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样御夫的!(38)
在秘籍中找到相应的法子后,把李既演被捆绑得严实的双手举高,按在头顶。拿起朱砂笔,在他额头上画符咒。
画了几笔,觉得侧着身子不便于行动,干脆跨坐在李既演腰上。
李既演浑身紧绷,呼吸粗重了,喉结上下滚动:“虞子钰,你别这样,我很难受。”
“别动,我画符呢。”她画得认真,几乎和身下男人面贴面,两人的呼吸缠绕。
李既演额间冒了细汗,缩了缩身子,拳头紧握,发出骨骼摩擦声,嗓音越发低哑。
“虞子钰,你起开些。我是个男人,而且我还这么喜欢你......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
虞子钰充耳不闻,执着于在李既演额间画符。
不多时,她感到异样,停笔皱眉问道:“丑东西,你底下藏了什么,怎么老是硌着我。”
李既演自暴自弃合上眼,面上是说不出的隐忍和痛苦,咬牙道:“虞子钰,你打我吧,是我下流。”
“你是不是准备刺杀我,是不是要害我?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暗器!”她气急败坏,朱砂笔一丢,打理扯开李既演的腰带,扒开他的长裤。
眼前一幕,令她脸上青白交织。她当然懂这些,自从她来了月事,母亲便教了她这些。
她恼羞成怒骂道:“李既演,下流胚!谁允许你这样子的,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私底下却是这副脏德行,你可真够不要脸。”
李既演不敢睁眼。
他知道,他又一次吓到她了。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是啊,他说过什么都听她的。没她的同意,他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他窘迫给自己找借口,胡乱道,“可能被附在我体内的恶鬼影响了,虞子钰,你帮帮我吧,帮我除了那恶鬼。”
虞子钰这才恍然大悟,那恶鬼本就是淫贼,白日在巷子里还舔她的手,现在出现这般无耻下流的反应,倒也不奇怪。
她拉好李既演的裤子,裤腰带紧紧打了死结。沉思稍许,找出一张符咒贴在李既演裤头上。
“你能被恶鬼影响,说明你心性本来就不纯净。你自己控制好,别给我添乱,我都要忙死了,你还敢乱发情,有没有点羞耻心。”
她继续提笔画符。等画好后,在一旁打坐,口中喃喃念起咒语。
李既演躺在床上,侧头看她,心里越发喜欢,只觉得她可爱至极,做什么都可爱。
念了一会儿符咒,虞子钰猛然睁眼,掐起云雷诀,掌心打在李既演额间,连续打了三次。
她手劲儿出奇的大,打得李既演脑子混沌不清。
打完后,迅速拿起八卦镜照他,再次失望透顶:“怎么还是打不出那鬼魅,奇怪了,难道是法子不对?”
虞子钰找出新的符咒贴在李既演身上,这次抄起法尺,说:“可能会有点疼,但为了驱鬼,你且忍一忍。”
“别打头。”李既演只有一个要求。
“放心,法尺只打身,不打头。”虞子钰扒开他的上衣,握起法尺抽上去,打在他的肩上,紧实皮肉很快泛了红。
打完一棍,虞子钰照旧拿出八卦镜照他,凸面铜镜中还是没有异样。
“难道是力度不够?”她自言自语跳下床,调整好站姿,再次用法尺抽打李既演,此次连打了三棍。
李既演闷哼一声:“虞子钰,这样子很疼,别弄了,不舒服。”
“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当我的夫君!再说了,我这都是为你好,听话。”
发觉法尺无用,虞子钰又拿起三清铃在他耳边摇晃,试图用刺耳铃声逼出他体内的恶鬼。可惜,三清铃还是不起作用。
只得又换上铜钱剑,继续往他身上招呼。
丫鬟青荷看到虞子钰屋里灯还亮着,走到门口想劝小姐早些歇息,却听到屋里传来拍打声,铃铛声......似乎还有男人的声音。
“小姐,你在屋里干嘛呢?”
虞子钰放下铜钱剑,捂住李既演的嘴,扭头道:“我在修炼,别管我,你快去睡吧!”
“你在修什么呀,怎么弄这么大动静?”青荷不放心又追问。
“还能修什么,修仙呗。我马上就睡了,你快回去吧。”
“好吧,你病气未去,可别熬太晚了,早点睡。”
虞子钰高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待青荷走后,她恨铁不成钢往李既演脸上拍了拍:“你叫什么。把人引来了,我就前功尽弃了,坏妻子好事,谁教你这样为人夫的!”
李既演上衣尽数被虞子钰扒开,他低头看身上的青紫,往床内侧挪了挪。
低声道:“驱鬼哪里是这样驱。你驱了鬼,而我身子也坏了,这还算驱鬼吗?”
“我做事用得着你来指点?孽障!”虞子钰从床上下来,坐到案桌前翻开道士秘籍,寻找新的驱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