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82)
冷卓君是万万想不到连续几天的担惊受怕,惶恐不安竟然被一个侍女的三言两语就给说通了。
细想过来,他确实是在犯错的这几件事情中仅仅只是说对不起,而非是对症下药去跟刘清逸说,也没有听对方说,只是固执在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
眼前的小侍女却能凭借局势将其中的问题给轻易说破,该说不说不愧是刘清逸的侍女,跟她家主子一个样。
想通之后,冷卓君拿过铃柒手中的托盘:“交给我就好,你先下去休息吧。”
知道对方已然想通的铃柒了然的将手里的托盘交给对方,安安心心的离开了。
门开闭合的声音并没有惊扰看书的人,刘清逸以为进来的是铃柒,说道:“放桌子上就走吧。”
那人也确实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了,却并没有离开。
“铃柒怎么了?”
本来想问问有什么事的刘清逸,却在抬头后看见是冷卓君的那一刻,变了脸色:“铃柒呢?”
“我在门口遇见她,就先让她回去了。”冷卓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怎么想起喝酒来了,你知不知你才大病初愈?”
“好笑,堂堂冷督主倒还管起我来了,你是我的谁啊,你就管我。”
听着刘清逸阴阳怪气的声音,冷卓君暗自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是你的丈夫。”刘清逸到还真没想到眼前人居然真的能说出口,余光自然看见隐藏在头发里通红的耳畔:“见鬼的丈夫,我就是想喝酒,刚醒就喝茶嘴里是一点味都没有,就想喝些有滋有味的,刚好督主这里的梅酒就深得我心。”
说罢,人就下地自顾自的地伸手拿酒,不料有人半路拦截握住了她的手腕。刘清逸也不忍多让,反手就捂住了冷卓君的腕子。
刘清逸眼里杀气腾腾:“冷督主难道不怕自己的手腕被内人捏碎吗?”
然而手腕上骤然一空的力道告诉了她回答。
冷卓君松开了手:“被你捏碎我心甘情愿,只怕是要让娘子养了。”
刘清逸松开手:“几天不见嘴倒是长了本事。”
冷卓君作势道:“都是娘子教得好。”
“既然如此,”刘清逸拿起酒壶满上另外空置的酒盏,“督主喝了它,反正我也不会听你的,喝出问题也不算你的,我们不妨一醉方休。”
冷卓君接过酒盏,在刘清逸的注视下仰头饮尽:“清逸说错了,如今你既然是嫁给我了,那么活着是我冷卓君的人死了是我冷卓君的鬼,哪怕是喝出问题也只能算是我的。不管如何若是娘子想要一醉方休,夫婿都奉陪。”
说罢,又满上一酒盏,当着刘清逸的面又是一饮而尽,或许是喝的太快的关系,虽然是梅酒但这次酿的酒有位辛辣,刺激的冷卓君不停咳嗽。
触及含泪的眼角,刘清逸终归还是心一软,用手轻轻拍着冷卓君的后背:“慢点喝,也没让你这么拼命。”
半响后,咳嗽声才停止,冷卓君趴在桌子上,哑着嗓子,脸颊泛起一片纯红,显然是醉态,然而那张被酒浸染的嘴却在小声嘟囔着。
刘清逸好奇的凑过去,听了听人在说些什么。
“……清,清逸,我好嗝,想你……”
第42章 亲吻
从前谁能想到向来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狠辣督主,竟然在喝了酒之后开始耍起了酒疯,吐出了真言。
拍背的手一顿,那人却跟没感觉到一样,断断续续的话依旧从张张合合的嘴巴里吐出,却谁也听不清道不明的话。
都说酒后吐真言,那到底会不会是真言呢?
刘清逸不知道。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毕竟眼前这人已经不止一次骗了她,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若是这酒后也算,那她估计……看到还剩半壶的酒酿,她想必也会原谅他吧。
每次,经历了情爱有了真正爱的人之后,改变的人不止是冷卓君也有刘清逸。只是比起从言语外观这些表面就能看出改变的冷卓君不同,刘清逸的改变更能体现在内在,通过一些细微的话或者是动作才能够看得出来。
就像此时此刻,刘清逸松开了拍背的手,坐在冷卓君对面,双手托腮欣赏着一脸醉态的人。
同时也怕酒后会着凉感染了风寒,还记得拿个小毯子给人盖在身上。
脸色通红,一手还不忘抓着酒盏,冷卓君趴在桌子上丝毫不知道对面的人正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他醉酒的样子。
“我嗝,我真的嗝,喜,喜欢你……”
“我从来都没有嗝,喜欢过,一个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一个人,就只能,以卑劣,卑劣的样子去,尝试讨好……”
“然后清,清逸你能够,能嗝开心就好,可我又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