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偏执反派后[快穿]+番外(265)

作者:八两白酒

里头本来聊的热火朝天,大臣们各抒己见,听到太监通传后,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花弦走到楚渊旁边坐下,露出职业微笑:“众位爱卿,怎地突然不说话了,难不成你们讨论的事哀家不能听?”

太尉连忙道:“太后娘娘哪里的话,您垂帘听政,自然什么都听得。”

花弦看着他奸猾的笑脸,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

先帝缠绵病榻之时,曾借故处理了一批怀有异心的大臣,所以现在留下的,基本上都是对楚国忠心耿耿的,或者是与皇室牵扯很深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他们虽然对国家忠心,但互相却不服气,事事都要争个第一。

自楚渊登基第一年宸王谋反被赵御以雷霆之势镇压之后,现在朝中分为三个派系,呈三足鼎立之势。

以御史王殷为首的世家大族一系,以丞相应州为首的清廉一系,还有就是以赵御为首的摄政王一系。

王殷和应州经常在朝堂怼来怼去,大部分时间大家都在看他俩演相声,赵御则如非必要不开口,一旦开口,也不会让人有反驳的机会。

所以经常是世家和清廉在斗,赵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有在遇到花弦的事时,才会放下高冷,跟两人争一争。

而太尉周弼,最开始还是个小官的时候,是投靠在赵御这边的,但随着近年擢升,他好像有意脱离赵御,想自成一派。

这点除了御座上的两位,其他人也清楚,所以虽然他官居太尉,王殷和应州照样鄙夷他,不屑对他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假以辞色。

赵御就更不会了,她的眼里只有花弦,除此之外,万物皆是尘埃。

花弦不知道他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知道他城府极深,绝对是一个不安分的因子,但既然赵御放任他发展,那便不足为惧。

赵御做事向来心中有成算,既然他没打压周弼,那就代表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那就有劳太尉将方才诸位爱卿所言告诉哀家了。”

周弼态度恭敬,将刚才讨论的事说了,末了还加一句:“微臣还是第一次看到御史大人和丞相大人一拍即合,真是难得。”

花弦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证明自己并未参与其中,因为他们讨论的是:削减后宫用度,省下来的钱一部分赈济灾民,一部分充实国库。

花弦没有回答,手放在膝盖上,精心养护的手指白如葱段,指甲上染着蔻丹,再加上她身上的绛紫华服,显得她越发优雅贵气。

殿内气压有些低,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只有王殷和应州板正的站着,并不惧怕花弦责难。

楚渊轻咳一声,打破僵局:“这件事容后再议,众卿还有无事秉奏?”

花弦看向她,笑道:“不需要这么麻烦,哀家同意御史和丞相的提议,从今天起哀家吃穿用度一例减半,不,减至三成吧。”

可以少吃,也可以不做新衣服,但这大夏天的必须得用冰块降温,不然真捱不住。

所以只能减到三分之一,再少自杀!

王殷和应州似乎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干脆,有些愕然,花弦调整坐姿,端正身形,道:“哀家是大楚的太后,自然要为臣民着想,你们是不是把哀家想的太坏了?”

话是对着王殷和应州说的,两人神色有些尴尬,这才微微低下头去。

坐这么一会儿,花弦感觉腰腰酸腿疼,楚渊看出她身体不适,结束了今天的议事。

大臣们三三两两往外走,王殷和应州落在最后,两人都有些神思不属,没有发现其他人离开了。

“太后此举,难道是想收买人心?”王殷沉思。

应州摸摸胡子,道:“难说,她始终不肯让陛下亲政,心中肯定有盘算,说不定此番只是做做养足。”

说完两人才发现觉出不对来,互相看一眼后跳开,一脸“莫挨老子”的表情。

应州拂了拂衣袖,冷笑道:“妄议太后,王大人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王殷冷嗤一声,自顾自往前走去:“应大人才更应该当心,你说的不比我少。”

两人相隔数米,并排走出宫门,谁也不让谁。

楚渊又跑到坤仪宫来偷懒,吃饱后躺在花弦腿上,昏昏欲睡。

“渊儿,你该回去处理政事了。”

花弦支着头假寐,两边各放着一个冰桶,饶是如此,额上还是不停冒汗。

这鬼天气实在太热了,不知道赵御到哪了,这种天气就算是坐马车都很难受,她为了追求速度肯定会骑马,太遭罪了。

一想到赵御现在可能在被骄阳炙烤,花弦就觉得自己没那么热了。

楚渊翻个身,背对着花弦,“母后,儿臣不想处理政事,不想批阅奏折,也不想听大臣们车轱辘话反复说,儿臣只想像以前一样,每日陪在母后身边,做个什么都不用管的皇子。母后,做皇帝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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