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还留着我的标记(222)
只有蓝乐然满意地点点头,拉开衣袖看了眼时间,说:“该上车了。”
“再见,”洛悬眼神飘忽不定。
看着女人穿着一身质感考究、整洁禁欲的正装西服,走路却不太利索的模样,洛悬反复犹豫,终于发出一句毫无意义的声音,“那个……”
宁一卿顿住,眸光流转,晦暗不明,“怎么了?”
“还疼吗?涂药,你不会让同为Omega的蓝秘书涂吗?”洛悬走到宁一卿身边一步距离,轻声细语地说,耳侧红了一片。
“你很喜欢我被别人看?”女人哀怨地睨了洛悬一眼,声音含着水色般的喑哑。
洛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宁一卿,你可以自己来,对着镜子,沾好药膏,送进去很难吗?”
“小悬,”女人微微眯着眼,眼睫低垂,殷红唇瓣吐气如兰,一副乖巧的模样,“我会试着用镜子,送进去的。”
“宁一卿你,”洛悬眼睛一下被刺激得发红,自己到底是在说什么胡话,什么镜子送进去……
她现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作为木雕师,洛悬本身就有极好的美术功底,对事物的想象力也极其丰富逼真。
镜面光线昏暗、软肉粉.嫩水润、骨感如玉的手指,越涂越多的透明药膏,这样的淫.糜场景几乎就要在她脑海中成型,且声色俱全。
贺泽刚好最后从楼上下来,看见洛悬和宁一卿站在一起,便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又冲洛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洛悬顿感身心俱疲,理性与非理性适时折磨着她,好在蓝乐然指着表提醒道:
“宁总,快来不及了。”
“好,”宁一卿最后乜了洛悬一眼,没再说什么。
看着两个人上车,洛悬捂了捂脸,松了一口气,努力将杂念排除。
没想到银色阿斯顿马丁半天也没开走,车门开开关关,给人一种兵荒马乱的感觉。
突然车门再次大开,蓝乐然手捧着一束白色玉兰花走下来,毫不温柔地塞给洛悬。
“那个人给你的,”蓝乐然努努嘴,指还在车上没下来的人,似乎了解洛悬此刻的疑问,她立刻又说,“她不好意思自己给你。”
洛悬身体僵了僵,有种光天化日之下和宁一卿偷.情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谢……谢,纯白色……玉兰花?”洛悬接过花束。
“对的,可能有寓意吧。”
阿斯顿马丁终于发动,在空阔的马路上疾驰而去,洛悬打开手机搜索白色玉兰花的花语。
纯情的爱。
洛悬吹着清澈湖边的微风,脸颊滚.烫地想到,宁一卿根本不纯情好吗!
阿斯顿马丁的后座上。
“你刚才话那么多做什么?”
车开出去一段时间后,宁一卿蹙眉含糊其辞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做了那种事情,您的确抹不开面,又不好意思,或者太好意思?”蓝乐然满不在乎地调侃自家老板,心说看不出寡欲无情的圣女,竟然会把身段放得那么低,无所不用其极地引诱Alpha。
人性果然复杂。
宁一卿侧脸看向窗外,默默道:“太多嘴。”
蓝乐然倒是觉得很乐,看来她老板是一方面羞耻于那种无底线的引诱,一方面又忍不住释放索求无序。
于是,被这样的矛盾反复搓磨,痛苦也变作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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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泽和Metemo的团队要在这儿拍摄至少一周,前三天匀给了三套秋冬主打进行杂志拍摄和剪辑。
贺泽过来的时候,化妆师正在给洛悬上妆和拉直头发,因为天生银发本就有秋冬落雪的质感,倒省去了染发的过程。
由于洛悬异色瞳的颜色十分饱满,杂志和服装的设计刚好符合金绿双色的调性,化妆师上的妆也很淡,只在鼻翼两侧加重了阴影,就连眼线也画得偏浅,几乎看不出来。
这是第三天早上的拍摄,如果完成得好,估计今晚就能第一次下水试试感觉。
提着奶茶和点心走进来的蓝乐然低声问道:
“这是最后一套衣服,双人拍摄?”
贺泽点点头:“是的,最后一套,之后就是拍水下宣传片了。”
听见蓝乐然的声音,洛悬睁开眼,扭头望去,像某种不知名的感应似的,和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的宁一卿对上了视线。
远远对,一种不必宣之于口的默契悄然升起。
灯光和布景都已经准备好,洛悬去换了一套黑金刺绣的长款外套,特殊的面料,犹如星空般的丝绒质感,深幽浩荡,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