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总想进我家户口本+番外(93)
她跪坐在床上,双腿细白而笔直,向后折着微微岔开,过长的衬衣垂落下来,遮着白瓷般的肌肤。
周染头发很长,黑缎般披在脊背上,微微一偏过头,便会便自肩膀滑落几缕。
柔顺长发掠过衣衫,似花枝般缠绕着,一两声轻不可闻的簇簇轻响,便织成了竖琴的弦。
周染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在陆悦有点犹豫,感觉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不然冰块永远不会融化的时候——
修长的手拨动了琴弦,分明是极清冷的音色,尾调却糅杂了缠绵的颤。
“陆悦。”
周染稍稍覆过身子来,乌瞳湿润,眼睛朦胧,声音柔韧而哑,“陆悦。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她喃喃着,又重复了一遍。
陆悦手背有些痒,原来是周染的手碰了上来,搭在骨节上,蜻蜓点水般碰了碰,犹豫着收回些许,而后又轻轻覆住了她。
指腹有些薄茧,触感沁冷,似霜雪、似露滴,慢慢地抚过肌骨,与她十指相扣。
分别是周染主动覆上手臂,分明只是简单的十指相扣,陆悦却恍惚中有种,将周染困住手中的错觉。
她是极为拙劣的捕食者,编织的网漏洞百出、粗制滥造,对方却甘愿陷落其中。
任由细线嵌入肌肤,手腕缠绕着无数的丝,只为
了接近自己、靠近自己,进一步,再进一步。
扣着自己的手紧了紧,陆悦几乎能从肌肤相处之处,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周染又靠近了一点,两人靠的极尽,她半仰着头,眉睫柔柔搭落,去吻陆悦的面颊。
她唇畔极软,挨上面颊时,温热的似要如水般融化,呼吸绵绵地掠过眼角,绕到了耳廓后。
手抬了起来,似花枝般攀上手腕,滑动着带起衣袖,一颤便松了开来,任由衣袖重新坠落。
她指尖如蝶,点着飞过手腕,沿着手臂慢慢移着,捧起陆悦面颊,拨开几缕耳际发丝。
周染闭着眼,再次吻上她。
长睫簌簌颤着,这次不是面颊,而是贴上柔软的唇,细细描摹着、辗转而过。
唇畔像是玻璃一样,即若即离,纤细而脆弱。她尝起来像月光,像细碎的糖,轻轻一抿便融在唇齿之间。
呼吸很沉,吻却太轻了。
可能有一分钟,可能不过十几秒,陆悦不过刚刚触到几分甜,周染便松开了她,向后稍退一点。
两人依旧靠的很近,呼吸绵绵地交织在一起,周染没有再动了,而是低下了头,避开了陆悦视线。
墨黑长发遮着脊背,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褪下,露出一小截似云的脖颈来,白的有些晃眼。
衣领松松拢着脖颈,小帐篷般支起个扁平三角,不自觉地滑落几分,再被手向上拽。
周染抬手去挽耳际的发,指尖带着血气的红,将长发撩起几缕,这才抬头望向陆悦。
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半仰着头,无知无觉地,乌瞳干干净净,宝石般透亮明彻。
陆悦望着她,声音不紧不慢,一丝一缕地掠夺着领地:“周同学,你这是藏私啊。”
周染微抿着唇,神色依旧淡淡的,眼睛似乎在说“你还想怎么样”,满是无奈的模样。
陆悦又笑了,眉眼微微弯下些许,抬手搭上周染双肩,身子重量移了过来,膝盖抵着被褥,嵌出个小小的凹陷。
手覆上后颈,抬着向上仰,摩挲着薄薄的肌肤,指尖下血液炙热,几乎能触到脉脉跃动的心跳,
她偏着头,悉心挑开散落发丝,寻到她细而薄的耳廓,鼻尖抵了抵,一卷,含着那小小红果,极轻地咬了咬。
唇齿热气蔓延,水汽涌入耳廓,绵密地包裹着肌肤,她脊骨阵阵发麻,激得一阵颤栗。
周染身子僵得厉害,伸手去推陆悦,却软的没有力气。呼吸是热的,暖的,肩胛随着动作而收拢,腰身柔软下折,塌出个月牙般的弧。
抵在肩膀的手被抓住,落入编织的网之中,十指扣下,她身子前欺,带着她向下坠。
墨发与卷发织在一起,室光柔柔淌开,淌入敞开的衣领,映得肌骨越发盈白,透出几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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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被打开了,月色涌了进来。
月色在指尖凝成糖,凝成初春的白桃,被捧在手心中,触感似水般柔软,温度滚烫得叫人怜爱。
白桃被光映得近乎于透明,一咬便能落下红痕,在手下柔软的像云,滚烫地贴合着掌心,随起伏战栗不已。
上面薄薄的一层果皮极软,皮下果香馥郁,轻轻啃食几口,便有汁水自唇边溢出,桃味的清甜香气。
也许是一直嗡嗡运转着的空调停了,室内灼热的厉害,温度窜着向上涌,几乎要将人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