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面的皮克斯(209)
“我可以”喻时看着对方的脸咽了口唾沫。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向零就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可以。”那声音撩得她当下差点就软了。
随后她们将理智抛开,将身心都交给了欲望。
这一晚,向零梦见了山林间的潺潺流水,梦见了在深海中遨游的鱼,梦见了一只在云颠上翱翔的鸟,还有极地火山喷涌而出的炽热岩浆
隔天醒来,向零一脑袋都是懵的,她只感觉腰部以下一阵酸软累得她还想继续睡,但是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隔壁的人该要上班了。
她一撇头,脸上淡定的表情在看见喻时的一刹那变成了惊恐:“呀!你要留疤了!”
喻时一脸懵被吓醒了,她坐起身,迷糊着眼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看看?”向零指着她的手臂。
喻时瞧了一眼,彻底被吓醒了,她手臂上原本洁白无暇的绷带现在已经是一片红色了,她有些惊慌失措,问:“这血是你的还是我的?”
“你的,你赶紧去一趟医院”向零扶着额头,把光着身子的人打发下了床,她还想继续睡,睡一天。
今天刑侦二队全员盯着墙上的时钟,短短半个小时看了不下五十次,他们喻队居然罕见地迟到了。
“睡迟了?”
“她从来不睡迟。”
“一大早抓犯人去了?”
“犯人昨天才抓回来了呀!”
“打个电话?”
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喻时走进了办公室,问:“要早餐。”
其他人赶快奉上自己的早餐,还八卦着问她为什么迟到了,喻时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说:“伤口裂开了,赶去医院重新缝上。”
“嘶——”君子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声音,旁人不知道还以为被缝的人是她。
大个子好心递上一杯热咖啡,喻时伸手接过却差点没打翻,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大个子问:“你负伤举铁了?”
喻时呆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开开合合手握拳状,低声说了一句:“没事,我很坚强”
欸?刑侦二队全员盯着今天不太对劲的喻队互相丢出疑问的眼神。
向零睡了个回笼觉,感觉实在是睡不下去了就起身简单地洗了个澡,擦去镜子里的水雾,她左右看了看,脖子上居然还有个牙印,喻时这是把她当食物给吃了吧!
回到卧室,那棉被一掀开,她就庆幸自己的床单用的是灰色而不是白色,感觉要是白色的话,这里就是活脱脱的凶案现场,慢条斯理拆下床单,她扔进了洗衣机。
后知后觉发现时间已经超过十二点了,这才打开冰箱看看能煮什么吃。
刑侦二队全员在食堂吃午餐,喻时滑开手机,看见向零发来了一条讯息,里面写着:“我想带你看风景。”
“嗯?”喻时回复了一个问号。
向零再也没有回复。
大个子看了一眼手机,是他在看守所的朋友发来的,“喻队,看守所的兄弟说吴晖想见你。”
“那我等下跑一趟。”
关于快乐糖的事情,他们一开始并不是没有审过吴晖,从哪里买的?卖家是谁?但是那阵子吴晖始终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肯说,像个哑巴一样,他们组都放弃从吴晖嘴里拿情报了,只能自行调查,两个星期过去了,终于在昨晚抓到了一个可能知道的人。
只是会面而已,喻时并没有带上其他人,让他们各忙各的,顺便再好好教训昨晚那个叫唐琅的犯人。
第二次见面,吴晖的脸憔悴了不少,但那也是他应该受的,喻时首先问了一句:“是打算提供情报吗?”
如果不是,她当场就离开。
“我说出来的话,你们会抓到人吗?”吴晖的眼神阴森可怖,他透过镜片盯着喻时,语气里有点再三确认的意味。
“你说了,我们能不抓到吗?”抓人是她最在行的一件事了,就是那么自信!
“我只知道他叫白狼,在怀思路有一间俱乐部。”吴晖的眼里充满仇恨,他死了,对方也别想逃!
离开看守所之后,喻时同时也收到了李遇的电话:“唐琅供了,说卖家是一个叫白狼的人。”
同时被两个人犯指供,喻时寻思着应该先把人抓回去审问一遍,于是便招呼其他人在怀思路集合。
怀思路有一间本市最大的俱乐部,俱乐部老板叫彭宇哲,人称白狼,是因为他肩头上纹了一头狼,还特地留了一头染成银白色的狼尾头。
白狼这个称号只要是走江湖的,基本上都略知一二,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单打独斗,在黑色地带闯出自己一片天地的人少之又少,白狼就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喻时的脸因为上过电视,所以并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进入俱乐部,她呆在车上,让其他人假装普通人进去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