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嚣张吗？”

“昂，反正我成绩好，老师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货这么说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行吧。”没办法，谁叫成绩好就是无敌呢？

快期末了，洛依笑也不担心自己和覃晨的成绩，就是需要把精力多分到师生关系上了。

“放心，我不会添太多麻烦的。”覃晨心里也知道，自己作死身边人多少也会受牵连。

“你怎么不说不添麻烦？”

“得得得，我知道了，我要睡会儿。”覃晨从桌子洞里拿出企鹅抱枕，就开始趴在上面睡觉。

“你要睡就睡，别拿抱枕出来，那么显眼！”洛依笑轻轻拧了她一下。

“……”没招儿，只好把企鹅塞回去，把胳膊一弯，开始睡觉。

洛依笑就没那么好心情了，她得时时刻刻放风，万一有领导来检查，可就玩大发了。

还好十二班是个让各个领导都放心的班级，领导们大部分都直接越过。孙明寅早上一来也看见了覃晨在睡觉，他装作溜达慢慢走到覃晨面前，从覃晨身后的座位上拿起一支笔轻轻点了点她的背，但是她没有醒过来。

“覃晨。”洛依笑叫得很小声。

谁成想，覃晨直接就醒了。

孙明寅只能尴尬地收回手，把笔放回去，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溜达。

见覃晨醒来，洛依笑低头写了几个字，把纸条推到她面前：故意的？

覃晨也拿起笔唰唰写着：我这人神经有问题，就耳朵好使。

洛依笑：“……”

第一节课又是物理，覃晨很听洛依笑的话，没睡觉，抬头看黑板了，就是眼神很呆滞。嗯，呆滞，嗯？

她在发呆！

孙明寅画完电子在磁场运动的模型后，回过身就看到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前面。

我要吐血了！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呢，还必须保持镇定。

“找人来画一下粒子的运动轨迹，覃晨。”

覃晨不得不回过神来，小声问一下洛依笑：“干什么啊？”

“画轨迹，入射点偏角三十度，电子，是个X场，他没画。”洛依笑小声回答着。覃晨覃晨故意站得很慢，这才给她足够的时间说。

啊，那不难。

覃晨上了讲台，拿起粉笔直接就画了出射点，然后画了轨迹，最后才把出入点连接做辅助线。

等覃晨画完回到座位后，孙明寅才发问，“为什么是这个顺序画图？不是应该先把出入点连接找圆心最后才画轨迹吗？”覃晨这画法根本不是自己讲的啊！

“啊，因为我喜欢。”覃晨站起来回答了她的问题。

嗯，这很覃晨。洛依笑心里这么想着。

孙明寅对此无话可说，“坐下吧，考试要注意书面说明。”

覃晨应声坐下，继续着她的发呆。

真是拿她没招。

后半节课他发了一张粒子运动的卷子，覃晨在草纸上唰唰计算，孙明寅看着这一幕，心可算是放下了。

结果等自己批改的时候，就看到覃晨的卷子上乱糟糟的，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演算过程……

有的选择她把答案写在题号前，有的就写在后面的括号里，他看得眼珠子要瞎掉了。

看着看着自己的太阳穴都疼，隔壁男老师见了走过来问候一下：“最近没休息好？”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覃晨那美丽的卷子。

“你们班这学生学习真仔细。”他还什么也没看出来。

“可不嘛，特别仔细。”

“笑笑，你陪我去一下小卖铺。”覃晨下了物理课就拉着洛依笑去小卖铺了。

“你要买什么？”进了小卖铺，洛依笑就看到覃晨特别有目的性地去了一个货架。

“买点茶给他降降火。”覃晨从货架上一瓶一瓶地拿西方树叶。洛依笑就在旁边帮她接着。

“橙子？你买这么多，囤货啊？”夏棠楠和徐芊琳一进小卖铺就看见覃晨那么大个人在扫货。

“嗯？”覃晨扭过头就看见这两个人和以前一样，站的姿势，距离没有任何变化。

“你们也来小卖铺啊？”洛依笑急忙问道。

覃晨见洛依笑搭话了，自己也就继续拿饮料了。

“嗯，刚下课，楠楠想来买点零食待会语文课吃。”

“你就这么把我卖了？”夏棠楠想不到徐芊琳说得这么直白，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你赶紧的，磨磨唧唧。”徐芊琳一开始在覃晨和洛依笑面前说话还是温温柔柔的，但是熟了嘛，渐渐也就懒得装了。

“……”

“走吧，笑笑。”覃晨拿着满手的饮料说道，“我们先去结账了啊！”

夏棠楠，徐芊琳：“拜拜。”

覃晨要了个袋子，她总共买了三十瓶西方树叶，顺便还买了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