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球球成精了(92)
绕弯子行不通,时砾咬了咬唇松开她的手,坐在床沿艰难地憋出那两个字:“做|爱。”
“哦~”白星恍然大悟:“你早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嘛。”
“原来是做|爱,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性行为健康自然,是人类正常需要,白星可是知道的。
她不再为江云烟和暮月担心,听着那些声音也没有一丝赧意,甚至倒头回去要睡觉。
时砾一看就明白她肯定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却无法进一步解释。
好事都被坏了,时砾躁意四起,真想过去扫那两个人出门,但怕看见不该看的,拨一通电话怒吼:“收敛一点!”
电话那头的人在窃笑。
她吼完就挂了,焦躁又烦闷往床上一坐,捏了捏眉心。
外面已经不吵了,白星回到暖融融的被窝,打了个呵欠说:“快睡吧,明天上班呢。”
对方坐在那边不动,也不应答。
原本时砾对白星的感情很纯粹,只要她在身边,偶尔能够拥抱一下就好。让人一闹,不受控地心猿意马。
她好歹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怎么可能不起欲念?
她尽力平复,平静下来之前不想睡在白星旁边。
她身上穿的单薄,人又瘦,坐在那里怪冷的。
白星以为她睡觉被吵生气呢,抱起被子披在她肩上,生气也要暖暖的,不然生病又该难受了。
圆润精巧的脸闯入她的视线,白星和她在同一张被子里面,隔开中间冷空气钻进来,她挨着人,细声问:“你还好吗?”
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身体被轻轻一触,神经立即紧绷,时砾堪堪恢复的理智瞬即崩塌,一个不太正义的念头徒然升起。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愈发猛烈,不由地大口地一吸气。
白星看她有点不对劲,别人做那个对她影响那么大?用手帮她拨开额前碎发,满目担心:“你到底怎么啦。”
眼前的人怔怔地锁着她的眼,抿着唇,喉咙处不明显地一动。
时砾内心有两个完全相反的声音争吵拉锯,同时在骂那两个损友,太过分了,忘恩负义!
半天,她才努嘴道一句:“没事。”
既然如此,白星拉了拉她的手腕:“那快睡吧,我好冷哦。”
确实她指尖微凉,落在时砾热乎的皮肤,又一次令她蓦然一激灵。
白星爬回去,刚躺下刚碰到枕头,毫无征兆眼前一花,有个人和被子一同盖下来。
“嗯?”
她没有挣扎,仅不明情况转身过来,不等她看清,灯一下被人关了。
时砾大半个身压在她身上,脸埋于脖颈处。
她呼出的气息灼热,发尖勾得皮肤痒痒,白星推了推她的肩膀,“你?”
她今晚有够奇怪的,问了几次说没事,这会子是做什么呢?
在白星再次开口前,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的耳垂,触感过于温软,害她触电般浑身轻轻一颤。
耳边低沉的话语:“不要说话。”
一向乖巧听话的白星张口结舌,除了呼吸和眨眼,真是一动不动。
黑夜曼衍,阒然之下,心口处彼此起伏,呼吸成律。
其实这样的拥抱什么都解决不了,时砾只是不想太过压抑自己。
她知道白星不懂,所以试着流露心意,慢慢告诉她‘感情’这件事。
当然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得到回应。
时砾自认卑劣,利用了白星的单纯,可是她已经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哪怕穷极一生只能陪她一程。
无所谓寿命不相称,反过来白星陪她一辈子。
也不错。
白星半点不知时砾在想什么,一声不吭该不会睡着了吧?
身上的人沉的跟石头一样,让她压住闷得慌,缺氧脑袋昏昏的,于是闭上了眼睛。
这颗球心态好极了,又或者说植物天生就懂得夹缝生存,动弹不得便随遇而安,不多时就睡着了。
她的呼吸逐渐平缓,时砾抬起头,目光浑浊望着那张熟睡的脸。
这天然呆的家伙撩人而不自知,实在让人难以顺服。
时砾低头在柔滑的脸蛋亲了一大口,聊解烦闷后从她身上下去,但没松手,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对门——
事实上江云烟和暮月一起洗澡啥事儿没干,嘴巴比较骚而已,一边洗一边装,竭力忍笑。
她们明确助攻身份,尤其洗完出来,故意在房门喊出回声,对待时砾那种闷葫芦就该采取非常规手段。
时砾电话一吼,她俩就知道有人上钩了,窃笑着关上客房门。
暮月是精致女孩,洗澡后要抹各种护肤保养,江云烟在她威迫之下随便往脸上糊了点,然后整理行李,把常用物拿出来。
来回两趟放进抽屉,路过杂物柜,忽然瞥见相当眼熟的粉色盒子,上面印有手指,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