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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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晚裹着浴巾走出房间,迎面就撞上了穿着衬衣跑出来的人。
傅岁和抱着枕头站在房间门口,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有什么事么?”纪宴晚下意识把浴巾给拉高了几分。
看着她戒备感满满的动作,傅岁和眸色暗了暗,表情闪过几分失落。
“我想,跟你睡。”傅岁和眨着眼,表情很真诚。
纪宴晚下意识要拒绝。
又听见傅岁和说:“我的发情期还没结束......有一点难受。”
得,话头被傅岁和给堵死了,纪宴晚只能点了点头打开了门。
傅岁和的表情好起来,眉宇间难掩兴奋。
她跟在纪宴晚的身后,乖乖往里走。
入眼是一张黑色的大床,房间整体色调是冷色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倒是和纪宴晚的风格不太一致。
纪宴晚不知道身后人的想法,刚静下来的脑子这会子又活络起来。
明天就是订婚宴了,可是今天自己刚和傅岁和......
一种奇怪的难以言说的感觉爬上了她的心头,莫名的责任感被唤醒。
虽然并没有标记,但是该做的也做差不多了。
纪宴晚有几分为难,任务就在眼前,做还是不做呢。
正当她愣神时,身后的床垫软下一块。
一股轻淡的花香味传来,勾得她回了几分神。
傅岁和已经乖乖地钻进了被窝,裸露在外的脸蛋白皙光洁,一双黑色的眼睛亮盈盈的。
纪宴晚的心底又泛起丝丝涟漪。
仅仅一天,她对傅岁和的心情发生了好多次的变化。
很多次不可思议,最后又演变成二人这样躺在了一张床上。
纪宴晚从衣柜里又拿出两个枕头,试图横在二人中央。
刚摆上就被人给丢开了。
傅岁和的眼底闪过几分讥讽,她埋怨道:“最亲密的事情都发生了,还需要这个么?”
拿着枕头的手一愣,纪宴晚的耳朵有些烫。
她又想起逼仄的车内空间里,那阵高热,汹涌的泉水,以及盛开到极致的花香气。
纪宴晚把枕头给丢开,挪掉二人的楚河界限。
刚一移走,躺在边上的人就攀附了上来,洗过澡的人身上香香软软的,发丝间还有氤氲水汽。
纪宴晚想起那次保姆车里,自己给傅岁和吹头发的时候从未想过,还会再一次抚摸到这柔软的发。
更没想过,会跟傅岁和这样躺在一起。
等纪宴晚拉回思绪后才发现身边人已经沉沉睡去。
白皙瘦弱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腰际,埋藏在被子里的一双长腿也缠在自己的腿间。
埋藏在被套里的脸实在是白的过分,和黑色的被套形成了极强的对比效果,睡着的人似乎及其不安,眉头紧紧皱在一处。
纪宴晚盯着她耳尖上的黑色小痣时,忍不住莞尔一笑。
她轻轻放出丝丝信息素,窝在她臂弯里的人很快就感知到了,然后无意识地蹭了蹭,紧皱着的眉头也随即松开。
比起醒着的傅岁和,睡着的她倒是要自然和可爱很多,像一个蛮横的八爪鱼。
纪宴晚在脑海里又浏览了一下赵沐沐的介绍,实在是没有捕捉到关键性的词语。
明天就是订婚宴了。
任务还有二十四小时的倒计时。
纪宴晚皱了皱眉,拿过手机给孟家峪发了个消息,在心底盘算着明天的任务。
——
天光大亮。
家政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就在柏厘踌躇着要不要上去敲门时。
一直紧闭着的门打开了。
走出来的女人长发散落在腰间,挽起的发丝露出了她精致的侧颜,以及脖子上那个显眼的牙印。
傅岁和轻轻打了个哈欠,似刚看见她一般,冲人微微笑:“早安,柏厘小姐。”
柏厘只点了点头,说:“纪三小姐呢?得吃饭了。”
“阿晚啊。”傅岁和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腰,娇嗔道:“她还在睡,昨晚折腾了一番。”
傅岁和面不改色地撒谎,试图从看着眼前冰山一样的人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是柏厘对这种话题并不感兴趣,只淡淡应了声提醒道:“您二位得快一些了,纪总她们等下会过来,接您二位出席订婚宴。”
傅岁和点了点头,温柔应好。
目送走了柏厘,傅岁和转身又折返回去。
床上的人还沉沉睡着,手臂和脚都摊开,像一个大字。
傅岁和昨晚倒是睡得早,迷蒙中闻到了雪松味道很好安抚了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