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言栖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放空。

“你和黎音阙说了什么啊……她居然在群里炫耀自己和你谈心。”季令然的语气格外酸溜溜。

“她没告诉你我说了什么吗？”

“没有，嘴巴很严实。”季令然站在阳台上，她靠在栏杆上，夏夜的风吹在身上格外舒服，“说我了吗？”

“既然是秘密，自然不会告诉你。”

“哼！居然只告诉她一个人，我不是你最爱的宝宝了。”

“也行，我们做好闺蜜，我告诉你。”傅言栖都语气温柔。

“那还是算了。”季令然叹气叹了一半，“所以你没有否认我是你最爱的宝宝，你也不想和我做好闺蜜对不对，以此类推……”

季令然的声音顿了顿，迅速加了一句：“你敢说乖女，我真的会生气。”

“嗯，你知道了，我也不解释了。”

季令然哼哼了两声。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傅言栖打了个呵欠。

“我后天走。”

“我大后天也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傅言栖说道。

“幸福的日子总是如此短暂，现在虚拟现实技术也有了，干嘛要跑这么多地方，直接用设备拍不行吗，要是就在A市就好了。”

“搭建相应的场景更费钱吧。”傅言栖随口回应道。

“可以吸引粉丝收费打卡，要是有什么特别漂亮的场景，估计普通路人的门票费能收不少……”

“不过你说的应该是我们家的那种，如果是顾容栩的那种……那为什么不直接看动漫？而且那样的话，感觉以后演员入行的门槛会更低，毕竟流眼泪什么的都能操作，表情的细节精度其实也没真人那么真，不过我们家的那种要建立在现实的场地上，只是没那么多空地吧。”

“你好认真，果然，你在认真地思考我们能够多见面的未来。”季令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概因为我也觉得跑来跑去很麻烦，顾容栩说下一代全息游戏会细化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会如何，好期待。”傅言栖看出来了，季令然自娱自乐真的很厉害，很像小说里面能够自我攻略的那种人。

“我也很期待，最好能再便携一点，让我们可以远程拥抱。”季令然决定打完电话就去催促一下顾容栩。

傅言栖再次打了个呵欠。

“好了，你睡觉吧。”季令然揉了揉眼睛直起身。

“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季令然勾了勾唇角，果然她是记得的。

季令然美美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给顾容栩发了好几条消息。

顾容栩看着季令然发过来的东西，略有些无语，这个人居然还在催她好好工作，到底谁才更需要好好工作，而且，对方话里话外都在炫耀自己今天和傅言栖吃饭了，还在睡前打了电话，即使隔了屏幕，顾容栩都能感受到季令然此刻的嘴脸。

傅言栖挂断电话，发现余歌若也给自己发了好多条，丝毫不意外，这几个人有小群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黎音阙也会这样，一点都不不像自己，如此成熟。

【余歌若：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挚友。】

【傅言栖：算的。】

【余歌若：但是你和黎音阙说悄悄话不和我说！我好难过，我们的感情居然只是这样。】

傅言栖盯着手机，为什么最近都是发疯文学。

【傅言栖：为了不让你心烦，好了，你快休息吧，最近准备新专辑不累吗？】

【余歌若：累，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感情终究还是淡了。】

傅言栖把手机丢在一边，然后把被子拉到了脸上，果然还是毁灭吧，她是真的好奇，那些海王到底是怎么应付这么多人还能把所有人都哄好的，为什么会享受这样的乐趣，不累吗？

系统十分不道德地笑了起来。

等傅言栖再把手机拿起来的时候，余歌若的发疯文学又多了好几行。

【余歌若：不回我消息，果然，是回其他妹妹的消息去了吧，不过没事的，我最听话了，我只会在这里默默地等着姐姐，只要姐姐能回复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姐姐有空了再回我。】

【傅言栖：……】

【傅言栖：你最近到底看了什么？】

傅言栖头疼。

过了一会儿，余歌若转了叫《在好姐妹面前皮一下有多快乐》的帖子过来，里面确实提供了不少，让好姐妹难受让自己舒服的好方法。

【傅言栖：你已经完全学会了，赶紧睡觉吧，我好困，晚安。】

【余歌若：好的姐姐，姐姐让我睡觉，我立刻就去。】

傅言栖按灭了手机，将手机放在一边，深藏功与名。

余歌若笑了笑，坐在地板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揉了揉脖子，随后起身重新开始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