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梗驸马(34)
常淑面上起了薄怒:“你能别像个嫖客吗?”
“那你赶紧呀。”
“不要,”常淑孩子气地瘪瘪嘴,粉面泛红,“本宫……要,要在下面。”
她是长公主,理应雍容稳重,即使是房i事也不可太过孟浪,从来都没骑在慕轻尘身上过。
慕轻尘一脸不解,撑坐起身子,字字铿锵道:“今晚只能你攻我!”
“为……为什么?”常淑不乐意了。
一定要刨根问底吗?
慕轻尘烦躁的搓搓脸,稍整思绪,却又因答案难以启齿而显出不安,好一会儿才软软糯糯道:“傻白甜要受受的才可爱。”
常淑翻了个白眼,默默拿过枕头,猛地摁到她脸上。
慕轻尘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只是紧紧地捏起两个小拳头,贴在腰侧。
常淑不放心,拿下枕头,问憋气憋得一脸通红的慕轻尘:“你在干什么?”
“不好,我的发i情期来了。”
“你是耶主,哪来的发i情期!?”常淑有些火冒三丈。
“哼,看我唤醒我的腺体,用信息素勾引你!”
“你又哪来的腺体!?”
常淑一个头两个大,再次拿过枕头,心说,我还捂死这个驸马算了!
第16章 傻白甜驸马上线
捂死慕轻尘的计划失败了,因为常淑拜倒在了她那傻白甜的魅力之下。
相拥着跌进枕间,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甚至都还有些汗流浃背。
汗水顺着肌肤的纹理,一滴滴滑落,滴进褥子,浸润出一朵朵盛开的花。
被床帘隔出的空间里,有淡淡的香气,是常淑惯用的发油和雪花膏,混合在一起,像夏夜里夜来香的香气,令人神清气爽,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
常淑从没见过如此模样的慕轻尘,没有那股子桀骜劲儿,仿佛一朵任君采撷的牡丹,艳丽又娇俏,像一漫彩霞,光晕朦胧,迷离恍惚。
她喜欢极了,甚至舍不得眨眼,想要将慕轻尘每一个表情都收进眼底,刻在心上。
也不知过了多,她渐渐有些累。
像是被抽掉所有的骨头和力气一般,软软地跌进慕轻尘怀里。
真是遭着了慕轻尘的道。常淑心想。
慕轻尘能感受到她喷洒在自己劲窝的呼吸,又湿又烫,眼梢满是自信:“呵,我的信息素就这般让你着迷吗?”
脸皮越发厚了!常淑还在心醉神迷中,阖上眼皮,不打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蹭蹭慕轻尘平整的锁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哼哼两声,睡着了。一头乌发散落,铺了一枕,睡颜安详又静谧。
慕轻尘用下巴点点她的额头,慢慢收紧双臂搂住她。
第二日,依然是天朗气清。常淑没由来的睡过了头。
她宛如一只小猫崽,懒洋洋的趴在床间,浓密的睫羽微微发颤,刮痧着枕头。
衣衫半裸,雪嫩的肩头从敞开的领口里冒出来。
“旺财~”常淑嘟囔一声,睡眼惺忪的缓了好一会,才抬起软绵绵的身子,掀开床帘。
她只掀开一角,没来得及搜寻慕轻尘的身影,白烂的阳光就刺疼了眼睛。
可真亮。她腹诽着翻了个身,
被子里的气息也随之偷溜而出,在鼻息处萦绕。满满都是昨晚欢愉的味道。
常淑一下子就醒了个彻底,脸蛋发烫,连带眼睛都烫得水汪汪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下了床。
她未穿鞋履,圆润的脚后跟莹莹发亮,一步一步,走出后寝,在靠窗的凉榻上找到了盘腿而坐的慕轻尘。
“怎的不叫醒我?”常淑语带哀怨。以往每每温存后,慕轻尘都要与她温情密意一阵,说两句甜言蜜语哄她开心的。
“忙。”慕轻尘往前递了递手里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常淑弯下腰,发泄似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转身执起小方桌上的圆嘴茶壶,为自己斟上一杯:“喝的什么?”
“避子药。”
“噗!”常淑没忍住,喷出了刚入嘴的茶水。
她止不住的咳嗽,茶水呛在咽喉处,致使她呼吸困难,眼角也泛起泪花。
“你喝它作甚?”要喝也是我喝呀。
慕轻尘声色从容,并不着急回答她,捏住鼻子,把剩下的半碗一口气喝下去。
汤药很苦,苦涩充斥在口腔,震得慕轻尘抖了个激灵,五官都皱到一起:“不都说过了吗,我正处于发i情期,很容易怀孕的。”
常淑:“……”
“对了,”慕轻尘把碗搁到一边,“今天你得陪着我,我的信息素太香甜,发i情期又总忍不住释放,肯定会有耶主被我吸引……”
她边说,边用手紧紧揪住领口,满脸的忧心忡忡。
常淑终于停下咳嗽,稍加整理呼吸,瞪了慕轻尘一眼。打开门,唤来初月姑姑伺候。她今日还要帮衬母妃打点宫内诸多事宜,毕竟突厥可汗还有两日就要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