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233)
鼻尖满是纪宴晚身上好闻的信息素,像是长白山终年不化的积雪里顽强生长出来的雪松,很冷淡的木质香。
闻着她的信息素味,傅岁和忍不住沉沦,她使坏地在纪宴晚怀里喘了一声。
轻声说:“怎么办,要被你引|诱得受不了了呢。”
纪宴晚轻轻笑了笑,牙尖轻轻咬住怀里人的耳垂,似有若无地轻|碾:“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是啊。”傅岁和踮起脚吻上她的唇,将后半句话给吞下。
纪宴晚就这样被抵在门板上,承接着傅岁和汹涌的吻。
她感受到怀里人渐渐升起的体温,纤细的腰肢在怀抱里不安分地扭|动着。
苍兰的香气穿透抑制剂,丝丝缕缕的溢了出来。
在夜色里苍兰的信息素味道乱了,傅岁和的呼吸声连同着接吻的节奏也一起乱了。
原本轻吻舔|抵的动作变得杂乱无序,傅岁和不再满足于毫无进展的吻,她踮起脚想要更多。
纪宴晚鼻梁上的镜框还没摘,傅岁和的鼻梁脸颊常常被撞到。
一吻结束,傅岁和站直身子埋怨道:“碰得好痛哦。”
她的语气可怜巴巴,没有可以使用的亲昵词,她干脆就不叫,嘟着嘴看着纪宴晚。
这一吻也扰乱了纪宴晚的呼吸,她沉声道:“那岁和帮我把眼镜拿下来。”
纪宴晚的声音低沉,弥散在夜色里化作一个个看不清的小钩子,钩得傅岁和心痒痒的。
压制住脱口而出的姐姐,傅岁和踮起脚伸出舌尖舔了舔纪宴晚的唇,抬手就将纪宴晚的眼睛给摘了下来。
指尖捏住镜框,镜托离开了鼻梁,傅岁和轻声叹了口气,她和纪宴晚的身高差实在是让她有些耗费力气。
摘下眼睛,傅岁和原本想要看纪宴晚有没有动情。
只可惜刚站定,就又被一股大力给掼进怀里。
原本横在她腰上的双手分开行动,一只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掐住了她的脖颈。
纪宴晚的灰眸在黑暗里格外明显,没有了眼镜的阻碍,二人的鼻尖更加紧密的贴合。
眼镜就像一个封印。
原本处于被动位置的人一下就颠倒过来,傅岁和被掐住脖子和腰,只能跟着纪宴晚的节奏呼吸。
原本垫着脚的人这次变成仰头的动作,被迫迎着吻。
走廊上传来服务员的声音,一行人的脚步声响在回廊上。
傅岁和灵敏地捕捉到了,她手忙脚乱地拍着纪宴晚,试图结束这个吻。
可是她的失神却给了纪宴晚机会,灵巧的舌尖探过齿间蛮横地侵占了傅岁和的口腔。
彻底失去说话能力的傅岁和只能呜呜抗议着。
门外服务员在包厢前站定,伸出手道:“这里就是我们承露厅,您们里面请。”
说罢,服务员抬手开门。
只可惜在推门时遇到了阻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一道口子,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抬手预备加大力气推时。
Peng——
原本推开一条缝隙的门被人从里面大力顶住。
一只纤细的手腕被抵在门上,覆盖在上面的是另一只手掌。
服务员瞬间明了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咽了咽口水道:“不好意思,我忘记这间有客人预定了,请您移步到柳满庭。”
脚步声渐渐远去。
承露厅里的声响却并未停止。
一直到回廊上再次恢复安静,压抑着轻浅的哭声才轻轻响起了来。
留在包厢里的孟家峪等的都要睡过去了。
她和任迪面面厮觑,根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能聊的话题也全都聊得差不多了,可是纪宴晚还没有回来。
她在心里嘀咕着这个厕所上的也太久了吧,可是表面上却依旧是带着笑。
所以包厢里一片寂静,只有二人目光对视上时,是不是会传来尴尬的笑声。
终于在孟家峪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包厢门被人打开了。
上个厕所消失了一个小时的纪宴晚出现在门口。
“你TM让女鬼把魂勾走了是......”孟家峪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了,回来的并不是纪宴晚一个人,她身后还站着个人。
傅岁和俏皮一笑:“你好呀。”
孟家峪看着纪宴晚微红微肿的唇瓣,低声骂了句:“cao,还真是个女鬼啊。”
她轻声嘀咕着,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侧的人表情也凝固住了。
任迪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宛若看见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