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番外(128)
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尾巴从身后绕过去,几乎是瞬间就缠绕住了胡萝贝的脖子,同时掠夺了她的呼吸。
先前还猩红着的一双眼瞬间充血,眼珠因窒息而像上翻到只能看见眼白。
掐在脖子上的手瞬间脱力垂下,连一丝挣扎的反应都没有。
就在胡萝贝要死亡的前一刻,那条长长的尾巴迅速收了回去。
傅岁和冷眼看着匍匐在脚边大口呼吸的人。
胡萝贝白色的短袖此刻沾满了灰尘,自然滑落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滴落,灰尘糊在因窒息而红透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一条红紫色的勒痕,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可怜。
傅岁和不屑轻哼道:“我说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要不是我给你的灵力,你现在早就已经变成了兔子,等你再化形成人时,赵沐沐早就不知道进了几个轮回。”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每一个字都跟刀子似的扎在胡萝贝身上。
呼吸还未平稳过来的胡萝贝只能无力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杀青宴给纪宴晚灌酒,约到小桥下。”傅岁和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再让我空等,我就把赵沐沐的脑袋割下来挂到你的兔子窝前。”
胡萝贝徒劳地张着嘴,想要伸出手去抓,却又被踹开。
傅岁和没工夫再和她耗,绕过她径直走掉了。
无助地胡萝贝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走掉。
......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杀青在即的原因。
纪宴晚竟然开始舍不得离开这个小小的乌镇了。
每家每户都挂着的大灯笼,延绵无期的雨季,还有爬上屋顶就能看见的一整片晚霞。
今天是路鸣的最后一场戏,纪宴晚昨晚没有睡好,早上又起了个大早,整个人都十分困顿。
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以路鸣的身份还是纪宴晚的错觉,她总觉得傅岁和跟以前有一些不一样。
她不再无时无刻闹脾气,越来越收敛的脾气与性情,一切仿佛又恢复到她刚认识傅岁和时。
温柔又知性。
这种说不清楚的错觉竟让纪宴晚生出几分傅岁和似乎对自己动心了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这样,纪宴晚也不会觉得很排斥。
毕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要非说没对傅岁和动心也是假的。
更何况在前段时间她的爱意就像疯长的野草似的,都不需要春风的吹拂,自然就被傅岁和这三个字牢牢占领了整个心。
纪宴晚也说不出自己的最终来,空白的感情史叫她难以辨认出这种感觉,她只当是所有感情都是纠结的,尤其是她所要经历的这一段。
最终她也没能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心底默默规划着,如果傅岁和真的对自己好,她也愿意更加包容和爱她。
今天拍最后一场戏,陈飞的情绪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
如往常一样,已经揉出褶皱的台词本,被反复咔而有些松动的场记板上残留着的白色记号笔痕迹,每次拍早戏时都会喝到柏厘为全剧组订的咖啡。
几个月如一日的经历让纪宴晚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可是明天结束后,她们离开剧组,这里的一切都要被撤下。
扶鹤和路鸣就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梦的主导者是她。
今天的戏份收工后,纪宴晚第一次没有急着收工跑路,而是认真看着片场里的一点一滴。
正当她愣神时,一道车灯直直朝她照来,接着是急促的喇叭声。
一辆保时捷停在她不远处,车身被喷成了骚包的五彩渐变色,摇下的车窗里缓缓探出一个脑袋来。
孟家峪咧着嘴笑着挥手:“阿晚!快来!”
听见好友的呼唤,纪宴晚无奈地笑了笑,沉步朝她走去。
车身内也被改得花里胡哨,纪宴晚一拉开门,副驾驶上摆得全是鲜花。
纪宴晚被这一堆花给呛了下,就听见孟家峪做作地喊:“surprise!”
这样高调的见面礼最后的下场是全都被清理到了后座,等将鲜花给清理走,纪宴晚才肯坐下去。
孟家峪先是打量了一圈纪宴晚,在人脖子上看见了浅浅的吻痕后啧了声,视线又落在她的手指的情侣对戒上。
这个戒指是订婚仪式上,纪宴晚和傅岁和交换的那个。
看来好友这几个月依旧没有变心,孟家峪皱了皱眉,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跟那个傅岁和还好着呢?她怕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