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49)
发泄出来比起空虚有的安慰可好太多了。
而刘清逸已然从那段话里捕捉到了重点,不过她还是想从冷卓君的嘴里亲自说给她。
算是一点她的恶趣味也好,谁让冷卓君的声音好听呢。
温热的茶水放在身前,冷卓君拿起茶杯,上好的茶香被吸入鼻子里,令他松快些许。
喝下一口热茶,就听刘清逸问道:“上朝时说了些什么能让你如此生气的话,我想已有耳目,或许我要说的没准跟你还是一件事情。”
冷卓君放下茶杯,语气惊讶:“夫人何出此言?”
刘清逸笑了笑:“别忘了我的身份,动动手指不在话下,更不要说我本就在朝中有一番势力,何止是耳目,纵使我身不在皇宫我也能了解到发生什么。我想你们今日上朝所说的就是周兰山的贼寇一事吧。”
冷卓君听完没忍住笑了出来:“该说不愧是夫人,陛下所说的周兰山贼寇愈发猖狂竟然占地封王,而陛下最看不上有人触犯他那地位,因此要派人进行镇压。”
刘清逸冷哼一声:“那家伙最在意不过是屁股下的权力。如果是派人镇压,你本不用如此气愤,想来是那被派出去的人不如意,比如说是我。”
冷卓君听完脸上的笑容骤然变成苦笑:“正如公主所言。”
比起冷卓君的失言,刘清逸倒显得毫不在意:“毕竟是周兰山的贼寇,况且早就腐败的朝廷也确实找不出一个能打的人了。”
就像刘清逸所说,如今的朝廷上就是个内忧外患的空壳子,表面上看无泄露,实际上满目疮痍,能随先帝骑马打仗之人已是寥寥无几。要说那几位世家侯府子更不用明说,随着身子的不断老朽,衰退的就不止是外表还有体力。这样的朝廷就连一把长枪都顶不住,直接就垮台了。
“还有呢,不止是因为平定贼寇吧。”
一想起这个,冷卓君的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借着喝茶的姿势掩盖了腾升的怒气。
“因为王公公的儿子,王良跟你在朝中对着干了?莫非是……”
刘清逸话还未说完,冷卓君猛地站起来,喊道:“没有,我没对他动手!”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对此刘清逸不看他也不回应他,只是喝干净了茶杯里的茶水,拿起桌上的茶壶重新蓄满茶水到杯子里。
“我什么都没说,你为何如此激动?还是说你真的动手了。”
冷卓君在喊完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但为时已晚,如今面对刘清逸波澜不惊看不清颜色的脸更是心里没了普。
他根本无法用刑罚逼供那套去对付刘清逸,因为他早已下不去手。
冷卓君宁愿对方痛痛快快骂他一顿,或是抽他一顿,唯独没料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一想到还是多日来的两耳不闻,他可真的会疯的。
“我,我……”
他磕磕绊绊,说不出来一句话。
刘清逸叹了一口气。
却没想到直接惊扰到了冷卓君,他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说道:“不要走。”
这人该不会是泪做的吧,怎么动不动就哭,从前这人也不会哭啊。
刘清逸显然没想到,她站了起来却没想到惊扰了冷卓君,对方如同炸毛的猫一样扑在刘清逸身上,却只敢虚抓着衣袖,如同没有安全感的小猫一样,需要人陪伴。
“我没想走,我一直都在这。”
她说着还顺手揉了两把冷卓君的脑袋。
冷卓君并未觉得心安,只是蹭了蹭头上的手:“你骗人,你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征了,到时候还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府上,能不能带上我?”
明知晓结果如何,却还期望着结果。
镇压贼寇之事已成定局,要想更改根本就不可能,冷卓君不知晓能否抗争成功,但他相信刘清逸,因为刘清逸的身上有股平安自信的味道。
刘清逸也明白对方所说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想,不说刘景,单一个冷萧就难以对付,更何况两个人,但这并不妨碍她相让冷卓君安心。
想至此,她说:“要真是带上你,我恐怕就要分心了,毕竟夫君这般貌美,要是让我方不战而胜自然可喜,可让他们看见本宫可要醋了。”
明艳张扬的红衣垂落在地,这身衣服是冷卓君亲自为她选为日常衣。
“明明公主比我还要看,我才要小心才是。”
他实事求是道。
“督主说话就是中听。”
刘清逸拉着冷卓君一同坐在软垫上:“其实督主在成婚前的所作所为本宫都知道,其中就包括王家出殡时你们的所作所为,还有内阁次辅郑衡之死,可以说阉党为了巩固政权做了许多恶事,这些事罚你们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如果是当初的我在知道这些事哪怕会被罚永驻边关而不归,我也要让你们为所做之事陪葬,如今却不一样了……对了,我让铃柒买了一些果脯来,酸酸甜甜的,心情不好时吃一颗,也不能对吃毕竟甜食吃多了容易坏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