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86)
一个人回到家的纪宴晚觉得心脏闷闷的。
傅岁和从下午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回到房间的纪宴晚也懒得开灯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拨弄着吊灯上的流苏。
不知道趴了多久,纪宴晚渐渐有了困意。
直至沉沉睡去时,傅岁和都没有回来。
外面的天彻底黑下来后,门锁被人轻轻转动。
傅岁和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忍不住皱了皱眉,可是定睛一看就发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人。
心里涌现起些许愧疚感。
傅岁和轻叹了口气,慢慢摸着黑朝里走了去,先是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窗户,而后又摸索了个披肩给她披上。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还是惊醒了睡着的人。
纪宴晚揉了揉眼睛轻声唤道:“岁和?”
“我在。”傅岁和从身后搂上去,吻了吻她的脖颈,回应道:“我在呢。”
被整儿环抱住的感觉让纪宴晚松懈几分,她坐在椅子上太久了,夜风吹得她冷极了,可是她懒得起来关上。
现在身后贴上的人是暖的,怀抱大大容纳了她的冰冷。
傅岁和伏在她的脖子处低声说:“对不起姐姐。”
姐姐。
这两个字出来时,纪宴晚如遭雷击。
不论是穿来前还是穿来后,她的年纪都比傅岁和要大,可是傅岁和从未这样叫过自己。
纪宴晚哑着嗓子问:“你叫我什么?”
“姐姐。”傅岁和轻轻说:“我不想叫你晚晚或者阿晚了,都被赵沐沐叫过,我不要和她叫一样的。”
听着她孩子气十足的话,纪宴晚忍不住笑。
傅岁和赖在她身后没动:“姐姐对不起,我才知道你昨晚掉进了水里,都怪我。”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喝很多酒了,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去走夜路了。”
“以后我给你当演技小老师,原谅我好不好?”
“姐姐。”
她的最后两个字是贴着纪宴晚耳后叫出来的,低低哑哑的声音,暖暖的呼吸萦绕着耳廓。
纪宴晚痒得打了个颤。
下一刻,耳尖就被人给吻住了。
一双手也从原本的环抱变得不老实起来。
纪宴晚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那盏灯,屋内泛起小苍兰的香气,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床上的身影起伏着,就像在湖面上漂泊的小舟。
随着狂风暴雨的袭来,小舟起起伏伏在湖面上翻涌着。
......
等到月亮走完半个天空,湖面上的小舟才停下动静。
傅岁和仰起头吻了吻纪宴晚的下颌骨,低声问:“姐姐饿不饿?”
她的声音有些哑,又是撒着娇的状态,这个人都显得软绵绵的
纪宴晚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发顶,“有一点,你吃过晚饭了么?”
傅岁和摇了摇头,说:“没有吃,因为想和姐姐一起吃。”
纪宴晚心一动,柔声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说罢她掀起被子坐了起来,顺手也打开了床头灯。
她刚刚趴过的桌子上摆着很多的食品袋,几乎都是她常吃的店的logo。
纪宴晚有些欣喜地低头,迎上傅岁和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
那双眼里的情、欲尚未褪去,里面尚有未落尽的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姐姐喜欢吗?”傅岁和轻轻笑着,“这可是我跑了好多店才买齐的。”
纪宴晚心一软,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唇,说:“我喜欢。”
傅岁和仰起脸笑,撒着娇:“那姐姐原谅我好不好?”
之前的郁结早就一扫而空,纪宴晚答应道:“好。”
——
第二天五点左右就正式开了机。
今天这场戏里多了个角色。
胡萝贝饰演的是对路鸣苦恋而不可得的昭昭。
昭昭和路鸣是青梅,一路苦苦暗恋着路鸣。
这场戏是昭昭去看望路鸣,卡在创作瓶颈期的路鸣很苦恼,一个人在房顶上抽烟。
剧组昨天就把场景给搭好了,这场戏需要纪宴晚爬上屋顶。
道具老师一老早就开始给她做安全措施,傅岁和跟在道具老师身边打转,生怕有什么地方没有弄好的。
其实屋顶并不高,可是毕竟演员的安全最重要,所以老师还是再三确认过才点头。
比起对纪宴晚的紧张,胡萝贝这边就没有很多关注。
圈子里毕竟是按照咖位和背景,像胡萝贝这种没有背景也没有咖位的小好糊糊,道具老师只是简单地帮她整理完。
最后一个绳结卡扣勒得她很不舒服,可是胡萝贝不敢再叫老师帮忙,只好自己调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