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渣A重生了+番外(206)
南柯顾不上她们,见清清起来后便搂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连裤子口袋里非常不合适宜地嗡嗡震个不停的手机都顾不上了。
梁清清听了半天,一直都没等到南柯掏出来接听,疑惑地回头提醒:“你手机响了。”
南柯啊了一声,没什么所谓地看了一眼后顺手调成静音,接着丢到一边,走进卫生间照常给浴缸放水。
梁清清配合地跟在后头,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推销电话,便没多问,安静地揣着心事看着忙碌着的南柯,直等着水龙头关上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南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我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可想了半天又没想起来是什么事……”
南柯把刚拆出来的沐浴球随手丢进浴缸,心里咯噔一声,却看也不看梁清清一眼:“嗯,你昨晚忘了涂身体乳,让我今天一定提醒你。”
“是吗?你不说我差点又没想起来。”梁清清歪了歪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没关系,我都记着了。”南柯脸不红心不跳地撸起袖子,把手臂浸入水面,“水温刚好,脱吧。”
“啊?”
“昂。”
梁清清愣在原地,南柯不给她发呆和胡思乱想的机会,甩了甩手,起身走过去,从毛衣的下摆探进去,摸着脊梁一路向上,目标明确。
——解背后的钢扣。
“……”梁清清茫然地看着面前表情认真的南柯,大脑终于真正的一片空白了。
南柯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嘴角轻轻上扬。
——很好,现在肯定是顾不上那盒冰淇淋了。
——同样的,她也顾不上自己的手机了。
正常情况下,半个小时的沐浴时间,今天终究是翻倍延长了。
从浴室里出来时,梁清清的脑袋上还裹着南柯给她缠的干发帽。
南柯的服务相当专业:“你先躺下,我帮你擦完身体乳再给你吹头发。”
梁清清果真听话地躺在床上,但刚一躺下她就快速给自己穿好内裤,接着调暗了顶部的主灯。
南柯忍笑,拿着身体乳在床前的矮凳上,仔细地将乳液挤到掌心,再抹到了梁清清嫩滑的肌肤上。
梁清清垫着枕头,不错眼珠地盯着南柯的动作:“奇怪,我总感觉你今晚格外殷勤。”
“没……是啊,要不要犒赏我一下?”南柯否认的话刚蹦出来一个字儿,又及时改口。
梁清清笑:“我随口一说,你也不用这么顺竿爬。”
南柯笑着将掌心剩下的乳液随意擦到自己的小手臂上,又扭头拿来吹风机,解开梁清清的干发帽,一缕一缕地夹到指间细细吹干。
一整套贴心服务之后,梁清清顺势就被她按倒在了床单上……
对于这一晚,南柯的转移注意力大法做得相当成功。
不过同一屋檐、
不同房间里的江影就没那么成功了,甚至成了反面案例。
——后半夜,林滢就频繁夜起跑厕所。
等到江影发现的时候,林滢原本粉嫩的小脸都跑得煞白了。
南柯是凌晨四点半醒来的,她躺在床上捂着脸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梦里手机被打爆炸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真实得不像话,胸腔里砰砰乱跳的心脏,好似真的刚刚从爆炸现场逃出来。
还好,她身旁的梁清清仍是睡得甜美。
南柯满含深情地借着暖黄色的夜灯看了她一会,为她往上拉了拉被子,才蹑手蹑脚从床上下去,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仔细翻看了几个小时以来堆积的消息以后,她又一次披上加厚的睡袍,离开卧室,悄悄进了书房。
殊不知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客房里的灯光又亮了。
江影靠在床头,心疼地看着无力地轻声哼唧的林滢:“还疼?暖宝宝没有效果?”
林滢没有说话。
“看你以后还任不任性。”江影语气担忧,说着掀开被子下床,“你忍耐一会儿,我去翻翻柯姐家的医药箱。”
一分钟后,南柯刚刚登录邮箱,还没来得及查看邮件,甫一抬头就和着急慌忙开门进来的江影面对面了。
“……”
南柯:“你、干嘛?”
江影:“你干嘛呢?”
江影反手关上书房的门,径直走到书架旁边的斗柜,熟练地打开上面的医药箱:“都怪我没拦住,阿滢睡前把气那盒冰淇淋吃了,拉肚子,跑厕所跑得腿都软了,我记得你家有止泻药的吧?”
南柯嗯了一声,把邮箱隐藏:“在左边的格子里,和止痛药挨着放的,你找找。”
江影粗略扫了一遍,闻声从左侧的格子挨个往下看:“找到了,你也早点睡,身体不是这么造的,再不睡一会儿天都亮了。”
南柯应声:“我有数,你照顾好林滢。”
江影出去后难得记得带上了门,南柯则重新靠上椅背,握着鼠标打开邮件,皱着眉头一条条看了下去,末了啧了一声,拿起手机,给睡前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
胡利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上车,熬了一夜的关系,她的指尖凉得都快赶上冰棍了,往颈侧一贴,冻得她自己都哆嗦。
“怎么回事?”南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乍一听竟然和车窗外的风一样,凉飕飕的。
胡利稍稍温热一些的指腹又顺着皮肤往上挪,最后捏住滚烫的耳朵尖儿时,轻嘶了一声说:“南总,盛宿亲爹回来了。”
第155章
蓝梓凡和白若雅的视频传满了三天, 接着全网消失,再也找不到除截图之外的相关动态。
甚至连手动打出的相关标题,发出后用不了多久便会消失。
好似先前发生的所有不过是吃瓜群众们集体做的一场梦。
唯一可以证明这件事真实发生过的,则是白若雅用不知道哪里来的新号、发出的否认声明。
南柯收到相关推送的时候, 粗略扫了一遍, 倒是从字里行间看出了白若雅被逼着发出这段回应的无奈。
谢洺也挺有意思的, 根本不在乎这个疑似儿子的情妇到底和盛宿是不是情人关系, 就一边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另一边又在表面上坚决否认了她不是。
南柯竟然有些摸不准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看起来, 好似真的只是为了维护儿子的颜面, 却又实实在在将蓝梓凡的腺体给摘了。
摘腺体是大罪,但事实上,想让凶手罪名成立却是其他伤害罪中最难的。
首先,蓝梓凡这个受害者本人就不可能主动站出去报案,她现在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其次, 谢洺既然敢这么目无法纪,肯定是有自信只凭小小的一个蓝梓凡, 不可能找得了他的麻烦的。
南柯刚开始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 差点失手打翻了手边梁清清给她送来的温水。
说来奇怪, 今天傍晚她陪着梁清清回来的时候,清清居然让她明天不要去花店了。
当时南柯就吓坏了:“为什么?我在花店很好的呀, 还能帮忙搬搬花, 收收钱, 干嘛不让我去?”
梁清清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挤出一个并不算多么自然的笑容说:“你别这么紧张, 我只是单纯感觉你好像有些忙, 想给你时间踏踏实实做事情, 等你忙完再陪我不好吗?”
南柯张嘴想要否认,却也知道以清清的敏感程度,肯定是察觉到她今天频频走神了的,便无奈换了个角度:“可是我不放心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是请人保护我了吗?大不了你别让她们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大大方方现身呗,正好明天中午我还能请她们吃个饭。”梁清清说得坦然。
南柯看着梁清清阔气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清清,说实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清清挑眉,神情骄傲:“你记性不大好哦,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早就知道啦,从她们走进花店买花的那一刻起就感觉不对劲了,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正式和她们见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