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第一宠(20)
“那你就准备一直住在钟小姐家?”舒迟汐问。
舒馥奇怪:“不可以吗?”
舒迟汐:“你还住上瘾了?”
舒馥不情不愿,“哦,知道了。”
舒迟汐摇摇头,摊牌,“给你一个暑假的时间。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了,就继续;不成,要么回去上学,要么去集团上班,不可以在社会上闲荡,听见没有?”
“好。”舒馥挺挺小胸脯,对此倒是很有信心。
舒迟汐:“那你什么时候从钟小姐家搬出来?”
“我……”舒馥这回就吞吞吐吐。
舒迟汐以为舒馥是不想撞见蓝怜,火星撞地球,便道:“有点分寸,住的差不多,还是回家来。”
不过吧,也是蓝怜自己活该。
孩子舒迟汐生了,名字总得给蓝怜取吧。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非要取个名字,叫“舒服”,一辈子舒舒服服,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不用愁。
这是养猪呢。
在舒迟汐的强烈抗议之下,蓝会长翻了一个晚上的字典,勉强把字形改了,字音留着……
人如其名,这孩子非常懂得享受。
舒馥:“那会长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舒迟汐:“她气消了,自然会放你出去。休学连妈妈都不告诉一声,活该你关禁闭。”
舒馥用小虎牙嗑嗑下嘴唇,“哦……”
钟落袖关了灯,上床,雪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舒馥还没有回来。
她再次确认时间,似乎去得太久。
没有接触过舒女士,是打孩子了,还是骂孩子了?
钟落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突飞猛进。
或者……其实是和蓝会长一起做了个局,把舒馥骗回家去,又关了起来?
钟落袖承认,深更半夜,人类就是会思考太多。
这样不好。
卧室门打开,钟落袖披衣,赤足踩了月光,从二楼飘窗往下看。
长街冷清,舒馥忙得热火朝天。
她从家里抱出一把吉他,嘚嘚嘚运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再从家里搬出一台电子琴,嘟嘟嘟推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不一会儿,抬出一箱衣服杂物,嘀嘀嘀……
反正拼命往钟落袖家里送温暖,就对了!
钟落袖心口紧得发颤,急急下楼,以为舒馥在对面受了多大的委屈,要和原生家庭决裂了。
“……小馥!”钟落袖只披了件单衣,一路来到前院。
舒馥巴掌大的小脸,泛着莹莹的光,并不是想象中悲伤的泪水,而是……
因为体力活干得少,累到香汗淋漓。
舒馥见了钟落袖就笑,小虎牙闪烁得动人,“嘻嘻,姐姐,我妈妈要出国一段时间,听说蓝会长最近也特别忙——我自由啦!~”
别问,问就是欢天喜地。
恨不得再配上一个超越地心引力的grae(芭蕾术语:格朗得日代,即凌空越),从此天高皇帝远,并想把这种自由与钟落袖一起分享。
“咦?姐姐,你还没睡?”
舒馥知道舒迟汐没睡,是宠爱自己;钟小姐姐没睡,额……是不是蚊子很多睡不着?
如果是电视剧剧本,此刻,钟落袖应该狗血而套路地踉跄一下,以此表现内心的无语。
然而,钟落袖是称霸屏幕的女人,怎么可能借用如此庸俗的表演方式。
她垂眸,素手倚住院门,看了看鞋底……
啊,小蟋蟀聒聒噪噪,在草丛中叫得好欢,好想用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拍下去!……
舒馥放下手里的纸箱,跑上前,“姐姐你怎么了?你崴到脚啦?……你怎么穿这么少呀?”
她飞快地拿下Gucci小黄鸭毯子,给钟落袖披上,安慰道:“暖暖哒!”
钟落袖没动,任小丫头忙东忙西,直到认认真真地将她裹成密不透风的一团。
毛绒绒的小脑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舒馥。”钟落袖出声。
“嗯?”小丫头侧耳恭听。
“睡觉。”钟落袖快刀斩乱麻。
“可我在搬……”小丫头望望地上一大堆自用物品。
钟落袖的高度无人能及,“要搬家,明天找搬家公司。”
舒馥好崇拜她。
抱着唯一的箱子,舒馥跟在钟落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小姐姐的背影真迷人,树影打在她身上,像一幅沙沙作响的美人图卷,柔然律动……
钟落袖忽然轻声问:“你笑什么?”
舒馥:“没有啊。”
钟落袖像在嗔她,语调柔柔的,“你就有。”
舒馥说:“这条小黄鸭毯子……特别可爱!……你披着……”
钟落袖偏要问她:“毯子可爱?”
舒馥支支吾吾:“不是,是你可爱。”
噫!我好直接……
我要控制我的骚话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