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梗驸马(172)
常淑撅撅嘴:“人家……心疼嘛。”
好肉麻好肉麻~
牛菊花抖了个寒颤。
慕轻尘斜他一眼,眼底写着“嫌肉麻还不赶快滚远点”。
牛菊花会意,蹑手蹑脚的走了,只留下关门扉的“吱呀”声。
“亲一下吧。”慕轻尘挑挑眉梢。
“先说好,只能亲嘴巴,不能乱摸。”常淑警告她。
“……那胸部以上的……能摸吗?”
常淑害羞地别过脸:“……不行。”
慕轻尘死性不改:“那……能亲吗?”
常淑双手并用揉搓她的脸,气道:“当然更不行啦!!”
哼,无赖,连嘴巴都不给你亲了。
常淑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慕轻尘一点奖励,原因是其求生意志坚定,成功避免了她们俩天人永隔的悲剧。
“可以亲……”
慕轻尘登时两眼放光。
“但是,”常淑补充道,“只能亲三下。”
“太少了!十下。”
“五下,不能再多了。”
“十下十下……”
常淑枕上她的肩:“瞧你斤斤计较那样儿……要不……你今天亲五下,剩下的五下明天再亲?”
慕轻尘:好主意!!!
她迫不及待地抱着常淑上了床,解开常淑的裙衫和肚兜……
“就亲五下而已,至于把我……脱成这样吗?”常淑用被子盖住羞红的脸。
“懂啥,这叫望梅止渴!!!”
常淑:“……”
七日后,华帝下了新的判决。
耶律桀、耶律阿洪答及一众契丹死士判斩刑。二皇子褫夺封号,幽禁大理寺,无赦不得出。林品如迷途知返,改判斩监候,三个月后,又改判流放辽东。
流放这日,天上飘着不大不小的雪,天地一片苍茫的白。
一辆华丽的七香宝辇停在城门外。
“冷吗?”慕轻尘把手炉塞给常淑,顺带碰了碰她的指尖,嗯,很暖,“让你别来非要来,这大雪天的,可别冻坏了。”
“我都热出汗了。”常淑嗔怪道,“身上披着狐裘斗篷,脚边烤着熏笼,手里还抱着手炉,又加之在车厢内,根本一丝寒气也伤不到。”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小糖醇不抗冻。”
“放心吧。我们和倾夏相识一场,好歹送送他们二人。”
慕轻尘不屑地说:“我保住林品如的狗命,也算仁至义尽了,有啥可送的。”
“你呀,”常淑咬住她耳朵,“小气。”
“我小气?喂,你驸马我差点被他送上黄泉路诶!”
“行行行,我说错话了,”常淑圈住她的腰,“别生气嘛。”
“哼,你已经不爱我了!”
“爱你爱你,可爱你了!”
“那我是不是你的小宝贝?”
“当然是了,小宝贝~小心肝儿~”
门外冻得瑟瑟发抖的牛菊花:你俩真是够够的!!
林品如是由官差负责押送,倾夏怕错过他,天还没亮就等候在刑部大牢外头,虽说怀着孕,但身板很结实,肩头背了不少行李。
一路很乖巧,安安静静的,跟着他们出了城门才喊了声:“两位差大哥,天寒地动,你们辛苦受累了。”
遂即给他们一人塞了两枚银铤,讨好道:“路上买酒喝,暖暖身子。”
“你倒是懂事。”其中一人把银铤甸了甸,满意道。
可在下一刻却高高扬起鞭子抽向林品如,本就单薄的囚衣霎时被抽开一道口子,渗出的血珠凝结成冰,与衣料粘在一块儿。
林品如本就在牢里吃尽苦头,体力早已不支,脚步虚浮,栽进了雪地,手铐脚镣哐当作响。
“你们!你们!”倾夏想要破口大骂,又担心他们路上为难,只好忍了忍,把话咽进肚子里。跪在林品如身边,扶住他胳膊,“来,起来。”
林品如不忍心他吃苦,揉揉眼眶,把眼泪活生生逼回去:“山长水远,你何苦跟我去遭罪。”
“别说丧气话,来,起来。”
“还想偷懒是吧!”官差吐了口痰,又扬起一鞭,“麻溜地滚起来!”
倾夏见状,扑上去护住林品如,不想那一鞭迟迟未落。
睁眼一看,鞭子被慕轻尘夺了去。
“慕驸马!长公主!”倾夏满目惊喜,“你们怎么来了。”
“来送送你们,”常淑命牛菊花把停在角落的拱箱马车牵来,“坐这辆车走吧,路上会舒坦许多,等你们到了辽东,本宫会打点好那的一切,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这如何使得,您已经帮我们够多了。”倾夏婉拒道。
“哟,你这厚脸皮啥时这么客气了。”慕轻尘无情道。
“我就是客气客气。”倾夏嘿嘿一笑,拍拍马背问说,“车里头有暖盆吧?”
慕轻尘和常淑:你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