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渣A娇妻后我跑路失败了+番外(177)
……改口倒是挺快的。
姜辞露了半张脸出来,偏灰色的眼眸似乎深了几分,摸摸自己酸软的腰,池沅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看得她牙痒痒。
但看着池沅被压翘的几根卷发,睡眼惺忪,红扑扑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瑕疵,皮肤看上去竟是比睡前敷过面膜的姜辞还要好。
尤其是看向她的眼神,无辜又天真。
流氓似的无辜天真。
姜辞拍开池沅还在乱动的手,卷着被子裹成春卷的样子,怒瞪她,“快走!”
风流一夜,翻脸无情。
池沅光luo着身体坐在床上,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裹得严实的姜辞,磨磨蹭蹭下了床。
姜辞被看得头皮发麻,缩进了被子,不一会儿又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劳累一晚却精神饱满的池沅出了门,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个“桃色”陷阱。
正午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照在医院走廊上。
精神科的住院部格外地安静,也甚少有护士经过。
江宛抱着一捧鲜嫩还含着水珠的栀子花,出了电梯,径直往八楼住院部的尽头走。
4号、7号、9号……一路下来,大部分病房都是空无一人。
抵达到最后一间12号床位的单人病房时,江宛停下了脚步,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面带微笑地推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病床,只有一张狭小的单人床占据了中间的位置,看起来空旷孤单极了。
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裹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
江宛轻车熟路似的,把床头粉色的康乃馨换成了自己带的栀子花,栀子花的味道有些浓,走来一路,病房里已经清晰可闻。
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站在床边默默地盯着人,没过一会儿,被窝里的人动了起来,江宛勾唇预备着按呼叫铃。
可被子掀开,面色平淡无波的姜辞坐了起来,和江宛沉默对视。
气氛大概凝滞了几秒钟,江宛放下悬在呼叫铃上的手,扭曲了脸看她,“你怎么会在这儿?!”
姜辞一哂,嘲讽地看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12号床的病人是我的母亲,我当然可以在这。”
“但是,江小姐,你有什么资格待在这里?”
江宛气得脸色铁青,冷笑连连,“我凭什么不能出现在这?探望病人,照顾得了疯病的母亲,姜辞,你说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
“母亲?没同她生活过一天的你,凭什么称呼她为母亲。”
“拿着花引导她发病,不断伤害她的你,又怎么可能成为她的女儿。”
面对姜辞的厉声质问,江宛笑了,“总算不装了?姜姐姐。人前总摆出平淡疏远的样子,其实心里早恨我恨极了吧。”
姜辞淡淡道,“你的存在,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将高中信封的事情告诉了告诉了江宛,“虽然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跟沐声勾搭上的,但她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绅士有礼。”
末了,她道,“你父亲的死也并不是我造成的,但他,该死!”
“你凭什么这么说!”江宛尖锐地发出叫喊,刺耳地姜辞皱紧了眉头。
姜辞下了床,默默地将花瓶里的栀子花扔在了地上,一一碾碎,眼眸里那抹猩红摄人地让江宛吃了一惊。
“栀子花?你父亲那肮脏的信息素味道?”姜辞低沉的嗓音响起,“真是每次闻到都令我作呕。”
脚下的栀子花零落了满地洁白的花瓣,又被踩地七零八落,印上了灰色的污渍。
“你那酒鬼父亲都告诉你了些什么?”姜辞纤长的手指抵在下颚,大有一副认真探讨的样子,“告诉你我母亲出轨,和他有了露水情缘?”
“告诉你我父母是商业联姻,毫无感情可言?”
“他一个施暴者还摆出无辜者的姿态,利用你来威胁我母亲要钱?他那丑恶的嘴脸真是让我恶心。”
姜辞字字锥心,扎得江宛体无完肤。
可姜辞并没停止,“你七岁以前一直待在孤儿院,你猜,你父亲当时在哪?”
江宛脸色瞬间惨白。
姜辞闭了闭眼,叹息似的吐出,“《ao法律条例》中不顾本人意愿强行占有标记omega的alpha,将处有期徒刑5年以上。”
“他在牢里整整呆了七年。”
作者有话说:
从目前场上的比分可以看到,姜辞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比赛没有结束,现场气氛仍然焦灼。
我们看到池沅方率先打出了一记直球,哦,下面是个苦肉计的连招,姜辞方有些应接不暇,她能抵抗住对方的猛烈攻势吗?
大概是之前频繁的挑逗战术让池沅方有了提前的战略部署,姜辞方明显力不从心,比分开始回扳……追平。
啧,演变到了无限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