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72)
其实穿衣服这事儿,还是看脸。
无论哪种,许清竹穿出来应该都不会丑。
主要是Omega刚过发情期,胸部会稍稍二次发育,她又穿着紧身上衣。
两人距离近,那柔软总不经意蹭过来。
梁适的目光随意乱瞟,总会不经意瞟见那柔软,但如果垂下眼睑,刚好看到许清竹的脸。
她应当起得很早,已经化好了精致的妆容,是比较典型的素颜妆。
没什么妆感,显得很清纯。
许清竹踮着脚尖,但梁适的头却越来越往上,总是不自觉地抬起头。
眼看着就要够不到,许清竹直接揪着她的领口往下一拽,两人的脸再次挨近。
许清竹的手指隔着一张卸妆棉,轻轻擦过梁适眼角的肌肤。
她的神色认真又坦荡,不见半份旖旎,瞳孔是褐色的,刚好能倒映出梁适的脸。
她皱着眉说话,“你躲什么?”
梁适:“……”
“没。”梁适说话都显得没那么有底气,“我……你……”
她磕绊了两下。
竟惹得许清竹笑了,口红是豆沙色,很润,视觉效果拉满。
许清竹眨了下眼,笑着揶揄,“我又不是准备杀你。”
梁适:“……”
梁适忽然想起一首歌,在她穿来前,这首歌火遍了大街小巷。
里边有句歌词频繁被改。
但她很喜欢最初的版本,那句词是——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我没。”梁适吞了下口水,“你擦……擦好了吗?”
许清竹挪开手看了眼,再次覆上去,“还没,你这睫毛膏质量不错。”
她说话的热气都吐露在梁适脸上,惹得梁适脸微红。
早上本就是欲望复苏的时候,就像春天。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那早晨自然会心无旁骛地平稳度过,可现在身侧多一个人,尤其还长着那样一张脸。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大抵都无法抗拒。
在梁适憋着呼吸到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许清竹终于撤离,顺势松开了拽着她领口的手,还帮她把领口处用手抚平。
她把用过的卸妆棉扔进垃圾桶,清冷声线一如既往地冷淡,“弄好了,补个粉底,重刷一下睫毛就行。”
“好,谢谢。”梁适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许清竹又站在一侧询问,“需要我帮你刷睫毛膏吗?”
梁适:“……不用。”
大可不必。
“那我先出去了。”许清竹说,“你弄好了下来吃饭。”
梁适:“……”
她有些诧异,为什么许清竹对她态度这么好?
还没等她想明白,许清竹走到房间门口,之后又绕回来,沉吟片刻开口,“ 梁适。”
梁适刚拔出睫毛膏,庆幸自己还没开始刷,回头应:“嗯?”
“谢谢你啊。”许清竹说。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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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楼吃饭时,梁适才知道原因。
是许清娅绘声绘色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讲给许清竹听,不过跳过了她在房间里的事情,只说是梁适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把她救出来,之后她又在车上撒酒疯,也是梁适不厌其烦地哄着她。
之后又给她请了家庭医生,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一夜。
许清娅讲故事的能力让梁适佩服。
添油加醋,美化她的这份心也让梁适佩服。
梁适和许清竹都要上班,许清娅尚未开学,仍旧在她家待着。
而梁适和许清竹回房间拿东西。
梁适觉得自己还比许清竹懂一些,所以在把东西都检查一遍之后又叮嘱她,“记得带好证件,去报到的时候会要。”
许清竹点头,“好。”
临出门时,许清竹犹疑着问了句,“那天你带我出来的时候,见到薇薇了吗?”
梁适一愣,“没有,赵叙宁去救她了,应该也没事吧。”
她在进去时看了眼表,那会儿是十点十分。
就算是被注射了迷情剂,那点儿时间也就够脱个衣服接个吻,更深入的也做不了吧?
所以她更倾向于对方没事。
“怎么了?”梁适问。
许清竹摇头,“我联系不上薇薇。”
“那赵叙宁呢?”
“也联系不上。”
“我试试吧。”梁适说:“我问一下赵叙宁是怎么回事,然后告诉你。”
“好。”许清竹顿了下, “谢谢。”
梁适:“没事。”
总感觉许清竹说谢谢的频率太高了。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
梁适第一天上班,去的还算是陌生领域,对其怀揣期待。
她并没开那辆价值百万的保时捷,让许清竹开,许清竹也拒绝。
她从车库里挑了辆银白色的车,估计在二十多万,算是车库里最低调的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