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渣A重生了+番外(228)
她伸手捏了捏清清的小脸:“这几天辛苦你了,脸上的肉都少了,累坏了吧?”
梁清清握住她的手放好,挂挡踩油门,一把驶离停车位,无比丝滑地开出来医院:“你感受一下。”
“感受什么?”南柯疑惑。
梁清清一本正经地说:“在认识你以前,我很少自己开车来医院。”
南柯问:“为什么?”
梁清清答:“一是因为车子太多,找不到停车位,二是因为车子太多,我对自己的车技没有自信,生怕会发生不必要的剐蹭。”
南柯侧了侧身子:“可是你刚刚明明就很熟练啊。”
梁清清笑:“这几天练出来的。”
南柯:“……”
车子在人行道前停下,梁清清松开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扶了扶心口的位置:“柯姐,你真的把我吓坏了。”
南柯看着梁清清的侧脸:“以后不会了。”
梁清清目视前方,没有回头:“这句话我以前也对你说过,我做到了,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
南柯回忆起那一次清清凌晨两点多到花店赶工被跟踪的事情,好像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可又有种好似已经过去很久的感觉,不禁笑了起来:“我会的。”
梁清清也勾了勾唇角,随着亮起的红灯左转,后视镜里是江影的车子。
从离开医院开始,江影和林滢便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明明是脚尖稍一用力就能引来不少目光的跑车,偏偏心甘情愿地跟在梁清清的小白车后面晃悠。
林滢靠在椅背上问:“柯姐都出院了,楼下那条蛇蝎呢?”
江影回正方向盘后,用左手中指的指背顶了顶脸颊上方的墨镜:“她今天刚能做手术,没这么快出院。”
林滢掰了掰手指:“你还真让医生给她做了?”
“当然,是她自己强烈要求的,有什么理由拒绝。”江影墨镜下方的眼睛暗了暗。
“也是。”林滢应声,掏出手机查看物流信息,好似刚刚不过是她无聊时的随口一问,问过也就过了。
之后,再也不值得提起。
……
与此同时,身体状态已经好上许多的白若雅刚刚被推进手术室。
她趴在手术床上,耐心地等待着后颈被上麻药,然后去除掉本就不该拥有的薄荷味的标记……
清洗腺体不算什么大手术,所谓的清洗也不过是用手术刀了割掉那块被alpha污染了的一小块区域。
然而因为腺体太小,所要去除的位置格外敏感,加上它本身过于重要,所以就算是小手术,风险也是极高的。
白若雅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医生是不建议的,无奈她自己不在乎。
既然如此,别人又凭什么替她在乎呢?
当然,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人在乎。
至少蓝梓凡听见还是相当难过的,毕竟白若雅要清除的是她留下的标记。
她以前就总想着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雅雅总是能接受现实,放弃那些虚幻的生活,和她踏踏实实过属于她们的小日子。
没想到期盼了这许久,那梦中的雅雅仍是她的水中月镜中花。
说起来,她当初是因为什么爱上这么一个心狠的人来着?
好久了,好像想不太起来了。
带着任务过来的胡利,双手环胸,冷眼看着神情呆滞的蓝梓凡:“好好活着吧,除了你自己没人在乎你的生死。”
蓝梓凡抬头看了眼天顶的太阳,坦然地对着那刺目的光闭上了眼睛:“谢谢你。”
胡利胡乱地应了一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棒棒糖,抛给了不远处负责看守蓝梓凡的姐妹俩:“我走了。”
握住棒棒糖的俩人微一颔首,撕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塞进了嘴里。
……
南柯回到家以后,因嫌弃身上的消毒水味儿,又回到主卧浴室好好冲了个热水澡。
江影和林滢则长舒一口气后,瘫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心里想的却是同一件事。
——终于不用再起早贪黑地跑医院了。
至于梁清清,她原本是想趁机检查一下南柯身上的伤痕的,却不想还没等浴室的温度上来,南柯就把她给赶出来了。
别说检查了,她连南柯脱毛衣都没能看见。
南柯因为在医院里洗的那个热水澡,身上的淤痕到现在都没消失,为了不吓到梁清清,她也是不得已。
但被拦在门外的梁清清却没有就此放弃,她靠墙等着,试图对洗完澡习惯穿浴袍的南柯做点什么。
反正无论如何,她今天都得看看南柯的身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好与不好,她都要亲眼验证一下。
五分钟后,浴室门打开,南柯穿着套头的薄绒睡衣睡裤,顶着干发帽出来了。
看清她的装扮的梁清清愣住了:“……”
用不用防得这么严实?
