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哪几张？”江凝月好奇的问道，她很好奇卫明溪会选哪几张给容羽歌看。

“这两张吧。”卫明溪有些不好意思的选了其中两张她觉得比较自然的照片。

“容羽歌肯定希望你发越多越好，两张哪里够，至少九宫格都摆满。”江凝月提议道，自己是容羽歌的话，也肯定想看所有卫明溪的照片。

“有点不好意思。”卫明溪有些羞涩的说道，本来发照片，她就感觉特别难为情，还发这么多张，感觉就更难为情了。

在某些方面，卫明溪还是非常纯情。

“你和她什么没做过，又不是发**给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江凝月脱口而出的说道。

对江凝月说出这样的话，卫明溪感到又惊又羞。她感觉凝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凝月内敛一些。

江凝月见卫明溪惊诧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吞回去，以挽留自己在卫明溪心中的那一点点形象。算了，都已经被卫明溪目击过不可描述的画面，自己大概早已经没什么形象了，也不差这一点点了，何况自己说得也没错。江凝月破罐子破摔的为自己在心里辩驳。江凝月此刻已经不想挽回形象，破罐子破摔容易多了。不过不得不说，近墨者黑，连薰属于什么骚话都敢对自己说，什么骚照也都敢发给自己，以致自己尺度都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

“话糙，理不糙，既然是生日礼物，九宫格才有诚意。”江凝月想这样也不枉费自己和卫明溪为容羽歌这份生日礼物忙活兴师动众的忙活这么久。

卫明溪没有回答，却默默把九宫格的照片都选上了，然后压制住内心浓浓的羞意，把照片仅容羽歌可见的推送了出去。

江凝月看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卫明溪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仅对容羽歌可见，江凝月笑了笑，卫明溪把所有的特殊待遇都留给容羽歌。

既然照片已经拍完，江凝月就赶紧回去了，家里还有一个大醋坛在等着。

“卫明溪找你做什么？”江阿姨有知会自己，她要去卫家一趟，卫明溪有事找她帮忙，可是在家中等了许久，不见江阿姨回来，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冒着酸。

江凝月把卫明溪想要给容羽歌的生日礼物简单的说了一下。

“她怎么不找她妹妹帮她？”连薰有些不满的问道。

“我向来喜欢古服，小有研究，怎么穿戴会更熟悉一些。再加上我年纪比她大，她应该希望在明华面前保持一个姐姐理智成熟形象，我面前，她当个妹妹，没有什么包袱，可以任性妄为一些。”江凝月解说道。

“看不出来，卫明溪竟然还会有报复，我以为她什么时候都能云淡风轻。”连薰似乎很意外的说道。

“她性情确实比别人豁达清淡，但是到底也只是凡人，还是动了情的凡人，多发几张照片给容羽歌，她都会觉得害羞。”江凝月说到卫明溪，不自觉染着淡淡的笑意。

连薰看着江凝月在说道卫明溪的时候，那种喜爱无法掩饰，她知道哪怕江阿姨对卫明溪真的没有想法了，卫明溪在她心中将永远留有一席之地。这是自己永远无法占满的心，虽然连薰知道这醋吃得很没意义，谁让自己出现得太晚了，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她们就认识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除了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她不想和江阿姨过下去了。

“手机给我。”连薰突然对江凝月说道。

江凝月不知道连薰要做什么，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连薰。

连薰打开相册，果然在江凝月的手机看到了好几张今天刚拍的，卫明溪的照片。看到卫明溪的照片，连薰的心还是刺了一下。连薰都不得不承认穿古服的卫明溪，确实别有一番气势和魅力，自己都觉得有魅力，那作为喜欢卫明溪十几二十年的江阿姨又怎么抗拒。

“可以删吗？”连薰问道，她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手机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照片，特别是卫明溪的。

果然，这醋坛又打翻了，江凝月内心有些无奈。

“你想删就删吧。”虽然江凝月觉得卫明溪这样少见的照片删有些可惜了，但是为了安抚连薰的情绪，江凝月还是妥协了。

连薰得到江凝月的首肯之后，便把卫明溪的照片给删光了。

江凝月看着连薰把卫明溪的照片删得干干净净得，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连薰知道虽然江凝月让自己把照片给删了，但是多少还是不开心的，她也起身走向江凝月，从身后抱住了江凝月。

“江阿姨生气了？”连薰轻声问道。

“没有。”江凝月否认道，她觉得自己把卫明溪的照片留在自己手机里确实有些不妥，连薰作为自己的女朋友，她的立场没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