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200)
她很活泼,学着父母舔毛的动作个偏过头去舔自己的,被母亲给看见她拙劣的模仿。
母狐王是狐群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她盈盈一笑间身后的雪山都失色几分。
母狐王是幸运的狐狸,生长都在雪山,成年后接任母亲顺利为王。
雪山脚下十分富饶,狐群已经再次生存了数千年,相传每千年里狐群中会诞生出一只九尾狐。
九尾狐是狐族祥瑞,平安长大的九尾可庇佑全雪族,她有最漂亮的皮毛又最机敏的反应。
而母狐王的第一胎就是九尾狐,她当年刚即位根基不稳,甚至还因为体弱被质疑过,直到她诞生出九尾又凭借绝对的领导力,坐稳了狐王之位。
小狐狸很是聪颖活泼,时常模仿父母的动作。
笨拙地扭头顺毛的行为被母狐王看见,接着小狐狸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父母在她身侧,温柔地替她顺着毛发。
家园在母狐王的治理下越发繁盛,狐群们不出去捕猎时都会三五一团聚在一处,交谈玩闹。
小狐狸被父母给拥着,九条尾巴舒服地来回晃个不停。
沉寂了一夜的黑暗随着狐尾的晃动而破碎,最东边的天地下泛起金色的光芒。
小狐狸抬起头看见破晓,强光落在她和父母的身上,母狐王雪白的毛发在强光下渐渐变得透明。
母狐王似乎并没有不适感,依旧温柔地笑着:“太阳要出来了呢。”
“这太阳落下去的也太久了些,但好在新的一天就来了。”
“我的阿暖要好好的哦。”
冲破地平线的太阳似乎没有停顿的意思,渐渐攀升到了高处,在太阳的照耀下一切都变得透明。
妈妈,狐群,雪山。
小狐狸看着近乎透明的母亲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可她刚上前一步就跌落进无尽的黑暗。
持续地下坠感随着踢开的动作结束,傅岁和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
她的手维持着伸出去的动作,入眼是洁白的墙面。
可不及梦中雪山半分。
一场梦魇夺走了她太多的力气,傅岁和垂着脑袋调整着呼吸,下意识又抬手去抚摸上手腕上的红绳。
可是却摸了个空。
红绳还在,可是里面尖锐的小牙齿却消失了。
傅岁和抬起手将绳索解开反复查验着,可来来回回翻找了几遍,依旧是空空的。
妈妈留下的小牙齿不见了。
傅岁和转过身才发现身侧空荡荡的,纪宴晚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昨晚的彻夜长谈最终没有换到一个好的结局。
但似乎除了这样却又没有别的办法了。
傅岁和翻身下床,才发现一楼餐桌上有为她留着的饭。
熟悉感渐渐涌上心头。
......
......
滴......
纪宴晚敲开病房门时,随着开门的动作外面的阳光穿透玻璃,跟着她挤进房间里。
但很快就被隔绝在门外。
她手里提着的保温饭盒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因为病房内就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带着氧气罩的纪禾颂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眼睫在眼睑上投射出阴影。
而她并未插着针管的手被人紧紧握着。
趴在床边上睡着的女人似极不安稳,这样轻的关门声都能吵醒她。
惊醒过来的纪明陶抬起头看向门口,她的眼睛红肿,眼下是一片乌青,在看见来人后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些。
纪宴晚指了指怀里的保温桶,示意纪明陶吃东西。
纪明陶手紧紧握着纪禾颂的,恨不能与她骨肉相连分担痛苦,她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又将脑袋埋回去,发顶着纪禾颂的手臂。
纪宴晚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搬着椅子独自坐到了阳台上。
这是间单人病房,阳台正面对着绿色的草坪,草坪上有几个穿着病号服慢慢踱步的人。
有年轻人也有老人。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纪宴晚有了几分真实感,她似乎经历了一场极其漫长的梦境。
她因被傅岁和溺死不成转头将人给关起来,然后进入了纪氏工作,与程家结仇,再到现在大姐受伤。
这些事情发生时她都知道,可就是没有什么实感。
就像完成了一场模拟的VR游戏,记忆在脑海里清晰但就是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而且记忆里有些东西就像是被可以模糊掉了,譬如打造铁笼的原因,譬如手机里被模糊掉的关于那间房里的监控记录。
纪宴晚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只觉得燥热。
她今早在看见傅岁和时,心底有些百感交集。
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