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郎【四爱】(42)
作者:是福不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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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期待的眼睛逐渐射出一道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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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说你惹她做什么?
“姐姐!”
那弟子已面色苍白,冷汗津津,此时震惊地看着我,嗫嚅道:“小郎君,快逃。”
另一边常陆猛地拽起他将他推到其他人手里,在我们之间逡巡一周,咬了咬牙遣散周围的弟子,“走!”
瞬时,巷中只剩我和良月。
薄薄的烟雾弥散,我这才发现四处都点了药引,极其浪费地散在各个角落。
这分明像极了阵法,用来牵制良月。
“阿生,我就说你在这里,那些杂碎竟敢拦我。”
她收了剑,嘴角咧起一抹嗜血可怕的得逞笑意。
汗毛乍起,我不禁后退。
她的瞳孔更浅,在夜里仿佛藏着阴冷的光,周身骤起磅礴而又可怖的气息。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她,试探道:“姐姐,我们走吧。”
她带着血的手牵住我,颇为好心情地应了声,“去你房里。”
走到院门前时我才发现木制的院门上印着几个血红手印,她嫌脏似的,抽剑将院门划了一通,门神瞬间成了碎纸,随风散落。
“……哼哈二将勿怪。”我漠然。
她冷哼了声,在门上勾画几笔,上面赫然是她的画像。
我哭笑不得,将门合上。
入魔之症根源在于人心智受损,修炼时六根不净,邪气入体,体内真气周天混乱,终而反噬自身。
姐姐此般症状既是因为独闯药谷,过度耗费功力,导致移魂索命之术的天罚加倍返还。
更是因为精神打击太大,损害了心神,阴气聚集之日判若两人。
她手上还冒着血,我为她疗伤,她却不挣扎,淡漠地抽起烟。
这眼神更像是清醒了……
这次竟然醒得这么快,我有些怅然若失,但也少了担心。
“咳咳”
血腥味瞬间充斥着周围,鲜血滴落在我的手上,我急忙抬头去看,却见她捂着嘴,凝眉沉思。
“别担心,不过是体内气淤,药引入喉,邪气散了,淤血吐出来才好。”
我打了水为她擦拭,她则半审视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阁主醒了?”我收好带了血水的巾帛。
她漠了一瞬,缓缓“嗯?”了一声。
“无事,姐姐今晚要留下吗?”
“……不了。”
“可是你往日总会留下陪我。”我得寸进尺道。
她攥了下拳,“随你。”
我得逞了,勾着唇角为她腾了一半床铺,看着她拍了拍身侧,“我已经暖好了。”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僵了一瞬,但还是挪着步子过来,合衣躺下。
罢了,此事急不得。
她显然是担心暴露自己清醒的事实,反倒惹来麻烦。
“阿生,战场之事不适合你。”
她躺在外侧,离我有些距离,似乎是睡不着,也可能对白日说的话耿耿于怀,突然说起这话。
我背对着她,闷闷道:“天下皆称你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他们认为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同样不适合此事,可姐姐不还是一路淌过尸山血海,风口浪尖挺过来了。
为何你却也像那些带着偏见的百姓一般如此看待我呢?”
“你重生不易,何必又要来淌这趟浑水。”
“你重伤未愈不也整日披星戴月,为永王进都勤王殚精竭虑。”
“阿生,我是为你好。”
“阁主既然醒了就回去吧。”我坐起来静静地看着她,但沉重的呼吸出卖了我。
她怔愣片刻,起床整理衣衫,冷冷道:“你何时发现的?”
我并不答,重又将自己裹在被褥中打起鼾来。
“小无赖。”
闻声,我回头去看,发现她已出了房门。
第二日,我出门去看,发现院门上良月的画像已经消失,门换成了新的。
常陆见了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好奇道:“你说你惹她做什么?”
“你说的是哪个她?”
“自然是阁主,她大半夜叫匠人去修门,匠人以为她还被魔魇着,吓个半死。”
“我哪里能惹到她,她又不记得我,无情无爱的,不可能生我的气。”
常陆埋怨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也就你能惹到她。”
说罢,老神在在地走开了。
阁中之人大多避着我,我住的又偏,闲了也只能去山上逛,良月更是再未来找我,我一时消息闭塞,并不知近日发生了哪些事。
倒是期间去看过林朗几次,林朗皆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在我跟前吃罢饭就又被拉着去修习了。
我特意找了时间下山,仍旧到那处雷打不动的包子铺探听消息。
告示板上新添了些通缉令,其他的江湖轶闻停滞在去年。
早晨的包子铺人十分多,我难得挤了个位置进去,边吃边听。
“永王大军驻扎在徽南护城河外已经一月有余,冬日将至,到时大雪纷纷,再起战事必是一场恶战呐。”
“现下环抱都城的诸城已被占领,仅徽州刺史联合各郡死守徽南城拒不投降,城中百姓更是被禁锢其中,无路可逃,这是拿百姓作人质啊,一旦永王进攻,届时怨声载道,谁还管他是勤王还是杀王。”
“是啊,可徽州刺史也是进退不得。前有永王铁骑蓄势待发,后有摄政王项上屠刀高悬,无路可走只能拼死一搏了。”
“与其投降,倒不如落个铮铮铁骨的忠节名声。”
“永王此举进都打的是勤王旗号,徽州刺史糊涂啊。”
我正欲上前插话,却听一带着斗笠的男子朗声道:“糊涂不糊涂你等怎知,谁又能十分确定永王就一定能胜呢?”
“哎,你这小伙还年轻,都城气象将尽谁人不知,那摄政王骄奢淫逸,小皇帝年幼无知,仅靠世家大族那些酒囊饭袋,怎可能赢得了。”
“是啊,也就徽州刺史还坚守着,摄政王把持朝政三年,朝中老将走的走,死的死,谁还能为他护住这江山。”
“诸位莫不是忘了福音、惠丰二将,还有那驻守北边的炎王?”
这一句倒是把那些反驳的人堵得哑口无言。
我听得认真,手中的包子也凉了许多。
“小郎君,吃完了吗?”那男子突然转向我,一时之间人们的眼神也落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下,“吃完了。”
“那就走吧。”
他掀了掀斗笠,我顿时怔在原地,嘴刚张开就被他笑着捂住了,“别让人发现了。”
路上,赵运卿一直新奇地看着我,啧啧称叹,“药谷的医术果然神奇,你这般样貌竟是恢复得分毫不差,甚至比以前更……”
我瞥眼过去,懒懒道:“更怎么?”
“更丑了。”
“……比不得小王爷丰神俊朗,一枝独秀。”
他耸肩大笑起来,勾着我的肩晃荡着往山上走,“四年前药谷遇难,我正在战场上,未来得及相救,等我到时阁主已经背着你出了山,令我带你回药庐,我便着军医随你们快马加鞭回了琼峰山。
谁知后来却听千机阁散来消息,说你身死药谷,阁主闭关。”
我垂眼不答,整理着他说的话,十分迷糊。
“你一介闲散王爷怎么会上战场?”我略过其他内容,挑了个最好奇的。
他揭了斗笠,覆盖在我的帏帽之上,好笑道:“有没有可能我不闲散?本王是正经王爷,会带兵打仗。”
我沉默地看了他许久,他却仍旧不愿对我说,只吊儿郎当地说来这里找阁主叙旧。
当得知阁主不记得我,反倒更加心花怒放,把我搂在怀里抱了又抱,得瑟道:“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
“你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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