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春日初斜[种田](111)
玉器太显眼了,且有辨识度,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只有铜钱都长一个样,盗窃之人光明正大地使用,也不会让人发现。
“那就好办了,不知道三叔是否有携带这些玉器?”
“有,你打算做什么?”苏三贤丢了钱就跟丢了命一样,对于剩下的值钱物件,他可是随身携带的,就怕搁在家里也丢了。
“既然这玉器跟那些丢失的钱是放一块儿的,那它们必然会沾上相同的气,我可以略施小法,便可根据这玉器上残留的气来找到那些钱的所在之处。”
此话一出,质疑的声音有,但大多数人都兴奋了起来。
“苏北顾苏道长要施法啦!”
众人奔走相告,就想见证一下这道法有多神奇。
苏三贤半信半疑,但他更渴望找回自己的钱,所以拿出了他的玉如意,敦促道:“这是其中一件玉器,你快施法!”
“爹,你怎么信她说的?哪里会有这种法术?!”苏正锴立马劝苏三贤。
“不管是真是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希望你爹找回这笔钱?”覃如意是相信苏北顾的,只是她也看出了些端倪,“你从一开始就一直努力地将嫌疑往我爹身上推,还试图让人闯进我家闹事,很难说你不是打算浑水摸鱼。如今北顾好不容易愿意施法找回丢失的钱,你却推三阻四,你心虚了?”
覃如意一言就将苏正锴的嫌疑也暴露无遗,后者立马慌了,只是面上依旧保持镇静:“丢钱的是我们家,我怎么可能不想找回这笔钱?你们莫要含血喷人!我只是怕你们动了手脚,别到时候胡乱指了一户人家,说对方偷了钱。”
这话替他自己消除了不少嫌疑。
苏北顾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她笑了笑,说:“你们认为我会随便指一户人家?那我就让你们看清楚,我动不了什么手脚。”
说着,她看了苏三贤一眼,也没有特意提醒他,毕竟也确实该让对方尝一尝污蔑别人的恶果了。
她让人拿来笔墨,在一张桌子上画了一个阵法,然后将玉如意放到阵法上面去。
众人不认识阵法,只觉得跟她当初给自家画的“符”有点像。
“联结!”苏北顾运转灵气,让这个阵法运行起来。只见一阵光从阵法中浮现,接着玉如意里飘出了一根由光织成的细丝,它沿着一个方向慢慢延展开来。
“吼!”众人大惊,人群中爆出了惊呼,认为这真是神奇。
覃家人也瞪大了眼睛,很难相信苏北顾真的施了法,而且正如她所言,这线的尽头大概就是那些钱的所在之处!
已经有人追着那条线跑了,苏三贤反应过来,也踉踉跄跄地追去,在场之人立马就少了大半。剩下的人里有因崇拜和迷信苏北顾的人,他们恨不得围上来向请苏北顾到家里来帮忙做法事,还有人则尝试去抓那根线,然而发现怎么都抓不住,那线甚至会绕开他们。
“这是仙术啊!”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而苏正锴却一下子跌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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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能耐
邱知县下衙后回到后宅他兴冲冲地找到陆有道,嗔怪道:“娘子,你怎么没跟我提过咱们小师叔原来竟这般能耐呢?”
陆有道一头雾水且不说他为何忽然提及苏北顾便说他这话,她就觉得不合理。什么叫她没提过?她提了很多回她小师叔道法高深便是全潭州也没几个道士能有小师叔这般能耐的他平日都当耳旁风,为何忽然予以认可了?
“小师叔自是很有能耐的不过发生何事了?”陆有道问。
邱知县喝了口茶,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今日白天有人来衙门报案说乡里有形势户仗势欺人,污蔑别人盗窃。这个报案人不是别人,正是覃倌,他将苏三贤污蔑他偷钱,带着人到覃家捣乱、毁坏覃家物件的罪过一一道来最后请求官府判苏三贤诬告反坐。
邱知县没想到覃倌还懂律法,他将苏三贤喊来,让双方一番对质加上充当证人的乡邻的证词,他总算是厘清事情的起因经过了。
苏三贤这人的吝啬抠门在乡里是出了名的而他的家业并不少甚至能当上里正足以说明他的家底丰厚。可正是家底这么丰厚又吝啬只想聚财的守财奴家里的现钱却十分少。
苏三贤的妻儿问他要钱都得先提前预约。家人虽然好奇他把钱藏哪里去了可翻遍了苏家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