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千岁(190)
他又是俯身下去,深深一吻,将明棠吻得耳边都好似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便才再起了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明棠仍旧是和平素里一样,着一身一丝不苟的郎君服饰,却分明配了一张这般风流艳色的脸,便是将那双最为璀璨夺目的双眼蒙上,那雪色的肌肤与绯红的霞也仍旧那般耀眼。
她的衣裳着得再正经,衣襟束得再到顶,谢不倾也已知晓这些下头藏着何等玉色无双。
甚而她这般着得正经,在如今他的眼里看来,更叫人生出骨血里翻涌的渴望来。
就好似吃那姑娘果儿前,要将外头的一层薄衣先扯下来,这才能咬上那清透的薄皮儿,吮吸果儿清甜的汁液,享受唇齿留香的滋味,这小兔崽子比姑娘果都还要甜数倍。
谢不倾半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从她因不安而跳动的细细血管上舔舐而过,引得她一阵战栗——他仍旧漫不经心地想,那纤瘦细嫩的脖颈就如同猎物最脆弱的所在,倘若他狠狠在上留下几个齿痕,如野兽一般饮她的血,这才能压压骨子里日益叫嚣的念想。
谢不倾凤眸微眯,只觉得这般皮囊行走人世,竟也无人怀疑她是个假郎君?
明棠回过神来,再一起和他言及此事之不公:“大人分明说的是去个地方,怎生如今又……”
“聒噪。”
谢不倾一下子以指塞进明棠口中,不许她再说,自己抬手便将束发的发带扯了下来,却捆她的手:“马车在走,怎生不是去个地方?”
明棠怔然——她她她,她又羊入虎口!
第128章 握着她的腰肢,膝窝无力地搭在臂弯
这马车诚然确实在走不错,但瞧着谢不倾这般疯劲,明棠觉得今儿走的不仅是马车,自个儿恐怕也要被他送走。
若是她也有话本之中言及的那些内力,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儿,她定不会像此刻一般受制于人。可恨不曾重生在幼年时,否则她必从小拜师学艺,练好功夫,再见谢不倾时,见面便给他一拳,将这狗东西一拳打飞。
只可惜这般念头也不过只是危急时刻的幻想,明棠没有那等天生力量,只能做他手中被揉弄的花朵,谢不倾捆她的动作可不曾停下。
明棠即便被他堵住了唇,仍旧勉力挣扎,喉中发出低哑的“呜呜”声。
谢不倾俯身将她半压在马车车壁上,带着酒气桃香的潮热呼吸擦过明棠的耳廓,如同迷魂汤似的从耳孔滚进她的脑海:“莫动。”
明棠半边身子都被他这一口喑哑的笑声吹得酥软,忍不住发颤,原本僵硬的唇舌因此颤抖,反而不自知地往谢不倾的指尖送过去。
湿滑娇嫩,乖巧温驯,同梦中宁愿自坠也不同他在一处的明棠截然不同。
谢不倾从不为酒色所迷,只今日多饮了些桃子酒,再见了明棠的芙蓉美人面,倒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味——大抵渴望得几近疼痛了,他的念头也不再受控,借由所谓酒色之名,松开桎梏牢笼。
大抵是酒喝得太多了,酒气那般浓郁,平素里压得住的躁郁与欲念交缠在一起,生生勃发,如同引人堕入极乐阿鼻的路引招摇。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明棠玉白小脸上逐渐蔓延开的绯色,指尖捻弄住她的粉舌,俯身以犬齿衔住她的耳珠轻舔:“明世子今日这般热情?那谢某也只得却之不恭了。”
弄也弄过几回,尝也尝过几次,谢不倾已然熟悉所有她受不住的易感处,几下便能弄得她眼角含泪。
明棠本就被他弄得喘不上气来,迷迷昏昏的耳中乍然听谢不倾之言谈,恨不得用脚踢他。
只可惜她的力气从来不敌谢不倾,反而将自己的膝窝送到他手中。
谢不倾的手隔着几层厚厚的绸缎落在她的腿弯,嫌她乱动惹人心烦,竟是直接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臂弯,握住她那几乎没一点儿肉的脚踝,再将她从耳后到脖颈皆尝了个遍。
明棠几乎要被他折到一块儿,好在她年纪尚小,骨头还软,不会因此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这般情状实在羞耻又喘不过气来。
泪水渐渐洇湿了蒙眼的黑布,她如同被蒸熟的蟹子一般绯红,谢不倾见她实在喘不匀气了,这才大发慈悲地将长指从明棠口中抽出。
那发带束得有些紧,又因明棠一直在挣扎挣脱,遂将她幼瘦的手都勒出一圈红痕——谢不倾瞧她可怜,不愿听她一会子又娇气地呼痛,便伸手去帮她稍稍解松一些。
可见了那一碰就会留痕的软肤上圈圈红痕宛如指印,谢不倾胸中膨胀的欲念却愈发不可说起来。
一丝不苟,应成迷乱狼藉;
明玉无暇,当染红粉情香;
越是紧束。便越是应当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