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136)
整个过程中,傅岁和都是紧闭着眼,可是她微微颤抖的动作出卖了她。
纪宴晚认真地将人给清洗完成,冷冷道:“就这一次你自己上厕所的机会,要是接着装那就再关进笼子。”
几乎是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猛地睁开了眼。
狐狸眼里满是红血丝,脸色是说不出的苍白,傅岁和挣扎着起身,恶狠狠地将人往外推。
可是她上次吃饭还是庆功宴,一直到今天都是滴水未进的状态,软绵绵的推搡在纪宴晚眼里就像挠痒痒一般。
二人这样僵持了一阵,傅岁和还是妥协了,任由着纪宴晚将她抱进卫生间里。
等给傅岁和喂完饭又洗过澡,纪宴晚重新将人给关进了笼子,孟家峪的药还得等两天,这段时间里纪宴晚决定守着她。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刚将笼子锁上,电话就响了起来。
......
......
家宴设在纪家老宅。
这是近几年来少有的一次聚会,名义上是为纪宴晚接风,暗地里却并非如此。
柏厘安静地开着车,本来她和纪明陶今天都不打算出席这次晚宴,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纪明陶突然又改了主意。
还屁颠屁颠跟着纪禾颂早早就回了家。
现在她是休假也泡汤,跟着纪明陶的打算也泡汤了。
只能来接纪宴晚了。
纪家老宅修的极大,所以地理位置也偏僻到几乎是在山顶上。
坐在后座的纪宴晚安静地垂着眸,像是在补觉又像是在想事情。
柏厘有几次看她时,都没能对上视线。
车一路平稳得开到老宅,纪宴晚睁开眼下车,她今天穿了身剪裁精美的手工西装,正装的版型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极完美。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镜片下藏匿着那双冰冷的灰眸。
不知道是不是柏厘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晚的纪宴晚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样,想了一路她都没能想出问题来。
晚宴设在正厅,纪家长辈早已经入座,纪宴晚成了最晚到的一个。
看着一群不熟悉的面孔,纪宴晚寻着纪明陶坐过去。
今晚的纪明陶很美,明艳的红唇和卷发深蓝色长裙将她衬得极白,坐在这一桌人里显得格外高调。
而坐在她身侧的纪禾颂丝毫没有被压住风头,恬静如春风般的笑意以及山水画似的眉眼,遥遥的远山黛眉衬得她格外清冷。
纪宴晚径直走到纪禾颂身侧的空位入座,她的到来补齐了桌上的空缺。
一个坐在纪宴晚正对面的女人时不时用眼神打量一下她,但很快又挪开。
坐在高位上的是纪家祖母,九十七岁的高龄了却依旧神采奕奕,见她落座便亲热地唤着:“晚晚,到这里来。”
听见呼唤的纪宴晚有些愣,看着面前一脸慈祥的老人,心下有些忐忑。
坐在她身侧的纪禾颂拍了拍她,轻声叮嘱道:“叫太祖母。”
得到提示的纪宴晚站起身,朝着老人走去。
太祖母年纪虽大,但是耳聪目明,她牵过纪宴晚的手便道:“怎么这样冷?瞧着又瘦了,阿姨做饭不合口味吗?”
“没有啊太祖母。”纪宴晚甜甜一笑,乖巧道:“是因为上镜要控制体重啦。”
太祖母皱眉道:“胡闹,哪有身体重要?按我说禾颂你就不该让晚晚去拍那劳什子戏。”
她话音刚落,纪禾颂就柔柔道:“是禾颂考虑不周。”
“不是啦太祖母。”纪宴晚连忙道:“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闹着要去拍戏的,姐姐只是太疼我。”
太祖母拉着她又叮嘱啰嗦几句才肯放她回位。
纪宴晚悄悄松了口气落座,刚一坐下就听见正前方传来声音。
一个带着大珍珠项链的女人语重心长道:“禾颂啊,不是大姨说你,你也该让晚晚回来当家了,纪家一直这样攥在外人手里也不是个事。”
她话音落,其余人连声附和。
纪宴晚皱了皱眉,抬眼看了下开口的人。
而纪禾颂轻轻一笑,开口道:“我的腿有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明陶管家很好。”
女人不悦道:“终归不是纪家族谱里的,晚晚既已成人,回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纪宴晚这才注意到,她们每一个人面前都摆放整齐的餐具和鲜花,唯有纪明陶是跟纪禾颂共用的一个。
眼前女人话里话外都是排斥的意思,而纪明陶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仿佛只要再说点什么就能引爆她。
而这样赤裸裸的排外叫纪宴晚有些不悦,她淡淡道:“烦请大姨别再讲这样伤感情的话了,我有两个姐姐,纪家家规自古以来都是以长为尊,长女不当家便顺延到次姐,怎么说也排不到我面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