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89)
据说雨烟没过多久就与一名侠客看对了眼,侠客为了雨烟的赎身钱拼进去一条血命,而雨烟在知晓真相后就在他们动情的地方三尺白绫共赴了黄泉。
也是可歌可泣的悲情故事。
柳妈妈领着刘清逸上了楼梯:“那可不,这新来的花魁不光是样貌没得挑,就连琴艺舞艺也是没得话说,光是站在那里就是受人瞩目的存在,从他进阁里起银子那可是大把大把的往里进,有些人更是在外蹲守为的就是看一眼,不过说来奇怪,这花魁是专属技艺而不愿卖身,但允许贵客到房中一叙。”
从柳妈妈这句话中,刘清逸很快就捕捉到了重点。
刘清逸调笑道:“妈妈你既然说是他,看来我们这男花魁还挺沉得住气,也不知道是在给谁守身如玉,当真是修得来的福分。”
柳妈妈殷勤道:“没准就是等的刘公子。”
柳妈妈领着刘清逸走到了三楼紧里头的暖阁。
就见柳妈妈叩了叩门:“逸公子,刘公子到了。”
随着阁里零零碎碎的声响,门被打开来,当看清人时,刘清逸明白了之前所说皆为不虚。
一身红衣不好好穿非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仔细看看红色的果实从领口在若隐若现,分明有着有棱有角的脸庞,然而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却向上挑多了几分邪气,当真放荡不羁,令人忍不住好好玩玩。
一声流氓哨从刘清逸的嘴里吹出。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三个人都能听见,逸公子软若无骨的倚靠在门框上,抬眼看着刘清逸,张口就来:“怎么公子刚来就想要云雨一番,也不怕承受不住。”
刘清逸笑了:“承不承受得住花魁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好坏哦,奴家还就喜欢你这口。”逸公子伸出手指勾着刘清逸的领口,“坏坏的男人可招人了,我可要先强占不然连尾巴都吃不上。”
说着,他当着柳妈妈的面公然就在刘清逸的脸颊上盖了个章。
刘清逸笑了笑,直接把装有银子的钱袋递给了柳妈妈,抱着纤纤细腰走进暖阁。
“公子,让奴家给你脱衣吧。”
听着门外脚步声的离去,刘清逸立马褪去脸上的笑脸,坐在椅子上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着脸上的红痕:“我说你适应环境适应的还真是不错。”
逸公子微微一笑,竖起食指于唇前:“没办法呀,谁让这里是隐藏底牌最好的地方呢。”
“还是说公子,你当真狠心难道奴家不美吗?”
刘清逸不留情面直接送上一双白眼:“再这样说话我就真让你一辈子都这个音。”
江南逸闻言,白了脸色,这种事眼前这人还真是能做的出来,还是别闹了。
他板正身体,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主子你的安排铃柒已经都告诉我们了,通过主子你交给我们的密录我们也给牢记下来,现如今诸位兄弟都分布在阉党各个据点附近,没有主子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清逸点了点头:“很好,如今朝廷风云变幻,刘景病卧在床如今朝廷大权全由冷萧一人把关,但也别担心,朝廷之上自然有朝廷的矛盾,比如说后宫的佳丽三千,是否要立傀儡新帝,还有皇族之间的争锋不觉,可有那人忙的,不过……”
江南逸见刘清逸神色微妙,问道:“主子还有顾虑?”
刘清逸道:“虽然是这么说,但也保不齐冷萧会利用其他来阻止我们,如今我被他监控,要非是有……算了不说那个,我这次前来一是让你们别打草惊蛇,二是来通知你们时间,端午佳节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城内最严的控手将会在城中,对于其他到会有疏漏,那时候就是我们的出手的最佳时刻。”
江南逸知晓刘清逸其中隐藏的事情,不说也不问:“属下定不辜负主子所托。”
刘清逸很满意下属的规矩:“我接下来就不怎么会出现在明面上了,相关联系会飞书也会以其他的方式,到时候定要绷紧神经,要是有谁松懈了直接当斩。”
江南逸道:“属下明白。”
“那我就先……”敏锐捕捉到门外的动静,刘清逸变了脸色在江南逸没反应过来的间隙,直接逼近他身。
一个天旋地转,江南逸就被刘清逸压在床榻上,红色床幔的落下引得床上交缠的身影暧昧不已。
到底都是老朋友了,不用说,光是一个眼神便知晓其中真意。
屋里的声音之大纵使隔着一个门都无法进行抵挡,被外来的一群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有的承受不住当即红了脸,除了极个别以外,脸上尽显尴尬神色。
柳妈妈不好意思的冲身边的女人道:“大人您也看到了如今逸公子已经有人服侍了,咱们阁里还有其他的姑娘和男人,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