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143)
“把话说清楚了。”刘清逸走过来,拿起另一个茶杯喝了起来。
“比起宫里地那些人这小家伙可谓是可爱的紧,如果可以的话能结交个朋友。”
这可叫刘清逸有些意外。
“你确定是结交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他。”冷卓君闻言白了对方一眼。
“接下来你有想过做什么?”
“做什么一直都存在我的脑子里,在刚才我已经让人带话回去了。”
冷卓君又白了认一眼:“用我的人用的还真是顺手。”
刘清逸微微一笑:“不用白不用,再说你的人我用着放心。”
这茶喝的味道可真苦,冷卓君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转而去拿盘子里的点心来吃,不甜不腻味道刚刚好,还真别说坐起来跟刘大娘有得一拼,不过没有他家清逸做的好吃就是了。
“要是现在有梅酒该有多好。”冷卓君看了眼刘清逸如此感叹道:“真是可惜,这种季节可是非常适合酿酒的。”
刘清逸喝着茶:“喝完了,近期并没有酿酒的想法。”
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
“我说的是要喝酒吗!”
“难道我说的就是喝酒了。”
面对刘清逸狡猾的笑脸时冷卓君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给耍了,愤愤的将手里的糕点吃完,拉起被子就将自己团成一个团。
啊咧咧,不经说啊。
按理来说刘清逸本该是要哄人才对,谁知她自己却是又重新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地喝了起来。
一口两口三口……眼看又一杯茶要被见了底,终于某个团子承受不住,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不知督主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走之前做过什么是不是都忘记了,你说过会在我睁眼的时候见到你的可是你并没有回来不说,你甚至还放香迷晕我,我,我真的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冷卓君坐在床上发着牢骚,更像是在委屈。
“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拼着这条贱命来找你不为了其他,我就是想来找你……我知道我是个阉人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生活,所以咱们之间也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絮絮叨叨,语文伦茨说着毫不相干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站起来的刘清逸,自顾自地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为我考虑考虑,我爱你,这份爱来的荒谬又谨慎,在崖底的时候我是回应则咱们一起度过的时光过来的,回忆发现那时候格外的不真实……”
“所以督主你是不想继续过下去了吗?”
刘清逸捏着冷卓君的下巴,语气温和:“想要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婚约,就此各奔东西不负相望。”
“你怎么能这么想?”
下巴上的手分明没有用力道,但仍然让冷卓君红了眼眶。
“那督主认为我该怎么想。”
刘清逸抬腿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冷卓君。
俩个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却又感觉很远。
“督主觉得是要用正常人的方式来吗?”
她一边说一边解下衣扣,松散的衣服瞬间露出白皙的肩头,仔细看看上面布满了细细碎碎大小不一的疤痕。
刘清逸松开了手,同时她的身上多出了一双手抚摸着皮肤最后落到了肩膀上,有意的让身体离的更近,温热的鼻息落在肩膀上,似有似无的接触。
“如果这副身体入得了督主的眼睛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在之前光裸全身的至始至终只有督主一人。”
埋首在肩头的脑袋瞬间动了,下一秒一股大力将刘清逸推进怀里,来不急多想,一股刺痛从肩膀处传来。
小狼犬的牙齿还挺尖,多半是要破了吧。
算了,愿意咬就咬吧,能发泄出来就行,我的督主大人,这一路上委屈你了。
双手覆上男人瘦削的后背,一上一下来来回回安抚着。
慢慢的小狼犬收回了尖利的牙齿,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才离开,看着新鲜的牙印子,一股懊悔涌上心头。
“对不起,会不会……”
“放心我不是个在意疤痕的人,有这些疤痕作为证据我会保护好你的卓君。”
“我是个男人。”
“谁说女子不能保护男人了,更何况是我的男人。”
冷卓君低下头亲吻着充满疤痕的肩膀:“当时你会不会很疼?”
刘清逸摇摇头:“早就习惯了。”
日复一日的争斗打仗早已令她忘却了何为害怕,更何况一个害怕的将军无法作为一个合格的将首去战斗,有战争就要有人去冲锋,一场战争下来除非死亡流血乃是兵家常态,自然选择下来她自然是不怕的。
然而现在她忽然就不确定了,毕竟国泰平安并非长久,若是簋朝有难她还是要冲锋,战争无法用时间去定夺,到时候冷卓君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