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和女主谈恋爱[快穿](121)
次日。
先醒过来的反而是简晚清。
她被白芡揽在怀中,鼻间充斥着的,满是女人身上令人着迷的味道。
简晚清微微抬头,安静盯着女人看了片刻,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人的唇角落下一枚若有似无的吻。
下床的动作刻意放得很轻,直到她关上门离开,床上安睡的人都没有睁开眼。
昨夜美好的一切,让人食髓知味,她就像只贪心的狼,没有真正尝上一口肉味,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但在这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先做个了断。
……
简晚清推开门。
这是她待了二十多年的“家”。
女人看着端正坐于沙发上的阴沉着脸的男人,在心底冷笑了声,说是家,倒不如说是牢笼来得更贴切。
“昨晚去哪儿了?!”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粉尘味,简晚清一眼就看出了客厅与昨日自己离开时的不同。
——摆在电视旁的瓷器,没了踪影。
——放置于墙角的绿植,不知去向。
——四周长年摆放却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物品,不难让人猜出昨晚这里经历过什么。
她冷眼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简召樟,那张严肃刻板的脸上,已经带上了往日那副让人畏惧的恐怖神情。
“简晚清,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立于身前的男人,高大得像具伟岸的山,却从未给她带来该有的安全感,反而一直重重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找不到能喘口气的时刻。
“我昨天去和别人做/爱/了。”
话音刚落,凌厉的掌风已经朝着她袭来,大掌重重落在脸颊上,直接扇得她一下扭过了头。
“你再说一遍你昨晚做什么了!”
简晚清抬手擦了下脸,偏过头,看着男人眼中盛怒的火光,缓缓地勾起了唇。
半是挑衅、半是解脱地在男人心上割下血淋淋的一刀:“我说,昨晚我和一个女人上/床/了。”
……
简晚清没有赌错,触及了男人最后底线的她,毫不客气地被男人彻底赶出了家。
顶着微肿通红的脸颊站在马路口,微风打在脸上,带来一点火辣辣的疼意,旁边有人好奇地看过来,她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那个牢笼一样的“家”,她终于真正逃出来了。
浑身上下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再没有其他东西的简晚清,在一辆空出租车朝着自己驶来时,淡定地抬手拦住了车子。
女人拉开车门坐进后座,抬眸捕捉到后视镜中司机表示询问的眼神:“去XX酒店,谢谢。”
……
白芡不知道女主已经在她熟睡的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
简晚清离开两个小时后,她才真正清醒。
女人下楼退了房,看见酒店旁边开着的沙县,转身踏进了门。
原剧情里,女主第二天醒来,立刻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简召樟。
男人一向封建,自然无法忍受这种事。
盛怒的简召樟直接将女主赶出了家门。
浑身上下一点钱都没有的简晚清,漫无目的地在路上瞎逛,很是意外的,偶遇了再次出来狩猎的男主。
渣男藏好了他的肮脏心思,通过他那伪善的表现,一点点地敲碎了女人原本坚硬的心防。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女主对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上了心,在男人又一次提出交往的请求时,终于红着脸答应了他。
在一个黑暗无助的牢笼中度过了二十多年的可怜囚鸟,自以为是遇见了那个能够抚平自己心伤的男人。
可谁知表面深情的男人,实际上却是玩得很开。
常人无法理解的多p,对他来说都算是开胃菜。
最为夸张的一次,是和狐朋狗友们包下了海边的一幢别墅,连着开了三天三夜的群/交/派对。
故事的最后,渣男因为滥/交而染上了性/病,而最无辜的女主,却因为被对方传染了同样的病,而死在了她本该美丽绽放的短暂花期里。
这便是白芡必须要阻止女主与男主见面的原因。
——那个男人,太脏了。
自己昨晚已经成功阻止了一次,在男主因为他的行为自食恶果之前,白芡不会放松警惕。
若是女主将如同原剧情一样从家里被赶出去,那么,她得找个理由把人放在身边看着,避免她和男主接触。
想到这,已经坐在店里的白芡猛地站起。
如果现在的发展与原剧情的一样,那么此时女主应该已经从家里被赶出来了,身无分文只能在街上瞎逛的女主,万一被那个满脑子只有那档子事的渣男盯上——
她顾不上刚被送上桌还未来得及吃的食物,起身走去窗口前扫码付了钱,加快脚步冲到马路边时,一辆出租车恰好在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