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有一些迷离。

“还能站稳吗？”

“我缓一下。”

郁茜韫低低地笑了，在她脖子吸了一下，“把衣服整理一下。”

“我先出去。”

“嗯。”

夏天腿还软着，气息混乱。

门开了又合上的声音传来，她还在回味刚才那些触感。

下午的拍摄是真实取景，郁茜韫一改上午的阴霾，说话都带了些温度。

乔楚问她：“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郁茜韫轻笑，往旁边看一眼，心情还算不错，她应一声：“嗯，算是吧。”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一听。”乔楚尽量说得随意，可语气间还能听出一些期待。

“私事。”

郁茜韫脸色淡了些，要开拍了，她顺势站起来，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乔楚有些受伤，她看着郁茜韫的背影，有些黯然地低下头。

她呼了口气，跟上郁茜韫。

下午的拍摄很顺利，不到旁晚就收工了。

乔楚邀她吃晚饭，夏天刚好听见，她看着她们，她觉得郁茜韫会拒绝。

郁茜韫如她所想地拒绝了。

回去的时候，古秀丽被安排了别的车接送，夏天则和郁茜韫同乘一辆车。

两个人挨得很近，夏天抿了抿唇，放在座位上的手不安份，一点一点地覆上郁茜韫的手背。

见郁茜韫没拒绝，夏天低低地笑了，她轻声问道：“韫姐，你晚饭要吃什么呀？”

想吃什么？

郁茜韫嘴角微弯，她意有所指地看了夏天一眼。

当然是吃兔子。

夏天看懂了那侵／略的眼神，脸红到脖子去了。

她转头看出窗外，耳根发烫。

从电梯出来，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唇瓣紧贴，交缠。

进了屋，越发地放肆。

克制完完全全被抛诸脑后。

…

夏天鼻尖泛红，乳毛被汗水沾湿。

她缩在郁茜韫怀里，身上的毛孔仿佛有生命，随着她的呼吸张开，合上。

郁茜韫亲吻她的发顶，“夏天？”

“嗯？”

“还好吗？”

“好…挺好的。”

夏天喘息，低低地回应。

“那陪我说说话。”

“好。”

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弥漫着她们疯狂过的气味。

一呼一吸，都嗅得见。

夏天脸红不止，她这时显得异常的乖巧，等着郁茜韫开口。

“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消失？”郁茜韫脸色平静，语气却透着一丝怨怼。

夏天咬着唇，她沉默了一下，“我回家了。”

“有一些事我现在还不能说出原因，你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郁茜韫气场冷了些，并不满意她的答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说？”

“我怕吓着你啊。”

“敢情这还是为我好？”郁茜韫笑意不及眼底，“你大可不必这么体贴。”

夏天呼吸都轻了，不答反问：“韫姐，你喜欢孩子吗？”

郁茜韫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

每次达到高点的时候，她总会说出一些不着调的话，比如生孩子。

没想到夏天竟然还认真起来了。

她轻笑，说：“你生的话，我都喜欢。”

夏天异常认真，“那我给你生宝宝好吗？”

郁茜韫怔了怔，随即笑了，手也逐渐开始安分。

“那有点不现实，但我们可以先来实践一下生宝宝的过程。”

夏天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她眯着眼，沉沉地睡了过去，本该认真的话题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糊弄过去。

第二天，夏天起晚了。

浑身都在酸痛。

郁茜韫也有些疲累，上午也没有戏她的戏份，于是她理所当然地陪夏天睡到了中午。

“韫姐，我好渴。”

夏天声音有点哑，她懒懒地说。

“我去给你倒水。”郁茜韫亲了亲她的脸，下床穿好衣服，去外面拿水。

等夏天喝了水，郁茜韫已经收拾好自己，一本正经地坐在床沿。

“夏天，我们继续昨晚的话题。”

昨晚太混乱，两个人沉醉在快乐里，那些所谓的求证和解释都被随之而来的亲吻和亲热冲散得差不多，谁也没时间去思考。

夏天知道郁茜韫没那么好糊弄，她慢慢坐起来，背靠着床背，红着脸拉被子遮掩着胸前的风光。

她大脑快速转运，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冷静过，她看着郁茜韫很久。

“韫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吗？”

夏天心跳如雷，在安静的房间里是那么清晰，她想着开场白，还有女儿那张稚嫩的脸，勇气似乎多了一些。

她继续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吗？”

说起这件事，郁茜韫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