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球球成精了(18)
暮月和她不同:“我挺期待的,你们说要真有人比她高傲无情,一点不喜欢她,她会不会吃瘪。”
“哈哈哈那恐怕是神仙。”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时砾蓦然又想起家里那球精来。
那家伙把不该看的都看精光,仍旧古水无波,是真的不喜欢吧?
如果真有人像她江云烟就犯不着烦了,可是那白球什么都不懂,应该不能工作,时砾居然设想了一下。
她玩了一会儿便在皮革沙发坐着了,轻晃酒杯里的冰块云淡风轻抿了口,看似完全不在意,心里梗着的郁闷只有她自己知道。
最近的遭遇一个能诉说的人都没有,所有惊惧,烦恼,无奈一概憋在肚子里,还有全世界都误会她家里藏人谈恋爱了。这一点她虽然说不上在意,但被说多了,积攒了些微不悦。
她在一边喝闷酒,江云烟转了风向,说到和暮月买房的事。
她俩从大学到现在谈的时间不短了,开始筹划正事了。
她们的话语有一阵没一阵飘进时砾耳里,大意是愁着不能写两个人名字,因为江云烟不打算对家里出柜。
五个人在台球室聚到十点回家。
白星在等电视剧最后半集,规规矩矩坐在沙发,广告时间长且天天反复,广告词她都背会了,嘴里跟着嘟哝。
腿上放着一只抱枕,双手放在上面,是个端正看电视的乖宝宝。听见门外传来声响,立刻扭头,穿拖鞋到玄关。
时砾一开门见她在这儿略一怔,进来换鞋。
白星字正腔圆道:“你回来啦。”
“嗯。”时砾情绪不高,掠过她往里走,包包外套挂房间。
这人不理白星,她便回去看电视。
时砾是那种酒气不会上脸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其它和出门时没差。从房间出来,素衣单薄站在后面纳了眼电视内容。
白星扭尽了脖子看她,发觉她其实稍微不同。
“你喝酒了?”
时砾低眼:“你怎么知道?”
“你的气息酒味很浓。”
她不是酸甜苦辣咸辨不清么,时砾不解:“你怎么知道那是酒味,你喝过?”
“我见幻乐老师喝过。”
说完这句,时砾事不关己哦了声,转而拿衣服洗漱。
白星疑惑,她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了,怪冷淡的。
电视剧快播完,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氤氲水汽消散,半晌才见时砾出来。
难得一晚她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里,而是去了灯火通明的客厅。
不知道她是不是醉意上头了,长沙发位置那么多,她偏偏在白星旁边坐。
左手慵懒地搭着沙发背,右腿叠左腿,凤眼迷离,最反常是她睡袍领口敞得很低,流露身前大片光景,腰上系带以下全是腿。
及肩乌发还没擦干,一绺一绺贴着脸颊脖颈,发尖水珠滴落润得衣裳颜色变深。
?
白星不懂这个行为。
一个清冽邪魅,一个温纯懵懂,画面就像不良恶霸调戏乖乖女。
白星脑里不存在这种戏码,坐姿一如地规矩,眼神没有任何躲闪,眸光清明跟时砾面面相觑数秒。
“你醉了么?”
细长凤眼轻缓一眨:“没有。”
“那是困了?”
“有点。”
“快去睡啊。”
这下时砾不接话。
眼睛是心灵之窗,白星试图从那儿读取信息,奈何她对人认知少之又少,看不穿时砾的情绪。
时砾手伸向雪色短发,撩起一小撮在指尖把玩,动作和语气略显暧昧:“你有心脏么?”
既是人形,白星肯定道:“有。”
既然如此,时砾又往白星那边凑,嗓音低迷:“那现在你的心跳得快么?”
白星压根不了解此时处于何种境况,小板身直直的不曾躲避半厘,义正辞严:“怎样才算快?我不明白。”
这个问题需要一探究竟。
时砾松开她的头发,改而环住她的肩半搂在怀,另一个手覆到她心脏的位置。
睡衣单薄,白星清楚感到她手掌热度烙印在皮肤上。
眼下可不止暧昧了,妥妥的耍流氓。
但对白星而言,不管心口抑或别的位置都是身体一部分罢了,她丝毫不惊讶也不抗拒。
倒是时砾,触碰那一瞬间竟然心下一紧。
她忽略某处柔软的部分,去感受对方心跳起伏。
而白星回应她的是与表面一般无二的平静,心跳沉稳有力,没有想象中的失衡。
她对她真的没感觉。
时砾面色冷了两分。
不会察言观色小白问她:“快吗?”
“不。”
她摸了自己,白星也想摸她:“那你的快吗?”
小白手朝她心口探过去,结果到一半被擒住。
白星:?