南柯对于梁清清的守株待兔早有预料,她坏笑着搂住一脸呆愣的人的细腰:“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好啊……”梁清清反手抱住南柯,灵活的右手贴着她的下衣摆,刚想撩起查看内里到底怎么了,又被心灵相通的南柯一把按住。
梁清清:“……”对彼此过于了解某些时候真的不是好事啊!
南柯看着满脸无奈的梁清清,却笑了出来:“别闹,晚上再给你看。”
“说话算数?”梁清清仰头。
南柯像只体贴又温柔的大金毛,歪着脑袋轻蹭了一下,保证道:“当然!”
当天晚上,说好要接受检查的南柯衣冠楚楚地跪在床单上,额头上沁出了一层潮汗。
而说好要做检察官的梁清清,则无力地瘫软在床被上,对比跪着的人,她冒出的汗珠要更多,但对比她的衣冠楚楚,她的衣衫相当不整。
体力和属性上的优势,在此时显示得淋漓尽致,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公平了。
暧昧的灯光和信息素包围中,南柯大大咧咧地往已经一动都不想动的梁清清身边一躺:“好了,你检查吧。”
“……”梁清清疲惫地眨了眨眼睛,“延期到明天行吗?”
南柯一口否决:“不行,过时不候。”
梁清清像只缺水的鱼儿一般,虚弱地张了张嘴,微微侧目看向双眸中盛满坏水的南柯,右手手指慢慢抓住她的衣裳,轻叹一声,猛地发力借势翻了上去:“好。”
“现在查……”
南柯呈大字状展开的手脚却悄悄扣住被角,随着梁清清缓缓上拉她衣摆的动作慢慢移动,
直到她垂眼想要去看的那一刻,南柯猛然动作,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再次翻到身下,同时还给她们盖好了遮羞的被子。
好不容易趴到南柯身上的梁清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重新跌回了床上,登时拼命挣扎:“不要了,我困了……”
南柯气喘:“明明就没有——”
窗外星光闪烁,纤瘦的月牙高挂云稍,翘立的那一尖尖露在云头,似乎是想要偷看这一缕春光,却被厚重的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
次日天光大亮,金色的光芒穿过玻璃,落了满屋。
明亮耀眼的阳光照在洁白的墙壁上,那一刻的光景,撞进南柯的朦胧睡眼,迷糊中让她觉得这白亮的景象像极了她今后大亮的人生。
与她感觉截然不同的梁清清,此时却撇着嘴坐在床上,表情郁闷到了极点。
南柯跪坐在被子上,揉着她气鼓鼓的小脸问:“怎么刚睡醒就不开心呐?”
梁清清抬眼:“你很在乎我的心情吗?”
南柯往前挪了挪:“那是当然啦,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最在乎的就是你了!”
“真的?”梁清清眨眼,“那把你的睡衣撩起来,让我看看。”
南柯刚想举手保证,听到梁清清的要求,瞬间放弃自证,像只受到了威胁的猫,迅速后退到床边:“要检查自己的胜利果实了吗?”
梁清清唰地红了脸:“少用言语刺激我,说好让我看的就得让我看,还有,我从来都不舍得抓你!我抓的都是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