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84)
她的语气调侃,提出的要求也很简单。
纪宴晚点了点头应下了。
走完戏后陈飞很是满意,副导演上来通知说下面的布景已经搭建完成了。
陈飞登时手一挥,宣布大家下去就位。
——
第一场镜头拍的是二人的初遇。
带着任务的扶鹤蹲守在路鸣经常出现的咖啡店里。
她的耳机里不断有人给她形容着任务和目标人物的特征。
小画家路鸣最常见的打扮就是背带裤和贝雷帽,所以当一个带着贝雷帽的人出现时。
坐在邻座的扶鹤端起咖啡假装打电话,然后不经意间撞上了路鸣。
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扶鹤泼了路鸣一身咖啡。
在路鸣开口前,扶鹤慌乱地伸出手去为她擦拭,二人接触间,扶鹤的耳机脱落,耳机里的歌声外放了起来。
低沉沙哑的女声,是路鸣最钟爱的一个小众歌手。
找到同好的路鸣眼前一亮,被泼了一身咖啡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
两个人就着这个歌攀谈起来,结果发现二人越聊越投机。
天色渐晚,二人才分别。
分开后路鸣才发现,扶鹤掉了只耳机在她那边,可是二人并未交换联系方式。
镜头停留在掉落在桌上的耳机上。
陈飞喊了咔。
作为开工第一场戏,陈飞就选择了一镜到底的长镜头。
这是一个十分考验演员演技的镜头,对于拍戏多年的傅岁和来说不在话下,可是纪宴晚的表现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开场的路鸣是一个卡在瓶颈期已经小有成就的画师了,开始陈飞还担心纪宴晚的长相太过于锐利不贴合路鸣。
可是一出场的‘路鸣’就狠狠惊艳了他。
牛仔背带裤松松垮垮,口袋里还随意地塞着两根铅笔,卡其色的贝雷帽压在额前遮住了刘海也遮住了那双眼,低头时只能看见她优越的鼻梁和下颌线条。
漫不经心地伸出长指轻叩桌面,一个慵懒随意却用帽檐掩盖住情绪的画家的形象就出现了。
对此满意的不仅仅有导演陈飞,更有编剧赵沐沐。
在纪宴晚的演绎下,路鸣几乎是活过来了。
虽然纪宴晚的演技还是有些青涩,可是这股青涩放在有社交障碍,童年阴影的画家角色身上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陈飞不加掩饰地鼓起掌,对纪宴晚的演技表示认可。
开开心心拍完第一场戏,让纪宴晚的心情也好到了顶峰。
她以前从未有过演员经历,这给了她很强的满足感。
这场戏结束,陈飞手一挥喊了收工。
本来他今天只是想试戏,没想到还真把第一个镜头给琢磨出来了。
陈飞心情好,片场的人心情也都不错。
纪宴晚一下戏就走到了傅岁和身边,等待着她的夸奖。
可是傅岁和对她求表扬的表情并没有给回应,柏厘的突然造访让她很心虚。
她沉默地由纪宴晚牵着走往前走,脑子里百转千回。
这段时间她让阿布以纪禾颂的身份去给程祈送过不少东西,花,巧克力一些浪漫暧昧的东西。
可是程祈这段时间并没有对‘纪禾颂’送的东西做出反应。
难道是自己的行为暴露了吗,阿布没有用匿名吗。
在纪宴晚搂住她腰时,傅岁和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烦的厉害。
傅岁和推开她搂上来的手,烦躁道:“我想出去一下,等会回来。”
纪宴晚的手一僵,有些愣。
“如果你很闲的话可以多研究下剧本,不懂的可以去问导演。”傅岁和把剧本塞给她。
纪宴晚有些懵,语气闷闷:“不可以问你吗?”
傅岁和正一边给阿布发着消息,一边穿着鞋:“那你自己研究吧,回来了问我。”
纪宴晚还想说些什么,门已经被关上了。
一种难言的失落感传来,自从来了剧组后,傅岁和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再只黏着自己。
想起傅岁和对昨晚的事情的态度,纪宴晚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她把剧本给丢开,抓起外套一个人走了出去。
——
纪宴晚托着腮,在房顶上看着层层叠叠的屋顶:“姐,你说如何区分爱和喜欢呢?”
坐在她身边的柏厘开了罐啤酒,仰头喝下一口说:“用一个吻。”
“吻?”纪宴晚在脑子消化着,“接吻就算爱吗?”
柏厘不咸不淡地嗯了声,说:“那你很爱傅岁和吗?”
“很爱吗?”纪宴晚喃喃道。
她不太能分清楚这种感觉,就像昨晚自己掉进水里,傅岁和直到今早才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