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她只想咸鱼吸猫(194)
晃神之间,盛西烛不悦地按住她的嘴唇:“在想什么。”
女孩微微张开红唇,无助地吐出她想听的答案:“……在想你。”
盛西烛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缚在怀中,漆黑的眼底满溢着独占欲。
她轻不可闻地呢喃:“这下……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吧。”
黑色的纱幔被缓缓拉上,一双人影若隐若现。
……
曲棋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时,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床上荒废了一天一夜。
中途好不容易停下来,盛西烛硬生生又拖着她来了几次。用强取豪夺的方式形容,那就是“小修士含着泪水,无力地承受着大魔王在她身/上宣/泄怒火”。
她原以为盛西烛是个制冷冰箱,没想到还特喵是个双开门冰箱!你这体力不做寒国矿工可惜了!
就在这时,盛西烛将她轻轻搂进怀中,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温柔得像是哄孩子。
“怎么了?嗯?”
你说怎么了?!!!
曲棋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来,疼得厉害,只能用眼神愤怒地控诉。
盛西烛望着她,薄红的勒痕从曲棋纤细的脖颈蔓延至脚踝,全是她昨日纵/情的手笔。
她难得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好像着实有些过分了。
可三年未见,她一时收
不住力道,这还能怪谁呢。
盛西烛坐起身给曲棋倒了杯温水,递给曲棋喝。
曲棋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最后还是盛西烛亲自来代劳,把她搂在怀里一点点喂进去的。
喝完水,曲棋又重新瘫在床上,彻底躺平。
别问,问就是破/布娃娃。
歇到直到中午,曲棋还是瘫着爬不起来,盛西烛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沉着脸传唤太医。
这位阴晴不定的大魔王还是第一次传人进寝宫,一时间,整个月宫的气氛都紧张起来。
月岛上最德高望重的医者匆匆赶到,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寝宫。
他谨慎地低垂着眸子,不敢四处张望:“尊上,属下来迟了……”
盛西烛打断道:“去看看她怎么了。”
医者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床边黑色的纱幔被掀开一角,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腕子,其上密布着堪称旖旎的红痕。
他心头一震,慌忙地垂下头,走上前号脉。
盛西烛站在一旁,低声问:“怎么样。”
医者目光闪烁,欲言又止道:“尊上,这位……姑娘先前中过蛊毒,毒性已经深入骨髓,身体元气大伤,不应该承受太大的……压力,所以、所以……”
盛西烛不耐烦道:“所以什么?”
医者浑身一颤,将头埋得更低:“所以尊上往后应当……节制一点。”
“……”
盛西烛无言地闭上了嘴。
屋内的气氛安静得堪称诡异,医者匆匆开了张药方子便起身告辞,出门抓药去了。
当他回头关门时,却看见床帘被忽然拉开,露出一双秾艳至极的狐狸眼,带着几分倦意,绯红的眼尾无比惑人。
床边的大魔王忽然回过头,冷冷地看向他。
医者忙不迭地离开了,心中已是愕然万分。
尊上这些年不是一直在人间界寻找一个女人么,难不成……这是找到了?
或者是终于放弃,另找了一位替身也说不定?
他思虑重重地走回御药房,最近新到职的同僚便从柜台走过来,热切询问道:“怎么这副表情?尊上为何这么着急唤你过去?”
白发苍苍的医者叹息道:“我也没想到,那位大人竟会如此……”
他斟酌片刻,用最谨慎的措辞含糊地说道:“尊上带回了一女子,那女子……如今抱恙在身,卧床不起。”
同僚闻言,面色骇然:“竟有这样的事情?那女子病得严重吗?”
医者回忆着方才帘下的那截手腕,重重地点头:“十分严重。”
同僚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医者有所不知的是,这位同僚其实是仙盟安插在月宫的卧底。
盛西烛天性多疑,每一层的侍从和臣民都经历了严密的排查,绝不允许有外人混入月宫。
而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了月宫的信任,好不容易混进来,为的就是打探盛西烛的动向。
曲棋被劫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仙盟,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耳中。上面便发来一条密信,让他去探听曲棋的下落如何,盛西烛又是怎样对待她的。
他原本还在苦恼如何探听消息,没想到盛西烛忽然传人入宫,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寝宫中卧病在床的陌生女子,一定就是被劫走的曲棋!
他听说这两人自分离后一向水火不容、互相仇视,现如今听问医者的叙述,心中更是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