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19)
又脏又臭又懒脾气暴躁,还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谁人不爱的臭男人?那哪有香香软软,黑长直冰山美人的御姐姐好呢——尤其是栾含这种御姐中的极品。
别说喜欢,白钥甚至都想把她供起来,什么都不让她干,只要她肯陪自己那个。
但现实比她想的更美妙,栾含把她伺候的跟慈溪似的。
系统:“你还想要多少?”
白钥忙摇头:“那方面还是算了,一个栾含就够了够了。”来的多了,虽然刺激,但肾虚。
年轻人,可不能早早就用了肾宝。
系统:“……”它当初是怎么绑定这个傻……子的,能不能靠点谱,满脑子除了黄色废料,还能有任务不?
任务失败它顶多回去接受惩罚,可傻……子是要死的,这件事不会被黄色废料挤到角落里忘了吧。
虽然白钥很傻……子,但合作这么长时间了,系统不想她死。
……
又是荒唐的一天,栾含发了狠,白钥哭成了泪人,眼睛肿成了山核桃。
要是真去见了栾南明,怕是要吓到对方。
但昨天她已经答应了栾南明要陪她的,如果食言,大概接下来都得不到对方的信任了。
被一个自闭患者排斥在外,相当于她在栾南明的心里被判了死刑,从此之后再无诈尸的可能了。
白钥忧虑的很明显,擅长揣摩人心的栾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洗漱完后看到白钥还闷闷不乐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了。”
白钥抬起头,就听见她说道:“不用纠结,我没打算给你见他的机会。”
白钥:“?”她的表情微微扭曲。
栾含眯着眼睛看他一眼,说:“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你要是傻子,那其他人都是什么?草履虫生物?
“现在你对他还只是医生对患者的同情和怜惜,再过段时间……”她凑上去问,“你觉得我脑门顶一片青青草原很好看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白钥看向她,“他还只是个孩子。”我没那么禽兽,好吧。
栾含说:“在他眼里,你无时无刻不陪着他,无条件对他好,现在的他正处于青少年懵懂期,你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但他对你呢?你想让他变成正常孩子,那正常孩子对你这样送上门的美女医生,会抱有怎样的憧憬?”
“不可能!”白钥脱口而出。
“你怎么确定不可能?”栾含反问道。
因为以前都没有过啊,白钥不是第一次做任务了,但先前很怕死,一直战战兢兢对待任务,活了几辈子之后,觉得也算见多识广,没什么遗憾了,也不多么执着活着了——在生命有保障的同时,也开始享受生活了,这才额外多了和栾含那啥的这条线。
就在这时,系统也幽幽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没可能?”
白钥:“?”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系统默不作声了,但它其实是知道的,前几个世界,不少目标都对白钥心生好感,只是白钥心无旁骛,对方一腔真情全喂给了狗,也就不强求了。
白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系统:“告诉你又能怎样?”问罢它就有些后悔了,以白钥的德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白钥羞答答说道:“其中有几个任务对象,长得不比栾含差……白白浪费了资源。”
系统:“……”
打一棒子给一颗枣,栾含安抚道:“我给他找了国内最好的疗养院,多位专家全方面呵护,肯定比你一个人做得好。”
白钥一下子愣住了,沉默半晌后颤声道:“你、你要把他送走?”
“不是。”
白钥刚准备松口气,就听见栾含说道:“昨晚上已经送走了。”
白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给憋死。
白钥都快哭了:“什么?!”她爬起来就要往外跑,结果被栾含按在床上,抓着她的腿往下一拉、
咔哒——
“栾、栾总?”白钥低头,发现脚踝上的铁链被绑在了床尾,她收了收腿,发现链子不算短。
栾含说:“我最近有些忙,可能没法一直在家陪你,你乖一点待在屋子里,别乱跑。”
这话应该在你锁上我之前说,现在这就是句废话,我不乱跑不是因为乖,而是因为根本跑不了。
白钥气的浑身颤抖:“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栾含,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憋得满脸通红,粗话脏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栾含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这种多余的问题就不要再问了,就算你在心里骂我咒我,恨不得我立刻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是死了,一定拉着你一起过黄泉,下辈子投胎也近些,我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