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一只猫(13)
天啊!一翻白眼,温芯快被气晕了。照顾?任凭他脸上的笑容几近可掬,也掩饰不了他的邪恶企图。这个“照顾”摆明了别有所指,笑里藏刀,意图不轨,这个死变态心里估计又在琢磨什么鬼主意。南宫锦,还不知道是谁玩死谁呢?她和他是卯上了!她一定要让他好看!她在心里发誓。
各怀心事的两人,犹不知命运的红线已悄悄将之系在一起,就算无所不能的南宫锦,仍然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恐怕他连做梦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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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猫托梦
黑猫托梦1
猫这种动物,喜欢的人是要了命的喜欢,而讨厌猫的人会找出无数条理由表达反感。猫喜欢独居,所以自私;猫太有个性,过分冷漠;猫不恋家,总朝外跑;猫嫌贫爱富,这是从古到今的公论……猫有九条命,说明猫有很qiáng的生存能力,这对猫是好事,却也成了另一种暗示———生命力顽qiáng的动物,又兼有媚态,一不留神就沾上了妖气。古人云:“猫喜月,狗喜雪”,于是就有一种迷信说法,猫能拜月成妖。据说古时浙江某地有个传统,只要看见家养的猫拜月就立刻杀掉,就怕它们变成妖魔。传说中猫妖和狐狸jīng一样,能变幻人形,非常诡异。因此猫死的时候,不埋于土里,而悬于树上。所以,它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好,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被拿来祭刀的就惨了。可惜,可惜却让它遇到了一个南宫锦!温芯在房间内踱步,看来南宫锦那家伙肯定是不会让它走了。这下它该怎么办呢?
走了许久,好半晌,还是想不出办法。要不是南宫锦那臭家伙将它关在了房间里,门外还有护卫看着,这时候它早就逃出南宫府了。可恶啊!它真想仰天长啸,它被死变态欺负得好惨好惨,它实在无法想像,它接下来的日子究竟会是在第几层的地狱当中?!它只不过长得圆了点、爱生气了点、又胆小了点……而已嘛,他gān么那么爱欺负它?它住进这里已经五天了,要说对南宫锦的生活一无所知,也是不可能的。
他很爱gān净,他的寝室每天至少打扫三次,连带地,它每六个时辰就要洗一次澡,这还是那个shòu医替它争取来的福利,说频繁地替猫洗澡会让它生病,它才免于每个时辰洗一次澡的噩运。
他很闲,每天都闲闲地呆在府里,除了睡觉就是看账本,要不就是玩弄它。
他很败家,墙壁上各个朝代的某某名家的真迹,被它一个脚印踩上去,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让下人下去再换一幅。还有他的衣服,他原来不是每天都穿一套衣服……而是他只有白色衣衫,白色绸缎和白色轻纱,真是奇怪的品味。不过他很神秘……因为,只有它知道,他是个会武功的人,好像他在刻意隐瞒,不想让人知道。他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想得它头痛!它一个猫,想那么多事gān吗? 温芯烦躁地瞪着房间内的一切,蓦地它双眸绽放出一抹异彩,小嘴也不由地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吃什么都不能吃亏,有仇不报死了都亏!Bingo,报仇A计划,开始!温芯跳上了平整的大chuáng,开始它的破坏行动,我跳,我蹬,我努力地踩,用力在他的chuáng上来回蹦跳.在他的chuáng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折皱。五分钟后,气喘吁吁的温芯跳下chuáng,欣赏自己的成果,嗯,好像还是不行,看起来还是不够乱。
温芯用牙齿咬住罗幔的一角,努力往下拉,一直将罗幔扯到地上,然后它马不停蹄地跳上chuáng,开始用枕头和绸被磨爪子。“呵呵……”好舒服,磨爪子果然是除角质的好方法,而且还可以……嘿嘿……勾到了!温芯直直地向上一拉,整个棉被绸子揪到了一起。“喵……”这是什么质量……被子里不会是黑心棉吧?笑得更加恶质,黑了心的温芯,决定解剖棉被。用锋利的牙齿咬断棉被上的线,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棉被里面,露出里面白色的棉絮,“还好,不是黑心棉……”真正黑了心的破坏猫暗忖。将棉絮掏出,扬在整个chuáng铺,温芯玩起了追逐棉絮的游戏。听到砰砰作响的声音,柳毅迳自地打开房门。“发生什么事?”他环视了房内一眼,除了那只猫之外,原本宫里送来的上好雪缎大chuáng已经不成样子,青色纱帐被卸了,棉絮破布被扯了一地,远远看去,整个一堆垃圾。而此刻它居然还嫌不够破碎,跳上雕花檀木桌椅,在它刻意用力的情形下,桌椅东倒西歪地全横在地上,茶壶茶杯等陶器全部粉碎,一片láng藉。这猫肯定是破坏狂!居然破坏成这副德行,他真的不佩服它都不行了。而且那chuáng还是淳王妃送给少爷的,它可真大胆啊!温芯看了一眼柳毅,理都不理他,继续破坏。瞧它一副凶悍的模样,柳毅不禁摇了摇头,少爷只让护卫看着它,其余的事做下属的不用管也不能管。他又瞄了眼一地的残骸,不高兴地转身走回书房。“怎么了?”南宫锦瞄了柳毅一眼,见他一脸不豫,不禁问道。刚刚柳毅一听见外面有声响,马上冲出去察看发生什么事。怎么看了老半天,回来一脸臭臭的?这倒让他觉得好奇,有谁敢这么胆大包天在他的锦兰苑弄出这么大的声响?“还不就是那个小白。它将少爷您的chuáng还有桌椅全弄坏了,房里一片乱象。”柳毅生气地说。“而且还专挑少爷您最重视的东西破坏。” “是吗?”南宫锦觉得颇为好笑地勾起唇。这小家伙不敢当着他的面发飙,却敢拿他的东西出气,真教人又好笑又好气。“少爷,您难道不生气?”怎么少爷还露出笑容?“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不理会柳毅又低下头去翻阅桌上的文件。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它的行为有趣的紧。至于生气?他反倒没有此等感觉。“可是……属下想不明白,小白今天怎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南宫锦捂嘴一笑,道:“可能是之前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实验,把它激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