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家妻变暴君+番外(106)

作者:花丛不回顾

叶秋风以为她心情正好,便趁机斗胆问上一句。

花暮雨绯红着滚烫小脸,本正因热吻而情意浓浓、浑身酥麻发软,却被哪壶不开提哪壶,抬手就捏住她耳朵,并努力拧转三圈,拎着她往内殿走:

“五天,你玩的挺开心呢,你开心了,我不开心,所以盖个秋风庙开心开心。”

“哪天你再撂下我自己出去开心了,我再盖一百间秋风庙,将头蓬河边盖满秋风庙,天天摆席请坊民‘打秋风’。”

“再给你修个衣冠冢,请神巫在衣冠冢上跳大神。”

叶秋风感觉自己的耳背真被拧裂开了,刺挠挠的疼,疼痛已达无法忍受的极限,“哇”的一下,疼的哭出声。

花暮雨登时心慌松手,叶秋风顺势蹲在地上,继续因疼而哇哇大哭。

“哎呀,别哭了,我错了行么。”花暮雨心慌的手足无措,听她哭又心疼的不行:

“再也不扭你耳朵了行么,乖秋风,不哭了。”

叶秋风仍哇哇哭着,脑袋被胡乱的揉摸安抚,哭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咦?

哭,有用?

“哇!”

[给活人修建衣冠冢,有消灾祈福的意思。]

[活人给自己造衣冠冢,被称为“种生基”,一说是消灾解厄、转坏运为好运;一说是假死瞒骗执法地官以避死劫;一说是为吸收龙穴地气,延寿增福,被拜祭所得的功德能回向给自己。]

第39章 江山归谁

吴国,国都,江宁府。

二十九岁的徐从光,常年避于深宫宴殿内,与冯延巳等文人一道,饮酒畅聊,看书写诗,顺便躲避因皇位之争而遭难。

他也没这个心思,只想专心看书,与文人吟诗作对,于书中感受人生的乐趣。

他的长兄徐从冀常年随父皇一道征战沙场,一身战功,先趁楚国内乱出兵,大举兼并楚国全境,一举使吴国疆域扩大一倍有余,后又两次大破越国,共侵吞越国七州,于军中威望赫赫。

可父皇却立皇叔为皇太弟,皇叔虽也一身战功,但威名并不如他,徐从冀便以毒酒秘密毒杀皇叔。

皇叔死后,徐从冀顺利被册立为太子,但仍警惕于东宫之位不稳,多番试探徐从光,旦有疑点,定也秘密毒杀。

结果某日,徐从冀睡着后,竟再也未醒来。

徐从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推上太子之位,更稀里糊涂的是,父皇竟不因嫡长子暴毙而悲,反特开心徐从光入主东宫。

后来,父皇因周国起势而自削帝位,改称国主,向周国称臣。

一年后父皇驾崩,徐从光稀里糊涂的当上了吴国国主,百般推辞却遭百官极力拥护,不得不接手吴国这个每况愈下、实力已大不如前的烂摊子。

谨身殿内,徐从光抬起双臂,接受宫侍为他换上朝服,随后抬步往正殿走,参议常朝。

“大王千岁。”

百官山呼后,徐从光起身走下王位,迈步走到左仆射(左相)冯延巳身旁:

“昨日你那首词,怎么念来着?”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冯延巳挺拔着身躯,朗声答道。

“好词,臣也有一首词,不知殿下有无一听的雅致?”右仆射(右相)孙晟眯着冷眼,盯着冯延巳。

“且念来听听。”徐从光静待孙晟的佳作。

冯延巳皱眉,避开跟孙晟对视。

“金杯玉碗,怎能用来盛狗屎。”孙晟不喜冯延巳这个马屁精,且竟还与其一道并居相位,因此常出言讥讽冯延巳。

“噗哈哈。”百官顿时发出笑声。

“粗俗,”徐从光噗嗤一笑,倒也不罪责:

“无好词就罢朝吧,本王要去春日宴了。”

“殿下,越国已公开断奉周为上国,此乃与越和谈的好时机……”

孙晟话还没说完,就被徐从光打断:

“好了好了,你决定。”

眼看着国主已领着群臣去春日宴,孙晟皱眉又喊道:

“殿下继位国主,总该报请上国和周边列国,以请恭贺顺势和谈吧?”

“行了,你看着办。”

“周国已于长江北岸打造千艘舰船!我吴国丢了江北六州!总该操练更多水军以布防啊!”

这一嗓子吼过去,徐从光的身影已消失在殿外,半数朝臣仍站在原地,忧心忡忡的皱着眉。

……

越国,西府。

太府寺和军器监,因海外矿产络绎不绝运来而一片忙碌。

军器监常年忙碌于冶炼金银铜铁,以及军器的铸造,太府寺则将矿产,分别运往位于地方的铁监司或铁务场,制令地方一道忙碌此事。

越国每年需增铸一百七十万石(约9万吨)铜钱流通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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