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冷焰火+番外(101)

作者:半色水浅葱

那么这次,说着不用她买蛋糕的背后又藏着怎样的惊喜?

轻柔的吻点在钟迦鼻尖,谢迎年眼中的嘉奖与惩罚泾渭分明,她想感谢这个嗅到了危险也要靠近的女孩,为她随口一句的还不错,在并不熟悉的城市里奔波了一个晚上。

到了放风时间的困兽走出牢笼,开锁的人对驯兽不娴熟,也不懂得以暴制暴,即便如此,被利爪尖牙弄得遍体鳞伤,也不会弃它不顾。

钟迦,你会是倪茜口中这样的人吗?

“我的蛋糕长了脚,已经跳到我手上了。”谢迎年说出口,知道自己心中的答案有了倾向性。

而被她纳入所属权里的钟迦被“我的”弄得脸颊一烫,很快就反应过来蛋糕是什么,咳嗽一下,不自在地别开脸,这边瞅瞅,那边望望,最后目光落在谢迎年的脸上。

戳了戳谢迎年敏感的后颈,红着耳朵悄悄说,口吻近似于邀请:“那你想尝尝吗?”

她说完,吃惊于自己的不要脸,在谢迎年微妙的表情中视线闪躲地解释:“咳……我,我的意思是,蛋糕放到第二天就不好吃了。”

“这是常识……”声音越来越低,她十分心虚地编。

谢迎年毫无反应,钟迦只好凑到她耳边讨饶:“你就说你想不想?别再欺负我反应慢总给我下套了。”

痒,这道像是弯弯曲曲的柔软声线让她心也痒,谢迎年缩了缩脖子,顺着钟迦的意思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抱着她往旁边走了几步,不咸不淡地说:“在那之前,不专心对我,不专心被吻,也不专心听问题的钟小姐,我不得不再问一遍——”

不专心,不专心,不专心,她都加重了语气去说。

钟迦想起谢迎年前不久以惩罚作为警告的全心全意,禁不住皮紧,又有点说出来很羞耻的期待与兴奋。

用不着问了,走到跟前,地毯上的物件是很熟悉的粉色包装。

她松手,钟迦平稳着陆。

某个不愿直面十级社死的小朋友将头埋在谢迎年的肩膀当鸵鸟,背对她未雨绸缪买的东西。感受着肩上蹭来蹭去像是无声说着“求放过”的重量,谢迎年笑了笑,作弄人算是她平常为数不多能显露出来的恶趣味之一,此景此景,她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你怎么还买了别的?”

钟迦:“别的?我没有……”

她露馅了才醒神,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连夜包机去首都跟怂恿自己买这玩意的陈况干上一架。谢迎年笑了一声:“所以你今天为了我能安全卫生地品尝你,特意斥资做足了准备?”

不仅是斥资,还是斥巨资,她一个欠债的,手机膜都忘了买防窥的,买了便宜货。却在与成人用品店的客服沟通以后买了最贵的款式,说是会让对方很舒服。

钟迦不想骗她,哪怕是这么小的事:“其实……其实不是。”

“那是什么?”

“我是为了你买的。”

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谢迎年表示不解,钟迦又哪里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心里门儿清,就是要她自己说。

半边肩头还露在外面的女孩憋得脸通红,好半天才支吾地说:“虽然是给我自己用,不过是为了你,毕竟我没有用过,怕你会疼,多练练总会好的吧?”

谢迎年明显地怔了一下,沉默数秒,伸手将让自己心猿意马的衣领回归原位。

该夸你真诚还是该说你傻呢?

猜偏了一点,但不影响谢迎年从钟迦的坦白里受到了坏心眼的启发,考虑到要循序渐进,只能先放进无人知晓的计划里了。

连着几天,她们同处一间房的流程差不太多,洗漱、吃东西、对戏以及正儿八经地躺在床上聊天——通常是钟迦说谢迎年答,聊着聊着也就睡了。

平平淡淡又匪夷所思的几个晚上。

窗外的月色很好,星星也有几颗,风吹进来是初春的味道。

在不发生一些什么都对不起氛围的夜晚,随着从浴室吹好头发出来的人将身体陷入床的另一边,平淡也宣布告终。

钟迦爬上床,利索地钻进被窝里,她用脚去碰了碰谢迎年的腿,对方发出一个疑问:“嗯?”

“我洗好了。”说着,便翻过身,被吹风机吹得发顶碎发炸开的一颗脑袋垂得低低的,藏在她与谢迎年之间逼仄暧昧的范围里。

长卷发垂落,在枕头,在肩上,在她的手上。

钟迦嗅着和自己的头发如出一辙的气味,脸颊的温度慢慢蹿升,谢迎年背朝她,又是平淡地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说要吃蛋糕的人是谁啊?现在又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她郁闷了一会儿,忍不住去回想今晚的一切,她很确信,谢迎年又一次出现了反常,也可以说是又一次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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