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棠穿墙而过，然后什么也没看到，因为萧灵蕴把自己藏在水面下，而浴缸里都是白色泡沫，只要她不开法眼，那就什么也看不见。

萧灵蕴满意地看着她，“第二项实验是测试你什么时候能破防，实验内容包括看我洗澡，看我穿衣，看我脱衣，但不能对我有任何动作，有什么疑问吗？”

李惊棠立马使劲摇头，“没有疑问！”

她只是没有浪漫细胞，又不是智商有问题，这个时候什么疑问都不会有！

萧灵蕴淡淡笑了笑，今天不好好整治一下李惊棠，马王爷三只眼就白长了！

她慢慢从浴缸里坐起，白如凝脂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李惊棠的眼睛一下子就定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

“只能用眼看，其他的不准动，这是规矩。”

李惊棠哑然，终于明白这不是福利，而是折磨了，小道士很记仇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但没想到萧灵蕴惩治她的法子那么要人命，不，要鬼的命。

萧灵蕴莞尔一笑：“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可以去拿板凳过来坐着看。”

她颇为豪放地敞开胸怀把双手放在浴缸两边，红润小巧有光泽的白兔就那么坦然地让李惊棠看着。

李惊棠忽然好像变成白兔上挂着的水珠，能一品芳泽，她不想光看着不能吃，但今天已经惹萧灵蕴生气了，如果她要是凑过去了，萧灵蕴肯定会同意，但之后一定会想更难受的办法惩处她一番。

所以现在再冲动再难熬，也得忍着。

“要我帮你搓背吗？”李惊棠嘴角上翘，一点都看不出她内心的急躁和急切，语气颇为温柔。

“不需要哦。”萧灵蕴歪了歪头，对着萧灵蕴眨眨眼。

李惊棠摸摸鼻子不动了，就眼睁睁看着萧灵蕴拿着浴球玩来玩去。

夭寿啦，千年铁树刚开花，一上来就来那么猛的，这谁能撑得住啊！

萧灵蕴看着李惊棠受够惩罚了，于是她打算出浴，然后她就看见李惊棠的眼睛都发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李惊棠情绪外露得那么多那么明显。

不像是鬼王，像是凡俗里一个普通的凡人，有情有欲，会喜会怒，烟火气十足。

萧灵蕴的面板没有具体显示李惊棠的黑化值是多少，但想来应该不会太高。

这当然都是萧大天师的功劳了！

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就算世人不知道她的功劳又如何，她不是那种看重名利的人，而且她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

虽然鬼王大人变得越来越不对劲，那些美好的品质正一点点离她远去，比如正直、清冷禁欲……但毕竟是自家的鬼王，要求不能那么高。

萧灵蕴现在只看到了一个冉冉升起的色坯，难道这个也能传染？李惊棠以前是个很正经的鬼，没有那么多小心思啊！

萧灵蕴有些难过，没想到李惊棠不正经的源头竟然在她这里，这就让道士很无奈了。

“要不要我转过身？”李惊棠终于忍不住的问出声。

让她干看着女朋友擦身体乳，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真的很难受！

李惊棠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曾经最鄙视的模样，急躁冲动被欲望所支配，这样的将军怎么可能能打胜仗呢？

还好还好，她现在只是鬼王，不是李将军了。

“不用，这也是实验内容。”萧灵蕴笑道。

“哦。”李惊棠半是失望半是惊喜地“哦”了一声，现在也不差，看本身就是一项福利。

萧灵蕴穿上严严实实的睡衣，把自己裹起来，盛世美景再次被藏了起来，李惊棠莫名有些失落。

“怎么样？”

李惊棠不明所以：“嗯？”

萧灵蕴眼里满是无奈之色，“我是问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忍得住，法力和阴气有没有躁动？”

“哦，没有躁动，还能忍得住。”所以让更多的福利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那你要加油哦，毕竟这项实验还得进行好几天呢。”萧灵蕴伸手要抱抱，她现在已经彻底不用下地走路了。

李惊棠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把她抱起来，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浑身都燥热起来，明明她自己的体温很低，可她觉得就是很难受难熬，好像抱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萧灵蕴皱眉看着她：“你身上有跳蚤吗？”

“没有。”说两个字，李惊棠就闭口不言了，要是被萧灵蕴知道，还不得嘲笑死自己。

“行吧，把我放到床上。”萧灵蕴作为一个糙道士，没有晚间护肤这项活动，她潇洒地往床上一躺，冲着李惊棠勾勾手指。

李惊棠竭力维护身为鬼王的最后一点尊威，然后她双手压在被子上，上半身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萧灵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