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掉女主后轮到我哭了+番外(100)
这时候阮钰白才抬眼看向盛于声,犹豫道:“所以你是在警告我不要靠卿泠靠得太近?”
潇洒不羁的父母辈朋友和家教极严的高贵大小姐,背德禁忌的酸爽快乐绝不会忘记,老养成系了。
男主还真是追妻路漫漫啊。
却没想到,盛于声举高了双手,十多年前的照片和现在的她没有丝毫分别,噗地一声笑出来:“别误会小朋友,我不是你的情敌,不会抢走你的卿会长的。”
“因为现在的小卿和以前的她确实有很大的差别,我有点担心她最近的状态。”
不等阮钰白反驳,这位被岁月厚待的长辈掏出个□□镜戴在眼睛前,“小朋友,怪阿姨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半个小时后,旁边的咖啡厅内。
“你是说,”虽然阮钰白知道剧情,但是当下也只好装出震惊的样子,“是有人故意害卿家的吗?”
作为一个梦想是大反派的炮灰,阮钰白自然要在其他人面前用尽所有力气来诋毁女主。阮钰白把卿泠的恶趣味行径扩大再扩大,任是哪个旁听的人都要皱着眉头认为这女主是个恶魔。
还是很变态的那种。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阮钰白越夸张地描述,盛于声就笑得越开心,到了后来的时候叙述者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补充道:“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观,说不定其他的人会觉得会长也还不错,卿女士可能只对我这种好欺负的Beta才这样。”
说着,阮钰白还想挤出两滴咸鱼的眼泪,在发现落泪失败后,借着咖啡的雾气强行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果不其然发现盛于声沉默了下来。
好样的!
阮钰白在心里为自己的演技打上一百满分的二百分,这样的演技才配得上她纵横狗血小说界十三年,这小白花的故事她不说读过一千个,也至少读过八百个。而且,通过这样的阴阳话术,她还很干净地把自己给摘除了,即便是盛于声是个暴脾气,当即就去和女主对峙,阮钰白也是无辜清纯的小白莲。
啊,小白莲的演技她阮钰白认第一,还有谁能认第二?这小表情活灵活现的,她透过咖啡杯看见了都想揍自己的小圆脸。
殊不知,这样的话听在熟悉卿泠性格的盛于声耳朵里,就完全变成另外一种意思——
对待别人都是一视同仁的礼貌冷冰冰,只对着阮钰白一个人做出贴心又关心的举动,再配上此时这骄傲的亮闪闪小眼神?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炫耀嘛!
哟,小家伙还挺有占有欲的。
这么一来一去的功夫,盛于声也发现眼前的女孩确实很稚纯,那是一种没有经过什么苦难才能显现出来的天真,圆圆的杏眼都是纯粹的干净。
对于经历过很多恶意的人,这样的天真就愈加珍贵,让人想要用尽全身心去呵护,亦或是用尽所有力气来摧毁。
和卿泠离别的时候实在是太久,要是搁在十年前,盛于声还能很确信地表示这世界上没人比她更了解这坐在宝石中央的名贵大小姐。但是在久未谋面的现在,即便是盛于声自己也不敢断言卿泠是哪一种。
踌躇了一阵,在对上阮钰白小鹿一样柔软的双眸时,盛于声还是开了口:“你知道卿家的事情不是意外,是有人早有预谋吗?”
果不其然,她在女孩那里听到了惊讶的否定答案。
盛于声搅了下咖啡,叉起个马卡龙慢条斯理地嚼:“当然,卿家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培养卿泠当家主也是别有目的,现在这样倒了也未尝不是个好事。”
这是什么意思?
而盛于声已经转换了话头,“你呢,知道身边一个娇娇软软的Omega杀人,不觉得害怕吗?”
虽然阮钰白不觉得娇软和女主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无论怎么说,卿泠射穿了寸头和粉毛也是替她很痛快地报了仇。
更不必说那里还只是虚拟的战场,并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于是阮钰白摇摇头,困惑不已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这下倒是轮到盛于声诧异了,她手里的咖啡都差点忘了喝,倒是觉得要对眼前柔软稚嫩的小姑娘刮目相看:“哪怕那个人是卿泠的亲属?”
阮钰白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还是想不明白寸头和卿泠哪里来的什么血缘关系。
盛于声这才意识到两人恐怕产生了理解上的差别,清了清嗓子,“虽然你没有直接进到祠堂去祭拜,但是总该知道翘辫子的人是哪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