味。

我知道,姐姐又要继续往前赶路了,我又要开始追,永无止境地追。

或许我在某时某刻同朗儿一样,希望良月永远都痴傻着,这样她就永远都属于我们,永不分离。

“阿生,摔碎的手镯呢?”她饭后问起。

我这才想起摔碎的手镯还未修好,一直藏在柜子里。

“我去拿,一直以来给你研制解药,忘了修复镯子。”

她体内的毒已经去了大半,再用个把月的解药便全都好了。

到时她便脱离药人的身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等我拿来碎裂的镯子,她却不看玉石,反而将镂空的银饰碾平,举到烛光下瞧了许久。

紧接着又将其他的琐碎银饰摊平,合而为一,却得出一半杂乱的符号。

“姐姐在做什么?”我不禁问道。

她将银饰包裹起来,“找我的家族。”

“家族?你不是说你不知道祖上姓甚名谁吗?”

“原来不知,那夜手镯摔碎,我才知道一些。”她将玉石专门放好,“这镯子历经磨难,难得碎了。”

我竟然在她口中听出几分庆幸。

“阿生,我要称王。”

“什么?!”

一些话(请假)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年底工作太忙了,时间安排非常紧,自从前段日子出了个小小的车祸,我才真正认识到人类身体的脆弱。

也是从那之后不久我的心脏也感觉有些不舒服,一直很沉重。

这一年工作强度都比较大,只有开这本书的那段时间稍稍有所缓解,谁知道写了这本书后工作一直很紧凑,甚至到了年底节奏更加紧张。

为了身体着想,我感觉不能每天赶在12点前更新小说了,之后会将更新时间留到周六周日,也有可能周六周日也在加班,但会挑时间更新,能更新多少就更新多少,毕竟我很爱这本小说,喜欢林生和良月。

这本书已经快要完结了,可以先屯着,之后等完结之后再看。

爱你们哦~周六周日见。

大家也要多运动,多保持美丽心情,拿得起放得下,身体最重要哈!

第52章 夫人不害羞?

“称王……”

良月简直疯了,当代从未有过女子称帝,即使是当上了,百姓的唾沫都能将她淹没。

我闷葫芦般摆弄着瓮,里面是我养的蛊虫,看上去有些可怖。

气候变得很快,秋风一扫,枯叶席卷着滚到我脚下。

蛊虫也瑟缩在一起,我失神地望着,想起当年的药庐,又想起当年姐姐离开时的背影。

她又要像那时一样决绝离开了吗?

不,我不允许。

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阿生,在做什么?”

身后良月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我牵起唇角,淡淡回道:“在为你制药。”

“药?我的毒早已解了,又要吃哪些药?”

“姐姐,你过来。”

她弯唇走向我,双手背后,踱着步子在我面前站定。

我拉起她的手,凑近她浅浅地吻上她的唇,撤开后黏黏糊糊道:“姐姐,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要是食言了怎么办?”

她这时才露出双手,捧着一束野花,“夫人,我定不会食言。”

繁花似锦,纯白如雪。

她往前递了一下,又道:“在外面看到和药庐的花一样,摘回来给你看看。”

我低头轻嗅着,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

“你先炼药罢,我去忙了。”

她已然走远,束起的长发随风飞扬。

良月剑又被她别在腰间,此时沉默着,冷寂着,等待重启之日。

我知道良月也在等着自己重回江湖之日。

如果……她早点将花捧给我的话,我或许会停下种蛊。

就在方才,我在吻她的瞬间便将情蛊顺着手腕种进了她的身体。

情蛊会迷失人的心智,让不爱者生爱,让爱者更爱。

中了情毒的人会因为短暂的离别便心慌难过,无法自拔,若永久失去了爱人,除非殉情,否则无药可解。

这是最自私的爱,也是最下流不堪的手段。

可我现在竟然将毒计用在了良月身上,我……好像在做一件错事。

我瞧着瓮中红色的蛊虫,一闭眼,握着花将手腕也伸了进去。

细长渺小的蛊虫顺着皮肉倏然间钻入,顷刻间消失不见。

如果都中毒的话,这样是否就公平了?

当我将手从毒瓮中撤离,却发现手中的花朵糜烂不堪,完全没了良月递给我的朝气与张扬。

是狭窄的毒瓮挤烂了花。

我遗憾地丢掉,一抬头,却发现远处赵运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见我发现了,他也不慌,反倒明知故问道:“你在以身饲毒?”

我没理他,将蛊虫收好。

“阿生,你做坏事了?”他歪着头继续审视我。

我避而不答,岔开话题道:“你不是要去校场吗?”

“不去了,阁主要启程,我为她准备。”

“你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

“重建千机阁。”他说得十分笃定。

我瞧着他无言以对。

可赵运卿又紧跟着补了一句,“随你们罢,本王无所畏。”

“要是赵家以后不再是皇室呢?”

他讥讽一笑,“那又如何?赵家的江山本来就是偷来的。”

真希望到时他被从爵位上撸下来时也能这般坦然。

夜里,赵运卿准备了好酒好菜,权当为良月送风。

良月这晚竟然穿了件暗红的衣服,腰间又长又细的腰链垂在一侧,每动一下,那腰链便灵活地晃动着,十分耀眼。

开席没多久,朗儿一杯酒直接倒下,等我再将她背回房间,回来时发现赵运卿竟然也倒下了,只有良月还一口接着一口慢悠悠地喝着,吃着。

看见我回来,她轻挑了下眉,拍了拍身侧的椅子,“过来坐。”

我坐过去,将她手边的酒撤开,“少喝点,身体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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