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冷焰火+番外(125)
钟迦忍着疼,缓过喘息才说:“没……我,我没法抱你。”
她说得磕磕巴巴,只因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意乱情迷这四个字浮现在眼前,浑身一颤,那些细碎的喘息不由自主地从喉间发出。
溜入耳中,谢迎年无疑被她的反应取悦了,无论是受制于人却仍乖顺的模样,或是此时此刻情难自禁的脆弱。
只属于我,别人无缘亲见。
“不用抱了。”
谢迎年略往后退,跟钟迦隔开一点距离,她用落在唇间的吻作为诱饵,一触即分,勾着双手受限的女孩只能仰头去回应。
一次又一次的刁难,不给亲,听见钟迦气恼难受的闷哼,谢迎年眼角堆起笑意,终于等在原地,与对方急不可待的吻会合,然后轻松地主导了这场久违的亲密。
她当然知道如果此时此刻松开手,将会收获一只勾着她衣袖小声喊她名字眼中充满渴求的猫咪,很划算的买卖。
但她同样清楚,自己这么快答应见面的原因是什么。
惩罚跟奖赏泾渭分明,她想要,我就一定得给么?
谁容许你在我面前对别人说喜欢的?
连脊柱都变得酥软,钟迦难耐地眯了眯眼,她的白色西装从圆润的肩头滑落,呼吸应和着亲吻的节奏,经过上一次,她无师自通了反控局势的技巧。
钟迦越来越明白,谢迎年明明也抵抗不了她给的诱惑。
柔声地叫唤,甚至是有点娇媚的,钟迦没想过这样的词也会用在自己身上,她又喊了一声:“谢迎年……”
女人的眼睫半垂,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阴影,叫人看不清情绪,谢迎年:“再叫一次。”
钟迦耳朵发烫,轻咬着唇,强忍害羞与不适,用更胜一筹的声线再次轻唤。
“嗯,很好听。”谢迎年终于松了手,轻柔地撩了撩钟迦发汗的刘海。
等了好半天,落在颈间细细密密的吻也停下来了,她想给的似乎只有这个。
……
认为她还没长够记性的女人近前一步,潦草地轻蹭,又很快离开,钟迦立马呜咽了一声。
肩窝多了一份重量,谢迎年垂眸看着腿软得不行的女孩,她忽然不太自信了,被死死拿捏住的人到底是谁?
眨眨眼,遮掩住刹那间堆涌而现的欲望,尽量将腔调回归平淡:“我说过,别乱动。”
钟迦埋头在她肩上,吸了吸鼻子:“真的好听吗?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她一下子有些气馁,还觉得委屈,手臂发软地垂在腿侧,腕部还有对方残留的温度,不肯去抱谢迎年了。
她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比起埋怨,口吻更像是自责。
她是没有乔映秋会发嗲,毕竟当年纯欲的概念还没流传开来,她亲妈长了一张甜妹脸,却媚骨天成,俨然是这个派别的开山鼻祖了。
谢迎年:“哪种要?”
“前女友,你是这么喊我的吧。”
钟迦:“是事实。”
梗着脖子去跟谢迎年对视,一副大不了你再为这个不好听的称呼收拾我一顿的架势。
赌气赌错了方向,自以为胜券在握其实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谢迎年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地骂对方一声傻瓜。
“……我说的不对吗?”从对方的表情去判断,钟迦又不确定了。
长久以来,谢迎年的心思只能靠猜,她的情绪泄露出边角,也是可以大大方方表露给外界的一部分,平易近人,对物质无所需求,处理感情格外冷淡……
钟迦在大大小小的磕碰中去熟悉她古怪的表达,慢慢发现她脸上戴着的面具也有破绽,并为吹开破绽的那阵风是自己而沾沾自喜。
不过,身心沉浸的感受未必每次都对。
就好像在车里那次,钟迦将以往拼凑的揣测脱口而出,煞有介事地问谢迎年:“你是不是有很奇怪的癖好啊?”
话说完,她觉得自己问得不是很礼貌,想找补一下,向谢迎年明确她没有鄙夷的意思,也可以为了对方去了解那什么。
……
脖颈到脸,红得要滴血,钟迦扭过头,掀开她不菲的外衣,将害臊的心藏进去,闷闷地说:“那你别揍我了……”
谢迎年:“补回以前的。”
“嗯?”钟迦似懂非懂,用鼻子哼出一个疑问的音节。
力度减轻减缓,谢迎年轻揉替祸从口出的主人受苦受难的部位:“酗酒,吸烟,周淳总是说让我管管你。”
钟迦想到自己也算是被谢迎年教养过,几分钟之前她还在跟对方做那样的事,不太自在地埋了埋下巴,心想,如果乔映秋还在世,别说屁股,恐怕两条腿都保不了了。
“生日那天给你订的蛋糕收到了吗?”谢迎年补了句,“十八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